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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地甩了丫鬟扮作廚娘到了軍營,卻被沛王爺一眼識破,無奈之下沛王爺只好帶著這位妻子逛逛軍營。
時宜其實特別害怕動物,連狗狗經過她都繞的遠遠的,更別說馬了,現在看到馴馬師把尚未訓練好的馬就牽了上來,雖然嚒,進劇組錢有特別訓練過。可是理論歸理論,現實是現實啊,而且這樣零交流就開始真的好嗎?
“第三十二場第一次,action!”
“這是馬廄。”傅景譽尚未脫下鎧甲,因此一身戎裝,墨髮高高束起,英姿颯爽的模樣,平添幾分剛烈的氣概,時宜自此之前只看到貴公子做派的“沛王爺”,也鮮少看到這樣的傅景譽,真好看,男兒上陣殺敵,方能顯男兒氣質。
“妾身平日裡看到的馬兒大都失了這一份堅定和桀驁。”
“是啊,這匹同我作戰快兩年了,他叫破風。”傅景譽拍拍馬頭,拎起旁邊一捆草送到破風的嘴邊,只見破風極通人性的模樣,三兩口便吞了草下肚,還意猶未盡地蹭了蹭傅景譽的手,仰天長嘯了一聲。
時宜看著馬兒昂揚的頭顱,和炯炯有神的目光,摸著馬鬃嘆道:“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王爺,妾身這才明白王爺就同這馬一樣,皇宮關不住王爺。”我也關不住王爺的心,時宜眨了眨眼睛,故作輕鬆道:“王爺,妾身可以一試嗎?”
“卡!”徐導很不滿意,大聲吼道:“時宜,這不是你的狀態,寧晟兒可是個喜歡騎馬的姑娘,等會兒是要一展身手的,你的眼神怎麼回事,難道這馬會吃了你嗎?”導演的話引來一片鬨笑,大家低聲議論著,呵,原來還真是個靠緋聞上來的女人!
時宜倒並未尷尬,自己的確害怕這馬,因此時宜只謙遜地聽了責罵,謙虛地一直點頭表示理解,徐導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趕緊吩咐重新開始。
“第三十二場第二次,action!”
時宜抬頭,看著眼前的馬,深吸了口氣,緩緩露出笑意:“妾身平日裡看到的馬兒大都失了這一份堅定和桀驁。”
“是啊,這匹同我作戰快兩年了,他叫破風。”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卡,再來!”
就這樣來了七八次,徐導才算透過,再加上一旁傅景譽的鼓勵,時宜稍稍地安心下來,接下來的表演越發流暢順利。
“你?”傅景譽似是很吃驚,要知道他的王妃從小生在蘇州,長在閨閣,平常人家的小姐別說騎馬了,看到馬都驚慌地很,於是不放心道:“破風很烈。”
“妾身的太爺家裡養了很多寶馬,妾身從小和它們玩到大,所以王爺不必擔心。”時宜福福身子,恭謹道。
傅景譽這才點頭答應,也沒有喚小廝,親自拉了韁繩出來,時宜看在眼裡,看來破風在王爺的心目中地位很高,“來吧,試試看。”語畢,拍拍破風的腦袋,和它低語了幾句,像是在交代什麼,時宜會心一笑,利落地翻身上馬,腰間的紅櫻珞飄蕩在半空中。
“破風,我的王妃就交給你了。”傅景譽只從時宜上馬的動作,一眼便瞧出是個行家,便也放心地撒開了韁繩。
時宜看著傅景譽難得溫柔的聲色,依稀記得自己小時候剛接觸到馬的時候,也嚇得彷徨失措,當時亦是那個小哥哥輕聲安慰著小馬,那個小哥哥,時宜腦海中閃過什麼,扭頭回去看,卻看到傅景譽一臉急切的模樣,嘴巴一張一合:“時宜,小心!”
這場戲原來定的時間應該在後面幾天,馬兒臨時上場,面對這麼機器,因而難免驚慌,破風跑出去沒幾米,就看到拍攝的鏡頭,便開始發狂,到處亂撞,時宜這才回過神來,原來馬兒真的受驚了,不是導演組可以安排,怪不得傅景譽會疾呼,時宜沒想太多,閃過幾絲慌亂的念頭,手指顫抖著幾乎要抓不住韁繩,腦海邊都是大家慌亂的喊叫聲,怎麼辦?!
“時宜,不要慌,想想老師教的,拉住韁繩,身體向後仰!”傅景譽一心急,有追不上時宜,只好搶過導演的喇叭,高聲喊道。
是了,原來馴馬師教過的遇到這樣的情況的急救措施,時宜,不要慌,不要怕。時宜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已經沒有了原先的慌亂,勉強鎮定下心神,按照傅景譽的說的,用手拉住韁繩,把身體稍向後仰,緊蹬馬鐙,儘量喊道:“破風,停下,停下!”讓失措的馬兒安靜下來,盡力轉彎跑圈。好在馴馬師動作迅速,騎了另一匹馬趕了上來,從一側靠近,眼疾手快地一拉韁繩,這才馴服了“破風”。
時宜坐在馬上,緩緩不能回神,髮髻早已凌亂,就連身上的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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