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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平實,體型矯捷,一躍之下就能達數丈之遠,確實是再優秀不過的戰馬了!”
耶律恪看著她,心下十分好奇她怎麼會如此清楚烈公子的坐騎!
要知道,在他們胡族,胯下的坐騎基本上是不會與人共享的!
如此看來,這位紅杏小姐與烈公子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呀!
這樣想著,他看向君紅杏的目光中便更多了些興趣。
南宮錦聽他們興致勃勃的談論馬匹,本就不怎麼見笑容的臉上更是顯得陰冷了些。
他將君紅杏放進馬車當中,轉身對跟過來的耶律恪說道:“耶律少將軍,時辰不早了,你應該也要回驛館了吧?”
耶律恪這才發現,他竟是不知不覺跟著他們走出了數十步,已經來到了南宮錦的馬車旁邊。
他有些尷尬的對南宮錦拱了拱手,將手中黑色玉瓶遞給他道:“這是我們塞外最有名的療傷藥膏,還請錦公子收下!”
南宮錦看了君紅杏一眼,伸手接過,淡聲道:“多謝!耶律少將軍還真是有心了!”
說完,他轉身往馬車上走去。
耶律恪見他們車簾放下,便也轉身準備離開。
身後卻突然傳來君紅杏的聲音:“耶律少將軍!”
他急忙轉身看過去。
只見君紅杏撩起車簾,正含笑望著他。
她那雙明眸澄澈寧靜,卻似乎蘊含著驚濤駭浪一般,只一眼就給他一種蕩人心魄的感覺。
他有些慌亂的別開視線,低聲問道:“紅杏小姐是想要對在下說什麼嗎?”
君紅杏抿唇想了想,問道:“耶律少將軍,聽說你們完顏皇室的稷公子也在長安,不知你遇見他沒有?”
耶律恪道:“沒有!”
君紅杏又道:“耶律少將軍,我很想知道,稷公子與烈公子在你的心裡,孰輕孰重?”
耶律恪幾乎是想也不想便回答說道:“當然是烈公子更重要一些!”
君紅杏雖然早就知道他會給出這樣的答案,可是聽見他的回答之後,還是忍不住驚異的哦了一聲,追問道:“為什麼?”
耶律恪正色道:“烈公子是胡族可汗與漢室公主的孩子,而稷公子是可汗與波斯舞妓的孩子!烈公子正直豪爽,稷公子殘忍嗜血,雖然都是皇室之子,可是在我耶律恪的心裡,烈公子的分量遠遠重於稷公子!”
君紅杏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他居然會毫不掩飾的給出這麼直接的回答。
她滿意的勾了勾唇角:“耶律少將軍,你也正直豪爽,與烈公子應該是同類之人!”
耶律恪再次抱拳拱手,有些惶恐的說道:“紅杏小姐太抬舉在下了!”
君紅杏對他笑了笑,輕輕放下了車簾。
馬車徐徐前行,駛離了耶律恪的視線。
君紅杏剛才和耶律恪在一起的時候,話還挺多的,這時候和南宮錦坐在馬車裡,卻突然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她看了看他沉默的俊顏,心裡面那些被她刻意壓制下去的心事便都翻湧了上來。
想想以後要走的路,她更是覺得迷茫和不安。
南宮錦見她黛眉輕擰滿面愁容,不由得心生不忍,輕聲喚道:“紅杏!”
她長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抬眼看向他道:“嗯?”
他道:“我知道你心性灑脫不拘俗禮,可你是未出閣的世族小姐,就那樣坐在街邊,讓一個陌生男子為你上藥,對你的名聲實在不利!”
她懨懨地點了點頭,妥協道:“哦,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他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又道:“你是未出閣的世族小姐,就那樣住在永餘公子那裡,對你的名節也是極為不利!”
她再次點頭,輕輕應了一聲道:“嗯,我知道了!”
可是她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抬眼看向他道:“我如果不住在永餘公子那裡,那我應該住哪裡?四方客棧嗎?”
他眸色溫柔如水,溫潤的聲音宛如潺潺流泉:“住我的城南別館吧!那一日我讓輕衣帶你匆匆離開,是擔心帝永堯知道你的落腳之處,會再次加害於你,現在他已經不在了,咱們便再也不用顧忌了!”
她抿唇想了想,極為認真的問道:“住在你的城南別館,我的名節和聲譽就能保全了嗎?”
他深邃的眸光直直望入她的眼底:“在我身邊,你不用擔心名節和聲譽!”
她問道:“為什麼?”
他語氣堅決,沉聲道:“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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