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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個女人。”朱依雀忽然說道,嘴角斂去了之前的笑意,身體微微前傾靠近她一字一句的說:“你不過是我的替身。”
在聽到朱依雀前一句話時,確實心抽疼了一下,也僅僅是一下,只要一想到他可以包容她不堪的過去,為什麼她就不能包容,現在他們在一起很幸福就夠了,過去的都不重要。
聽到後一句話時,三月驀的笑了,對上她帶著幾分恨意的眸子,淡漠地回道:“朱小姐應該知道,發生那種事,怎麼看也是女人吃虧,自己□□的男人最後上了別人的床,你又何必說出來戳自己的心窩子。”
三月輕抿了口牛奶接著說道:“我和安謨高中相識,認識十多年了,我是他的初戀,至於誰是誰的替身,朱小姐可能要重新認知一下。”
她一向不是個尖銳的人,但是如果要傷害她,就另當別論了,這樣犀利的言語,她只對兩個女人說過,一個是楊悅,一個就是她。
至於初戀,是她編的,用來壯勢,不過蘇安謨的初戀不會真的是她吧!得找個時間好好問問,她心態還真是好,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想這個,可能是因為她不覺得蘇安謨會辜負她。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沒在一起之前,百般不自信,在一起之後,就會全身心投入,也會給予對方全部的相信,但是這樣相信的機會只有一次,失去了就不會再有,有時候她覺得自己決絕得可怕。
朱依雀沒想到表面看著柔柔弱弱的三月會這樣反擊,一時之間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這個女人也不像表面上那麼無害,她的指尖禁不住顫了顫,也只是片刻,隨即恢復了最初的微笑。
“當老師的口才就是好,不過有些男人註定要去更遠的地方,一般的女人陪不了她。”朱依雀先站了起來,道:“三月,你不適合他。”說完從錢包裡抽出錢放在桌子上,優雅的離開。
適不適合不是她說了算,強大的男人有的時候並不需要一個強大的女人,她只要做個小女人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盡情依賴他相信他,當他在外面累了的時候,給他一個擁抱就好。
當天晚上,三月特別主動,把蘇安謨伺候完躺在他的身上,手依舊不安分的畫著圈,蘇安謨按住她搗亂的手,一臉滿足的問:“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今天朱依雀請我喝咖啡了,我喝不下去,換了牛奶。”三月如實說道。
“然後呢?”他並不覺得驚訝,這倒是很像朱依雀的作風,更好奇她是怎麼應對的。
“她說她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她還是在意,只要一想到蘇安謨曾經在另一個女人身上揮灑汗水,就想把他壓在身下盡情的□□,可是她頂多就是隻野貓,□□不了蘇安謨。
“你相信?”難怪今晚這個女人這麼主動,平日裡膽子可沒有這麼大,跟只野貓一樣令人心癢難耐。
他去美國的那段日子,也曾過了一段花天酒地的日子,身邊女人不斷,但都是逢場作戲,這種事早在和朱依雀之前就有過,但是身體的愉悅終究難填內心的空虛。
“難道不是?”三月聽到用手撐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下腹用力微微抬起身子看著他的眼睛問:“那你到底有多少個女人?”聽他這麼說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太不潔身自好了,嘴上說著不在意,心裡嫉妒得要命。
一直以來在這方面都覺得愧疚,沒能把第一次留給他,可她除了那唯一的一次,之後一直都是潔身自好。
蘇安謨感受到她下身的用力,剛好力量集中在小腹的灼熱上,該死的,不過看她一臉疲憊,不忍心再折騰她了,重新把她抱回懷裡,輕吻她:“三月,我是個男人,會有需求,但我保證以後只會有你一個女人。”
這樣一句抵過千千萬萬句甜言蜜語,三月知道這一次終於愛對了人。
沈曄打電話過來,三月接完電話的知道水木要變天了,她也沒有詳細的講,只說蘇市長前段日子被曝出貪汙被抓,最後雖然查出來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但畢竟人年紀大了,幾天的牢獄之災幾乎要了半條命。
三月光聽著就覺得心驚膽戰,蘇市長在水木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半生戎馬打下的江山,可就是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被人算計了。
難怪蘇安謨會提出回水木,原來是這樣,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是怎樣做到在她面前不露聲色的,她每天陪在他身邊竟一點沒感覺出來。
其實也不是沒感覺,只是不太明顯,近段這個男人在床上格外的依戀她,偶爾深夜也會嘆息,只是她太遲頓了,沒發現他的異常。
沈曄說這次的事情是有人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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