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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實在有些燥。
所以這就是小姑娘喜歡的談戀愛的方式嗎?
接近一個多月沒見,趙凜凜還是能頂著兩朵酒窩,對自己甜甜笑著。
在感情剛起步的時候,他卻不能分太多的心思給她。
這無疑是不公平的。
想了想,周恣陽還是從善如流地戳了下趙凜凜兩頰上深深的漩渦,手裡的觸感是軟滑的,糖一樣的甜。
“這一週在韓國好好玩,想去哪我都陪你。”
聞言,趙凜凜立刻貼了過來,重複了遍周恣陽的話,咬著唇瓣慢慢開口,“去哪都可以嗎?”
“可以。”
“做什麼都陪我?”
“嗯。”
“二十四小時不分開?”
“……”
皺了下眉,周恣陽還是不太能理解她口中的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是否包括上廁所等私人時間。
本著償還和安慰的心態。
他大無畏地點點頭,“回國了之後,我們就開始集訓了,沒有多少時間能顧著你。”
剛破土的驚喜就被周恣陽隻言片語的狂風暴雨給摧折了,趙凜凜還是很快調整了心態,人生嘛,就是活在當下。
更何況是愛情這種不可言說的東西。
三秒後,趙凜凜就體驗到了她這個年紀強行說愛的嚴重後果。看著不停震動的電話,她覺得似乎捏了個炸彈在手裡,在原地跳了起來。
周恣陽俯下身,將頭擱在她肩膀上,嘴唇鬆鬆擦過了臉頰,就著這個姿勢去看她的手機。
來電人——趙老頭。
多半是查崗的。
聽到掛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輕笑了聲,趙凜凜更加慌了,電話那頭的人顯然也察覺到了遠在韓國的兩人指不定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越發不屈不饒。
“接電話啊。”
伸手將她被海風吹亂的碎髮歸正,周恣陽好整以暇地將趙凜凜圈在圍欄和自己的懷抱之間。
鬧不清自己突然迸出的被捉姦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趙凜凜只能感到耳側輕輕的呼吸聲,還有被熱氣燻得越來越燙的耳垂。
左手乾脆接過了炸彈,周恣陽按下接聽,噙著笑送到了趙凜凜的左耳上。
她不得不下意識挺直著背,洪亮地喂了一聲。
“凜凜啊,今天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吃了很多肉。”
她很實誠,咬著指甲開口。
背後靠著的胸膛卻無聲震動了下,明白是周恣陽在偷笑,趙凜凜側過頭,瞪向他。
“許沉月呢?”
趙凜凜望天,眨眼,“在我身旁。”
“周家那個男孩子呢?”
壓低了聲線,趙凜凜清了清喉嚨,“他在隔壁……訓練……”
“什麼訓練,還不是玩遊戲!”
“外公!”
忍不住短促地出了個聲,打斷了被黃梅戲和太極拳薰陶了半輩子的老人,趙凜凜翻了個白眼,隔著一片海域,她也能想到自家外公侃侃而談憂心忡忡的模樣。
“不說了,我要休息了啊,你也早點睡,明天還要起來遛鳥呢不是。”
提到自己的寶貝畫眉,老爺子表示說的在理,乾乾脆脆地掛了電話。
從頭到尾聽完了整段對話。
周恣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趙凜凜就轉過身,踮腳摸了摸他的眉骨,軟軟開口,“老年人的話不用放在心上。”
帶著些許燥熱的手指輕按了按,又揉了揉,帶著希望眼前之人能展眉的希冀,正如小姑娘眼底璀璨的一條柔情之河。
周恣陽輕易就溺斃於其中。
抓住了她的手,他露了一個輕快的笑,兩顆虎牙撩人地掛在那裡,“嗯,你明白就夠了。”
我希望擁有的一切支柱和力量,皆來自於你,不是這個世界。
眼底有些熱,趙凜凜微微移開了視線,眨去了溼潤的液體,才作調戲狀捏住了周恣陽的下巴,輕巧颳了幾下,“是啊,全世界就只有我對你最好了,你說是不是?”
周恣陽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海風也吹不散眼眸裡的光亮,是霧氣中的黑色森林,神秘而引人入勝。
慢慢地看進去,趙凜凜就失去了言語。
卻被人一把摟進懷抱,緊緊圈住,然後那人在她耳側肯定又低沉地開口,“是,就只有你。”
500比賽的那天,趙凜凜特意換了身紅色的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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