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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那人就將她從拽入了懷抱。三月身子一軟整個人無力的靠著他,謝謝你。
他語氣緩和了不少說:“我們先上車。”輕攬著她上車,自己到駕駛座上發動車子,見她上還冒著虛汗,王達權拿了張面巾紙遞給她,“你以為出了車禍他就能回到你身邊。”
“我沒有這樣想,你怎麼……”三月總算恢復了點清明,一臉不解的看著看著王達權。
他看著前方的路況說:“剛巧路過,我就在醫院外面等著,直到你出來了。”
“希望如此。”如果不知道她和蘇安謨之間的過節,也許她會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情,現在她不得不懷疑他派人跟蹤蘇安謨。
下車的時候,王達權小心翼翼扶住她,拉著她的手問:“你的手受傷了?在醫院為什麼不治療?”
她已經沒心情去解釋他的為什麼?只想早點回家去洗個澡,三月輕輕地甩開了他的手:“小傷,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我只是想關心你,你不用覺得有負擔。”王達權重新拉住她的手說:“回去自己處理下。”
他一臉心痛的看著她,什麼時候開始她對他如此戒備森嚴,在與蘇安謨的博弈中,他從沒利用過她來牽制蘇安謨,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只要一想到,可能會受傷,就下不了手。
希望她這一輩子都不要受傷。
出車禍的時候,他的車經過,看到圍觀者的誤解和她的沉默,真的很心痛,想要把她帶離現場,但是他沒有,只是默默的跟著,看什麼時候需要他再。
三月躺在床上想了一夜,沒睡好,她已經習慣蘇安謨睡在她身邊了,空落落的連著心都空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去洗手間洗漱,照鏡子的時候嚇了一跳,看見自己臉上兩個濃重的黑眼圈,堪比國寶熊貓。
顏芙來電話了,在電話那邊試探地問:“朱依雀出車禍了,現在在醫院你知道嗎?”
她怎麼會不知道,她還是那個惡毒的“肇事者”,不過聽顏芙這語氣,貌似還不知道,三月禁握著話筒:“病情怎麼樣了?嚴不嚴重。”
“今天早上已經醒來了,不過聽葉言博說還挺嚴重的,我們倆什麼時候一起買點東西去看看。”
三月身形一怔,雖然她很討厭朱依雀,但並不代表希望她病情嚴重,何況她還是那個揹著推她的巨大黑鍋的人,越嚴重蘇安謨越覺得惡毒。
也許真的像蘇安謨說的那樣,不應該管葉言博和朱依雀之間的事,不但沒幫到忙,還害了自己,顏芙又說,“葉言博都跟我說了,他現在不喜歡朱依雀了,他愛的是我,你知道我有多感動嗎?結婚以來他第一次說這樣的話。”
顏芙說到最後喜極而泣,看來葉言博和朱依雀真的沒什麼,眼見不能為實,感情也不一定從開始愛到結局才算圓滿,她這次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痛也只能自己受著。
三月推辭說自己不久就要去西山支教,可能騰不出時間陪她去看朱依雀,顏芙也表示能理解,嚴格意義上來說朱依雀還是她的情敵,女人的大度在事關男人時通通轉化為零。
是到了快去西山支教的日子,她在心裡算了算時間,前段時間就想跟蘇安謨說,結果一拖再拖拖到現在還沒講出口。
朱依雀都醒了,三月本來以為今天蘇安謨會回來,打電話一直沒通,直到夜晚七點她才從沙發沙發上起身打了個電話給寧時淵,他也沒去公司。
掛電話的時候,明時淵說了句:“明天晚上有個應酬在幫派。”
就算知道又能怎樣,難道真要她去幫派攔截蘇安謨,說自己是被朱依雀陷害的,說讓他回家,說讓他別不要她,她要是能做到這種地步,她也就不是謝三月了。
不過她有一個辦法能讓蘇安謨回來,也許真的像朱依雀說得那樣,她並不單純。如果再年輕個幾歲,三月覺得自己會大吵大鬧,可惜現在的自己不會了,褪去了那些年的青澀,最後留下來的不剩下什麼了。
她約了王達權,繞大半個城市才到幫派,可她一點都不餓,幫派向來以豪華出名,東西一般但貴得離譜,一些高官商人最喜歡來這裡。
一進門,大堂經理就親自迎了上來,
“王少,請跟我來?”十分恭敬
王達權點頭,看來來梓城不久的王達權已經是這裡的常客了,他是天生的權利者,無論在哪裡都會受人仰視。
三月拒絕了去包廂,而是在大廳選了了個顯眼的位置,她就是要確保蘇安謨出來的時候看見她。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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