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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鑽石男,很多人想和他家攀親呢。”
這夫妻檔的媒婆事業,七姑娘和亮表哥算修煉到家了,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師哥這一副我們好像走了狗屎運的神態,表姐外柔內剛肯定不喜歡。她微微變臉淡淡辯解著:“我們九妹生得如此可人,要找個有錢的男人那大把隨她挑。”
我出生何門何派,師哥不知,表姐自然知道。
表姐拍拍我的手:“只要我們家九妹感覺幸福還有性格合適,我呢,也贊成先處處。”
這儼然成了家長在洽談兒女婚姻大事。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這種剋死父母的孤兒不適合鑽石男啊,招惹不起。”
我在提醒師哥不要得意,我的底牌你還不知道就如此大言不慚。也有意提醒表姐不要把自己當成我的家長,我不是孤兒。
亮師哥油鹽不進,仍然不遺餘力:“呃,譚鵬等下就到,我和他說了下美美腳扭傷了,正著急趕來。”
亮師哥的心思太細膩了也太縝密了。難怪當年不管我們怎麼規勸七姑娘,亮師哥還是把七姑娘哄得團團轉,先上車後補票,結婚證比畢業證先拿到還心甘情願夫唱婦隨。我暗歎道:這功力修煉得爐火純青,看來以後要防著點亮表哥這種三八。
說曹操,“曹操”從那邊走來。看這架勢師哥壓根不是剛才聯絡的譚鵬,否則這會譚鵬坐飛機也趕不到這。說扭傷了腳這只是個由頭,輕鬆地就把譚鵬呈現在我表姐的面前。師哥自信滿滿,譚鵬一表人才還是關心之至,定能打動我的“家長”…表姐。
我靠!這年代到處挖坑,一群坑貨!
譚鵬徐徐走來,一米八幾的海撥,白淨如紙的臉上錯落有致的五官。從表姐的眼神裡就知道這譚鵬的外觀體貌過關了。
看到白皙如紙的臉,那墓地定是陰曹地府般終年不見陽光,我想。
譚鵬在師哥的引薦下毫不客氣的喊了一聲表姐“姐”而不是您好,喊得比我還親切。
不要臉!我真想用刀刮下那白皙的臉皮看看有多厚,能做鞋子面還是能做包。
這種陣勢,下山情形便一目瞭然了。
我的表姐閨蜜師哥還有那2個小屁股啊,他媽的統統都是拋棄我的人,都是背叛者。正如我那個該死爸爸躺進小三的懷裡還虛偽的乞求我的原諒。
去死吧!
我暗罵著,腳很疼,比不上心絞碎般疼。
譚鵬默守書房多年像個孩子般純潔,可是他的內心卻有了一座墓地一座心墳。我感同身受便不能也不願在他的傷口撒鹽也就不拒絕他攙扶。但是我儘量強撐著自己走,汗水滲出凝珠滴落塵土悄然沒入嶽麓山的塵埃中了無蹤跡。
暫時沒有“狩獵”的心思便也不必給自己惹麻煩,尤其是單純如孩童的譚鵬。我儘量保持著距離,譚鵬扶住我胳膊的手加了幾分力讓我儘量貼近他的胸膛,卻不言語。我對香水沒有研究,譚鵬身上淡淡的體香還有雄性氣息,劉力全還有曾經在這山裡的歡聲笑語灌入大腦。
表姐他們已經走遠了,我停住了腳步抽出譚鵬攙扶的胳膊順勢在一個突起的石塊上坐下。譚鵬靜靜地蹲在我面前示意揹著我。
“你走吧,別管我啊,我一個人能行。”
譚鵬站起來看著我,沉默了許久他移動腳步,最終越走越遠背影也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淚,這才敢下!不哭他無情,是哭自己的無能,狼狽,還有頹廢。
017
有人惡搞了那首“停車zuo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青山綠水掩埋了忠骨,忠骨卻成了無數纏綿悱惻的愛情的見證人。
我和劉力全是其中的一對。
學校公告欄內貼著大大海報,“探險社團”組織到嶽麓山攀巖,挑戰勇氣毅力還有體能,報角還有一行小小的字:限男生!
自從劉力全輕而易舉地從“能耐公子”淫威下救走岌岌可危的我,我有了“納他為妃”的想法。所以說人生總有意外,前一刻譏笑著吃飽了撐著,下一刻我使出全身解數要求參加。
機會來了,我哪怕是倒追也無所顧忌,不過沒有想到我第一次倒追竟然是為了一個屌絲男。更沒有想到的是這是一個陷阱。
大家興致勃勃地走進攀巖場,看見幾座凹凸不平的攀巖塔。
全隊就我一個女生,幾個男生對我獻殷勤,迫不及待給我找合適的護具扣上安全的鋼繩。唯獨劉力全看都不看我一眼,氣煞我也。
我拒絕了隊長好意安排,極力參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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