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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嗎?
問題是,為啥自己毫無感覺呢?不是不是,感覺還是有的,就是腦袋疼得厲害,至於下面部分呢,時宜冤枉,真心一點點都沒有啊。莫非自己體質特殊,天賦異稟?還是某人技術太好,以至於到現在自己都說飄飄欲仙的狀態?或者其實什麼都沒發生啊?時宜抬眼,餘光小小地偷瞧了門口的傅景譽。
看她這副迷糊的狀態,傅景譽就知道時宜大概是還處於宿醉的後遺症之中,只好再次重複了那句問話:“舒服些了嗎?起來吃點東西。”
舒服……舒服?等等!這個詞,怎麼聽著這麼奇怪,他為什麼不問自己“頭還疼嗎?”“睡得好嗎?”而偏偏用了“舒服”這樣的字眼呢,時宜徹底糾結了,晃了晃腦袋,說道:“我就起來。你先出去吧,我換個衣服。”
聞言,傅景譽眼眸一沉,卻也沒說什麼,只交代了一句“記得穿拖鞋”,就轉身離開。
時宜忙點頭,連聲應好,但等到傅景譽關了門,凝神而聽腳步聲走遠,時宜一下子洩了氣,哀嚎一聲趴倒在被子終於,額頭抵在抱枕上,我天!剛剛那個是什麼眼神?!雖然只是一瞬間的時間,傅景譽又是慣常的不喜外露,但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宜還是立刻敏感地捕捉到那一閃而過的眉心一皺。
是埋怨自己佔了便宜以後不認賬嗎?還是在懊惱昨天失了身?亦或是在委屈……嗎?時宜不敢確定,唯一清楚的是,她真的以後一定要戒酒,好嗎?
時宜慢吞吞地下了床,神遊一般地開啟衣櫥,眼神劃過,隨手就近挑選了橙色的V領長款毛衣,然後,時宜一拍腦袋,昨天的內衣呢?環視了一圈,依舊沒找到,時宜皺眉,奇怪,昨晚穿得衣服,從內到外,一併不翼而飛!
床上,沒有!衣櫥裡,沒有!洗衣籃裡,沒有!粉紅色的Kitty沙發裡,還是沒有!難道昨晚真的太猴急,撕扯太用力?時宜莫名的心虛,趴下身子,勐地掀開床單,一看,床底下也沒有!那到底會在哪裡呢?時宜實在懊惱不已!什麼都好忘,可這是人生第一次啊!
如此一想,今天無論怎麼樣都一定要弄個清楚,搞個明白。
時宜開啟房門,探出腦袋,正邁出第一步,傅景譽的話就傳到耳邊,嚴肅得讓她又是一抖。
“不是讓你穿了拖鞋出來嗎?”
白皙的腳趾頭交疊在一起,傅景譽這麼一吼,時宜才感覺到由下而上透心涼的刺骨感,哆哆嗦嗦地就要往裡頭跳,進去沒多久,時宜又苦著張臉,撇著嘴對傅景譽輕聲道:“找不到拖鞋……”
傅景譽:……
好不容易傅景譽幫著一起找到了拖鞋,時宜坐在沙發上一陣汗顏,一定是剛剛自己找內衣翻得猛了些,明明在床頭櫃旁邊,愣是沒看見。
“我自己來吧。”小媳婦狀。
時宜臥室裡鋪滿了地毯,所以通常情況下,進臥室是如下方式的——一左一右瞬間甩掉腳上的束縛,再歡歡樂樂地蹦噠到床上。對於不穿拖鞋這件事,自從傅景譽住進來,時宜正在努力改正,但遺憾地,未見效果。
“腳。”
單字發音,時宜惶恐地立馬把雙腳遞上,認錯態度一流。傅景譽無奈地搖搖頭,幫她穿上拖鞋,“下次再這樣……”
傅景譽的話還沒說話,就聽見時宜一聲尖叫,順帶一把推開傅景譽,風風火火地跳起來,一溜煙兒地出門跑進廁所,“嘭”地一聲關了門。
傅景譽:……
就在傅景譽還處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境地,時宜這邊已經完完全全地兵荒馬亂了。她剛剛看到了什麼?那細細紅紅的幾槓槓抓痕,那若隱若現的神秘角度,要不是傅景譽矮著身子為自己穿鞋,剛好羊絨毛衣的領口微滑,時宜怎麼會看的見!天哪,這下連證據都有了。
五雷轟頂,時宜靠在門板上喘息著恢復平靜,忽然間想到些什麼,急忙湊到鏡子面前,開始扒拉著睡衣的領口,左翻翻,右找找,咦,怎麼沒有傳說中那激烈的吻痕呢?哦,哦,哦,時宜回過神來,那一定是傅景譽自己發癢撓的吧。對,就是這樣,什麼都沒發生過,相信咱們傅先生是正人君子,絕對、絕對不會乘人之危的。時宜安下心來,開始漱口。
好不容易等時宜哼著小曲梳妝打扮完畢,傅景譽早已把早餐擺在桌子上,熱騰騰的皮蛋瘦肉粥,金燦燦的油炸南瓜餅,“哈,”時宜開心地幾步跑了過去,隨手拈起一個,就要往嘴裡送,傅景譽一伸手,中途截下,換下她手中的南瓜餅,遞過去一杯燕麥牛奶,“你吃這個。”
“啊……”小臉微沉,因為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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