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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後悔了。我真的好後悔，這幾年我過得一點都不好，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嗎？啊？”

月亮橋有不少人，李娜和劉浩楠曖昧的舉動已經引得周圍不少人注意。她也不想再無意義地糾纏下去，“總經理。”

三四米外靠在欄杆上看夜景的江柯回頭，輕笑地走近：“你怎麼才來，等你有一會兒了。”

劉浩楠抬頭注意到他，鬆開李娜，不友善地開口：“你怎麼在這？”

李娜站在江柯身邊替他開口：“他是我們公司的總經理，和我們幾個員工在這聚餐。”

劉浩楠看著她語塞，“娜娜……”

李娜笑笑：“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吧，以後我們還是不要常聯絡，對你，對我也不好。”

劉浩楠沉默不語。

“總經理，我們走吧。”

“嗯。”

兩人並肩走著，江柯率先開口：“你什麼時候看到我的？”

“一開始就看到了，”李娜看著他：“fairy沒告訴我說您也在這。”

江柯扭頭看她：“我沒讓她說。”怕你不來。

“哦。”

兩人走了一小會兒，李娜就看到橋邊坐在小板凳，趴在小桌子上的幾個人。肖肖，程天，fairy，加上李娜和江柯，剛好五個人。

fairy在隔壁空桌子邊又給李娜拉了個小板凳：“趕緊坐，想吃什麼隨便點，大老闆請客，敞開肚皮吃。”

“剛在海底撈吃完，不餓。”李娜搖搖頭。

“好吧。”fairy有些沮喪。

“你和他在海底撈吃飯？”江柯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飯局有點安靜了。

大概有二十秒的時間，李娜才反應過來這個“他”是指劉浩楠：“對啊，還有阿姨和叔叔，就是劉浩楠的父母一起去的。”

都是些不認識的名字，肖肖和程天繼續聊天，fairy也接著擼串。

“帶人去海底撈吃飯，真沒檔次。”江柯小聲嘀咕。

李娜耳朵尖聽到，也還治其身對fairy說：“總經理怎麼會跟你們一起來路邊攤吃燒烤，多掉檔次。”

江柯：“……”

fairy遞給李娜一串雞翅，自己啃的正歡：“沒有啊，是我們幾個加班到晚上九點，總經理過意不去，說帶我們幾個出來吃夜宵，燒烤攤也是肖肖和程天選的，我們全部同意才來的。”

李娜：“……”

江柯傲嬌地“哼”了一聲，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咕咚咕咚很快喝完。

李娜和肖肖程天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fairy忽然拉著李娜的胳膊，臉紅紅的：“那個娜娜，我有個事想要你幫忙。”

“什麼事？”

fairy扭扭捏捏，有些難以開口：“是這樣的，我和一同學是合租的，然後那個同學的男朋友今天晚上要過去她那，兩人很長時間沒見，那個，你也懂的……”她哈哈笑笑：“然後我晚上就不能回去測，我也不想去酒店，所以啊，我想問問你，你家方便嗎？”

“就一晚上！真的就一晚上，我睡沙發也行，可以不？”fairy拉著李娜的胳膊來回搖晃。

李娜點點頭：“可以啊，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住，而且不用你睡沙發，我們家有多餘的房間，你儘管過來，不用那麼見外。”

“呀！”fairy抱著李娜親了親她的臉：“謝謝你啊朋友，真的太感謝了！”

李娜受寵若驚地摸著自己的臉，“不用那麼激動吧……”

解決了煩心事，fairy心情暢快了很多。她替李娜倒了一杯啤酒：“來！朋友我敬你！不醉不歸！”

李娜笑了笑，端起酒杯淺嘗。

酒過三巡，啤酒也是酒，fairy和肖肖還有程天的臉上也有了那麼一絲醉意，不過下了班身心都變得輕鬆，三個人都是酒鬼，又開始變著花樣划拳擲色子。

李娜感到無聊，看了眼時間也才十點多，還不到十點半，也不好打攪了興致說要提前散場。

相比之下江柯一直默默坐在小板凳上望著漆黑的涼水，以及岸邊散步的人們，似乎是在回憶什麼。

李娜也加入了發呆的隊伍，沉默了有一會兒，江柯開口：“其實我一年多前從月亮橋上掉下去，差點溺死。”

“……”李娜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江柯正色道：“真的，我不會游泳，掉下去後在水底亂撲騰，怎麼也浮不上水面，就那麼一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