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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突然甩出一句話來:好,明天星期二,下午返校,我豁出去了。
哈哈哈……生了病不讓瞧,要提前返校還叫豁出去了,江仲餘你什麼意思啊?
第一卷 大江之夢(三) 第021章 羞於啟齒 2
星期二晚飯後,江仲餘真的回到寢室。杜嘉陵沒有想到事情並非他想象的那麼簡單,江仲餘不是心病而是外傷,他被胡麗華抓傷了。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臉上上有幾道抓痕,雖然已有幾天時日,又擦了一些藥水兒,但依然可以明顯地看出那抓傷不輕,怪不得江仲餘不願到校呢,原來是掛了彩啊。杜嘉陵並不刨根兒,只是關心地簡單問了問傷勢,再也緘口不言,他不願意讓江仲餘感到太尷尬。
沒想到江仲餘的跟屁蟲小山東生性活潑,不甘寂寞,總好逗出一些樂子來,“江頭,你的臉怎麼啦?像是被貓抓了一樣。究竟是貓抓的?還是妹妹抓的?你可得說實話。”
江仲餘一本正經,不像是編造謊言,“都不是,是被一隻大狐狸抓的。”
塗子風笑了,“暈,暈,真暈,仲餘,現在哪裡還見得到狐狸,只怕是狐狸精抓的吧?”
江仲餘苦笑了一下,“塗頭,真的是一隻狐狸,一隻很大的白狐狸。”
小山東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江頭兒,恐怕是一隻大白貓喲。春天裡麻煩事就是多,女貓叫春,肯定要抓人。呵呵,江哥如果不惹她,規規矩矩地,肯定不會被抓得這麼慘。如果抓了眼睛,那不就成了瞎子了?”
江西小老表,露出了天真的笑容,“我靠,各位老大到底說些什麼?什麼貓叫春、狐狸精的,實在讓人聽不懂。”
“耶,大……”小山東本來想喊一聲大姑娘,馬上打住了,“哎,小老表,你竟然這個都不懂啊?春天是戀愛的最好季節。動物也是一樣,尋偶,貓叫春就是找老公。母狐狸也是一樣,一發情就要找個公的,然後就上床交配,生個小狐狸。呵呵。”
小老表騰地一下紅了臉,罵了起來,“小山東,你是一個十足的大流氓。”
小山東並不生氣,仍在嘻皮笑臉,“我不是流氓,而是一個氓流。”
大家都在嘻嘻哈哈地開著玩笑,只有杜嘉陵默不作聲地走到江仲餘身邊,一把拽起他,“走,仲餘,我們出去談。”
春夜的校園幽靜安祥,空氣裡瀰漫著清爽的花香,華灘河的微風輕拂著岸邊的垂柳沙沙作響。小路旁的一盞路燈下,兩個好朋友正坐在一條長木椅上交談著。杜嘉陵又仔細端詳了一下江仲餘臉上的傷痕,心裡感到有些茫然。江仲餘沒有說假話,那幾道抓痕非人所為,尖尖的相等距離,顯然是被那隻白狐抓了兩爪。但令杜嘉陵不能理解的是,那隻白狐對人非常親和溫順,為什麼偏偏要抓大度豪爽的江仲餘呢?
杜嘉陵苦笑了一下,“仲餘,你臉上的傷痕是不是發生在星期六的晚上?”
江仲餘尷尬地笑了一下,“對,沒錯。就是我們跳舞散場後,你們回新校區,我送胡麗華回家的時候發生的。”
杜嘉陵問,“在計程車上?”
江仲餘搖搖頭,“不是。是在她家房屋旁邊的樹下。”
杜嘉陵明知故問,“她家住哪裡?”
“舞鳳山別墅區最後邊。”
“你確認是一隻白狐狸?”
“對,絕對沒有錯。臉形像狼狗,下巴更尖,全身皮毛雪白,拖著一條長長的大尾巴,就像畫上畫的一模一樣,肯定不是一隻大白貓。當時胡麗華就在旁邊,她也說是一隻狐狸,而且還是一隻野狐。”
“奇怪,舞鳳山並不高,怎麼會有狐狸呢。”杜嘉陵像是在自言自語。
“千真萬確是一隻白狐狸。”江仲餘又強調了一句。
我的仙女老婆(42)
其實此時杜嘉陵的心裡確實有了一些疑惑,這疑惑不僅在於舞鳳山上究竟有沒有狐狸,而在於那隻白狐為什麼要和胡麗華住在一起,並且只和她單獨在一起,甚至連同住一室的胡麗華父母都從來不見?卻偏偏又願意出來見一個第一次上門的陌生人,並且和自己非常親近?難道說胡麗華與白狐之間存在著一種什麼必然的關聯?還有,胡麗華談起過她從小至今的夢,顯然那番話不僅僅是愛戀的臆語,而是闡述了自己和她的這種關係:她在山野裡被人追殺,是自己救了她。可為什麼有人要追殺她?玄,真玄。這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仲餘,能講講當時的經過嗎?別隱滿任何細節,如實交待啊,我想知道。”杜嘉陵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