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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們都不知道自己要尋找什麼樣的人,只是當我們遇見了,就會恍然明白自己一直在等待什麼吧。而我們也只是願意在對的人面前做自己吧。
你說如果世界本來就存在很多虛假,那問你的世界是否真實有意義嗎?有啊,就像《五星大飯店》裡說的,這個世界有些東西必須是真實的,比如愛情,比如榮譽。如果這些東西都是假的,那人生也太悲哀了吧。真實是追求,也是清醒。
就像《錯的人》裡面唱的:但是做人已經那麼累,假惺惺的想要逃,在愛情裡連真心都不能給,這才真的真正可笑。雖然我還不能體味這種心境,卻對這幾句歌詞有著很深的印象。
寫完以後,幻菱將兩張明信片用信封包好,害怕有汙穢弄髒了它,小心翼翼地把它們夾在三層的書本中間。
作者有話要說: 藝芷和衛威的故事並沒有結束,而是還沒有真正開始。
☆、第十一章
毛雯雯依然一有機會,就逮著邱凱倫追,而邱凱倫也在閃躲著和保留了餘地掌握得恰到好處;說著你臉皮怎麼這麼厚,嘴角卻又分明微微上揚;毛雯雯不再屁顛屁顛跟著自己時,眼睛卻四下悄悄尋找的邱凱倫。幻菱知道,邱凱倫是喜歡毛雯雯的,只是為什麼沒有說破,她也不知道,好在雯雯又鍥而不捨的精神。
當任霖豐再次拿著信封回到寢室時,秋染一直等待著,等待著。但直到關燈就寢,任霖豐都沒開口讓秋染幫忙。那個信封被任霖豐隨意的扔在了桌上。
夜晚,秋染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歲月摧殘的天花板雖然已經不再雪白,但在這寧靜的夜晚,透過窗戶照進來的光線,在上面隱約形成一些亮紋,也顯出它的乾淨利落。那自己的心呢,為何如此不平靜?
第二天早上起床,秋染髮現那封信依然放在桌上,洗漱時故意放慢了速度,等大家收拾好,他讓大家先走,他隨後就跟上。等確認大家已經走了以後,他輕輕的拆開信封,用手機拍下明信片,裝好後,放回原處,剛走開又返回重新擺弄了一下位置。
連秋染自己也很吃驚,偷窺這種事,自己居然也會幹。
這天傍晚,幻菱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喂,你好。”
“是我啦,任霖豐。”
“你怎麼會有我的號碼,如今這個時代,一個號碼而已,只要想找,那還不簡單嗎。我在你們寢室樓下了,你快下來,記得穿運動鞋,我會一直在樓下等著,就這樣,掛了哦。”
電話迅速被結束通話,幻菱唸叨著“你說下去就下去啊”,幾分鐘後還是乖乖穿上運動鞋下去了。
樓下的任霖豐一身運動裝,顯得很有精神,右手拿著籃球,球的另一半卡在腰上。
“給你”,說著掏出信封給任霖豐:“我的呢?”
任霖豐結果信封放進褲兜裡,看見幻菱乖乖穿著運動鞋,任霖豐一邊說著:“我人都在這兒了,還用寫嗎,我保證有問必答。”一邊用另一隻手推著幻菱往操場推。
任霖豐比幻菱高出一個腦袋,手臂強壯而有力,推拉過程引來不少目光,幻菱也不好意思太矯情,就這樣被推著來到了操場。
任霖豐先和其他人打了一小會兒,幻菱雖然不怎麼懂籃球,但也大概看得出任霖豐打得不錯,幾個□□背身運球都很自如,跟隊員配合,進球率都不錯。
任霖豐走到幻菱身邊:“想學打籃球嗎?我教你啊。”
人都來了,也沒什麼可矯情的了,也就爽快的答應:“好啊。”
上次只是隨意地投球玩,幻菱也沒想到任霖豐會教得這麼認真,也學得更認真了。任霖豐先給幻菱示範運球,幻菱依葫蘆畫瓢,可是球最多隻能左右各反彈兩三次,就會偏離軌跡。
“來,兩腳前後自然開立,兩膝微屈,上體稍前傾,五指張開,用手指和指根以上部位及手掌邊緣觸球,用手腕的力量運球,手應隨球上下迎送,像這樣。”說著又示範的一次。
這次幻菱表現得好些,任霖豐向他豎起大拇指說:“不錯。”幻菱也開始領會到其中樂趣,也學得更投入開心了。
“想學投籃嗎?”
“想”
“你們女生最喜歡看的就是投籃吧。”
“是啊,你可真懂我們。”幻菱有些調侃地說。
“就教你原地投籃吧,像這樣,和運球差不多,重心落在兩腳之間,五指張開,掌心空出,用指根以及指根以上部位觸球,增大對球的接觸面積,這樣,兩隻手托住,然後一隻手用力,投向籃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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