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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不抬。
我一邊饒有興趣的觀察這墓地,一邊細聲細語的回答:“是我!”
除了1米多長一米多寬的大理石工作臺,有點年代的搖搖椅和一條磨得滑得發亮的長條木凳,就是滿眼的沉寂,滿眼的黑色。
這黑色源自有光線的昏暗,更主要的是橫七豎八的黑沉沉高聳的厚實墓碑,一付付形狀各異的黑色巨大厚重的棺材,它們或平躺或直立,又或者嵌入牆體,又或者突出一角斜斜的〃單腳〃獨立,名曰墓地書房,卻並不見書,除了工作臺上的幾本。
瞟眼遠望,四周全封閉不見天日,抬頭看去有微弱光線的地方是通風口,藉著這一絲光,隔著高高書架,隱約可見到畫的邊框。天花板上明顯的有很多內建小燈,卻沒有全部開啟,光線昏暗。
“你來幹什麼!出去!”這怒吼迴盪著。
墓主人譚鵬抬頭望著好奇又全神貫注打量墓地的我,一副私人禁地闖入者死的氣勢。
067 盜墓換心
平日裡那個溫文爾雅的譚鵬頃刻間不見了蹤影,我感覺很陌生,心裡多了幾分恐懼和忐忑。
我咬咬牙讓自己安靜下來,撫摸著身邊綠色棺木,一副市井潑皮的範,嬉皮笑臉:“我來盜墓的,這裡有啥好東西盜呀。”
一邊說著一邊徑直走進去,正欲下臺階。
“你出去吧,這裡沒有你需要的!”他轉而從工作臺上拿起一本書就坐在他身旁的搖椅上,低頭翻閱著,懶得看我。
沒有想到他如此生氣,第一次見到他這麼生氣,第一次看都不看我一眼。
不管了,豁出去了。
我收回了對墓地的貪婪和窺探心,一個箭步衝在他面前,奪過他手中的書,一個劈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放他的胸前:“這裡有我要的,就是這個,你的心!我是來盜取墓主人的人心!”
心想:小樣,我還搞不定你,你坐懷不亂試試。
我錯了,譚鵬就是不吃這套。他輕輕推開我,站起來,直到把我推搡到了臺階邊:“你出去吧,我的心不值錢,不值得你盜!你去別地找你要的心吧。”繼續冷靜的折回去看他的書。
我犯難了,這小子是動真格的了,譚鵬這種人一旦認定了受傷了,那麼他就不會再走出來了,這些年他一直在墓地就是個很好的證明。我若不拿出真心,企圖矇混過關,估計是要知難而退了。
我把包往大理石工作臺上一扔,搶走了鵬手裡的書,撲進鵬的懷裡,搖椅因為重力變成躺椅,我躺進了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死乞白賴:“譚鵬,我們換心吧,你的心給我,我的心以後也只歸你管,好嗎?”
我們四目以對,我第一次向譚鵬撒嬌,眼閃淚光,柔聲說:“鵬,我想你了!”
話音剛還沒有落下,我的唇被鵬壓住了,他瘋狂的啃著我的唇,舌尖不斷的試探溜進來,我配合著微微張口,他的舌頭鑽了進來,肆意的挑逗著我的舌頭。
他緊緊摟著我,一隻手開始不老實抓著我的臀部,一隻手摸進衣服裡,在背脊上摩擦,試探性的攻入前胸,未果。
被我壓著,很被動,他摟緊我躍身從搖椅站起來,扭轉這被動體位。
我趁機奮力抽離他的身體往外奔,鑽了綠色棺材裡,剛好只能容納一個人,我〃咯咯〃得意的笑著。
譚鵬馬上跟上,他不知道按了哪裡,棺木的兩邊向兩邊徐徐平鋪,舒展成一張大床。
這棺木原來有機關,像可摺疊的沙發。
譚鵬像匹脫韁的野馬緊緊的把我壓在身下,露出得意的笑容,手迅速探進了文胸,肆無忌憚的撫摸著擠壓著,另一隻手慢慢的爬到一馬平川的腹部,往下,往下,還在往下。
我感覺到了他的需要去阻擋他那手,卻被他輕輕捉住放到了他的脖子,他放肆吻著唇,咬著脖子,啃舔我胸前,我的褲釦也被解開了,我慌亂的拒絕著“不要,不要”。
“美美,我要你!”
我繼續反抗,可是他瘋狂的往我的身體裡面鑽,粗暴的分開了我夾緊的雙腿,他的直挺男性置頂我,想攫取我的一切。
我使勁地拍打推著他,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他像快巨石一樣死死壓著我,我一絲都無法動彈。
“給我!別想逃,你是我的!”
“別這樣,先聽我說,放開我!”
他不管不顧,像困獸渴望期待了很久,執著地進攻。
在我耳旁低沉的咆哮“我愛你,美美,給我,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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