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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及,車子已經悄然啟動,毫無聲息地融入了江城這五彩斑斕的夜。
作者有話說
☆、第20章 外遇物件
早九點,郭氏偵探社已經開始營業。
KIKI穿梭在茶水間,為老闆準備咖啡,為客人準備香茗。
“為什麼沒有那女孩的照片?我要看那女孩長什麼樣子。”李先仁的太太黃榕看完沅芷帶回來的影片,清楚認出自己丈夫的聲音,但是鏡頭一直對著兩人的腿,根本看不到臉,只有一瞬間李先仁的東西掉落地下,他俯身去撿,這才讓黃榕看到他的臉。
雖然早就知道丈夫出軌,但是見到證據之後又是另一種心情,她的臉色迅速黯淡下去。
“李太太,你要的是你丈夫出軌的證據,這已經足夠。”郭偉業指了指放在桌面上李先仁和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女人擁抱的照片,KIKI則適時的給黃榕端上一杯茉莉香片。
“我想看看我丈夫外遇的女孩子長什麼樣子,這並不過分吧。”黃榕接過香茗緩緩說道。
“李太太,不過是歡場女子。”郭偉業淡淡說道。
見過無數委託人,處理過各式各樣的奇案,郭偉業當然知道李太太的心理,一般丈夫出軌,妻子都心有不甘,偏要和出軌物件比上一比,卻不知男人只是圖新鮮和刺激,外面的女子怎麼說來都比家裡看了幾年甚至幾十年的老妻要順眼的多了。
男人喜新厭舊,所以髮妻可憐到甚至懷疑自己的價值。
黃榕一聽,也知道自己失了分寸,她的身份,歡場女子怎麼能同她比?
“你也說是歡場女子,這樣的女子全港不知道有多少,何必替她們保護肖像權?”她喝了一口茶。
“歡場女子也是人。”郭偉業笑道,“她們不過是討生活,李太太,你已經看過影片,想必你知道,這個歡場女子也是受害者。”
在香港,一樓一鳳已是法定,可是一般人自然還是要用異樣眼光看這種特殊的職業。
黃榕挑高眉眼冷笑一聲:“歡場女子是人?難道我就不是人?她是受害者?難道我是加害人?倒奇了怪了。”
沅芷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郭偉業嚴厲地看她一眼,讓她噤聲。
“我想只能怪她自己做了這個職業,誰知道懷孕的事情有沒有說謊?”黃榕嗤笑。
“李太太,這是我在那名女子身上拿到的,她到港不到半年,一直只接待您的丈夫。”謝沅芷默默遞上一張超聲波照片。
謝沅芷想到菲菲腹中註定要夭折的孩子,默默地為她嘆息。
黃榕看了,眼皮不由自主跳了兩下,眼睛生疼。
“李太太,正如老闆所說,歡場女子也是人,她們不是天生就想做這一行,可惜有時生活迫人。”謝沅芷低聲說道。
“生活迫人?那麼她們為什麼不站起來努力拼搏?為什麼不好好讀書改變人生,退一萬步講,除了這種賣笑職業,可供選擇的人生路還有那麼多!那麼多的選擇,偏偏得做這一行!拆散人家庭,毀人幸福,她們就開心嗎!”黃榕是教師,一下子說教起來。
陸啟琛正好走到郭偉業辦公室門口,門是開的,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的人。
本來這種場合他是要回避的,但是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作者有話說
☆、第21章 不能選擇的出身
陸啟琛看到她站起身來。
謝沅芷微微一笑:“李太太,你在小康人家出生,高中畢業後去國外唸的大學,回來後就回到香港執教,我說的對不對?”
“那又如何?”黃榕反問。
“你是香港人,那你有沒有看過深水埗的籠屋?聚集在舊樓床位,各以鐵絲網圍住,一張床位猶如一座籠子,平均每人佔地0。5平方英尺,連一口棺材的大小也不如。那是沒有尊嚴的地方,從小出生在籠屋裡的孩子,生活就等著政府救濟的綜援,窮得連衛生紙都買不起更別說填飽肚子,屋子裡總有一股永不褪去的黴味,潮溼悶熱,試試在那裡住上幾天?你會覺得那黴味會沁入你的面板血液,永遠都不會散去。那裡的孩子沒有錢上學,即使上了學大多也念到初中就無法繼續下去,因為經濟情況不允許,人們生病了也沒有什麼錢就醫,女孩子們沒有學歷,長大了沒有什麼好工作,只能打打零工,一旦家裡需要大筆現金,她們唯有出賣皮肉,如此惡性迴圈下去,你認為她們有什麼樣的更好的選擇?”
黃榕嘴唇顫抖著,沒有做聲。
“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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