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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我這個“冒牌公主”只能待到這樣的結尾了。“太晚了,我回去了。”
“你……”
“我知道了,我明天還會來的。”我打斷了他的話,看著男孩,知道他會說什麼。
小男孩閉緊了嘴,不說什麼。盯著我走完那段路。
蠟筆畫一筆一筆,汗水滴了下來。很費力的,簡單的畫了一個小女孩。
站在男孩身邊。
後來足有一個月我沒見到那個小男孩,我會不自覺的撫摸那副畫。然後拿長草遮住,初春來的太快了。
某一天,爸爸拉著一個小孩的手向我招手。“來,一起照相。”那時候是難得的陽光,在我十歲之後。
帶來的孩子煩躁的甩開爸爸的手,爸爸一把抱住了我架在脖子上。我歪著頭才看清男孩的模樣,指著他大叫:“是你啊?
小男孩對著一臉冷漠,望著一方新生的小草。
立仁生把我抱到半米高處的臺階上,喊著一動不動的明崇逸說:“小逸,來,站好。給你們照一張。”
一個越身,男孩跳到三層臺階上。不知從哪朵雲層落下的微塵,遺落在眼睛裡。我揉了揉眼,似乎看的更清楚。難得的是,我終於是面對面和這個孩子說話了。
“你怎麼不笑啊?”這個男孩從見到我到現在臉部就沒有松過。甚至有些小小討厭了。我撒嬌的的說:“你就笑笑嘛!”那聲音我都想吐了。
爸爸站在三米陽光外,在相機上面浮動著時光。一個微笑後,後退了一大步。“孩子們,站好。爸爸準備拍了。”
我看著這座冰山,不知道要說什麼。嘟著嘴,立誓要把這張照片拍毀。
然後一個重量壓了我的左肩膀,聽得見那慢慢撥出的氣息。明崇逸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靠了我的肩膀。
立仁生傳來一陣陣的笑意。“很好,很好……嗯,就這樣。”我回頭鎮定的看著鏡頭。咔嚓!定型。
我沒有見到那張照片,所以完全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什麼情況。在明崇逸那這一藏又是十一年。
我的表情,他的表情。
☆、那些在明崇逸心底的故事2
再次回到這個家裡又是半個月之後了,明崇逸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每次離開的時候他都是這麼想的,都是徒然。回到母親家裡一個月或者兩個月時,就又被接了回來。
回到母親家裡,明苒霞就不停的告訴明崇逸一些策略。
“裝病,知道嗎?必要的時候一定要自殘。”
“小逸,我們一定要在立家站住腳跟。”
“你是死人嗎?都多少天了,還沒拿到錢。”
“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
他回答:〃我死都不會給你錢。〃
那天他是準備死在外面的,死在那個地下室裡。然後立家可以給母親一點撫慰金,這樣他就不欠明苒霞了。
他的死就是最好的雨過天晴。
明崇逸把所以的玩具都完好無損的撿進箱子,有一根長長的風箏線被他扯斷了。一直藏在地下室的角落裡,他搓著那根透明的線。
收緊了尺寸,風箏線在手指上掐出了好看的形狀。
明崇逸很開心,他留的東西還有一個滿意的。
在之後立初那來了之後,明崇逸果斷的把風箏線扔了。心底有一個聲音叫著,他一定要離這個女孩夠近,近的她不再懼怕。
門外的那副畫他是在三年前畫的,他知道母親一直都愛慕著這家的主人。彷彿明崇逸的出生就是給明苒霞多了一個籌碼,像一個吸盤一樣吸附在立家。
所以他出生時母親就不停的告訴他,那家的女人、那家的孩子是有多麼該死!
在立家呆了一個星期,明崇逸告訴立家的那個男人。“他要住在立家的地下室。”那個男人也就是所謂的父親。
八歲、九歲,立初那的生日過著。
那個所謂的父親對明崇逸說:“你可以出去玩的。”
明崇逸那天偷偷跑了出去,跑回了家。自己之前和母親住的是普通的居民房,黑暗裡的他飛速的奔跑著。
門半掩著,他扒出了一點點的縫隙。看著明苒霞和一個陌生男人在擁吻,黑暗裡的那一幕格外刺眼。
“你是死人嗎?都多少天了,還沒拿到錢。”
“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
這些話聽完,明崇逸覺得自己沒有死真是萬幸。甚至過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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