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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嬌滴滴的,一掐就能掐出水,最能催…情。
大概是因為房門緊閉,總會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所以白心也有點恍惚了,甚至是……放棄抵抗。
蘇老師說的果然沒錯,在兇手太過於強勢的時候,被害人總會出於膽怯,而任其為所欲為。
白心感受到耳側一熱,蜻蜓點水一般的觸動,蘇牧就鬆開了她。
“好了。”蘇牧說。
白心睜開眼,眼眶都有點紅,她難以置信:“好了?”
蘇牧抬起手,給她看:“有雜草,我給你拿下來了,現在可以去洗澡了。”
原來是虛驚一場,但白心總覺得有點惱羞成怒,卻也不知道在羞什麼,在惱什麼。
☆、第三十三集
白心逃到了浴室裡,以背抵著門,氣喘吁吁。
她也不知道在緊張些什麼,那些悸動毫無來處,似乎剎那之間就聚集在她的胸口,熙熙攘攘,簇擁成一團。
白心自我安慰——這一定是上天給顏控的一個考驗,所以她不能慌,要臨危不懼。
浴室裡白霧縈繞,由於蘇牧剛洗完澡,那種蓬勃的溼氣還在,甚至還有一絲馥郁的沐浴露清香。
白心隔著粗糲的玻璃門看外頭的情況,只能隱約看到一個影子,是蘇牧坐在床邊,專心致志看著電腦。
怎麼辦?
呼,還能怎麼辦,洗吧,洗吧。
白心磨蹭了一個小時才從浴室裡出來,她換了自己的短袖睡衣,圖案是蓋著被鋪的黃色蛋黃。
蘇牧看她一眼,眼底倒沒什麼情緒起伏,如同看最尋常的桌椅一般,也可以解讀為——他對白心毫無興趣。
“困了可以先睡。”他輕聲出口,語調波瀾不驚。
白心看到他反應這麼淡定,自己倒是尷尬了,她輕聲重複:“睡覺?”
她睡哪?睡床上嗎?
“如果你不想睡的話,可以玩手機玩遊戲,這裡有wifi,想做什麼隨你喜歡。”
“哦……”白心湊過去,坐到床邊一角,只沾了半個屁股,都不敢完全鬆懈坐下。
看蘇牧的樣子,也沒想打地鋪,何況這裡的地毯不知道乾淨不乾淨,又沒沙發,這尊佛肯定不會屈就睡地上。
那麼,要和她一起睡床上?
咳,雖然白心並不是那種思想太保守的女孩子,她覺得只要不發生性…關…系,又沒肢體觸碰,並排躺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可,要是萬一蘇牧獸…性…大發呢?她一個弱女子,難道能抵抗?
不,也不對。
憑她當年能兩步把搏擊教練打趴下,對付一個蘇牧還是綽綽有餘的,甚至還需要保留力量,不讓他身受重傷。畢竟自…衛…過度,也是要判…刑的。
白心想明白了,渾身舒暢,也不忌諱什麼,直接睡倒在床上。
隔天,她一醒來發現自己正扒著蘇牧不肯放手,儼然一條人形八爪魚一樣勾住蘇牧,將他困在懷裡。
蘇牧幽怨盯著她,聲音又輕又緩:“白小姐,我已經掙扎了半個小時了,請你下次想做什麼事情直接說可以嗎?不要這樣隱晦地暗示我。”
白心尷尬,急忙鬆開了手。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才是那個欺…辱良家少男的禽…獸。
“我睡相不太好,今晚我睡地上吧。”白心妥協。
蘇牧沒拒絕,一張臉還是黑著,很明顯是記仇了。
直到中午,外賣到了以後,蘇牧還冷臉,一聲不吭,獨自在筆記本上寫一些資料。
白心把兩碗麵放到他的面前,她特意點了香菇肉末,兩碗一模一樣,有討好之嫌。
她聞到面的香味都飢腸轆轆了,可蘇牧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白心抿唇,下意識想要咬指腹,這是她緊張的應激反應。
她實在不懂了,蘇牧究竟在生什麼氣?他是那麼討厭被她觸碰嗎?
明明蘇牧上一次還握住她的手腕,那樣也叫肌膚相親啊。
她湊到蘇牧旁邊,問:“蘇老師,你在生氣?”
蘇牧沒說話,只不鹹不淡說:“如果餓了可以先吃,不用管我。”
“你是在生今天早上的氣,我扒著你不放的事情?”她臉紅了,但還是當著他面說出來,問個清楚。
蘇牧翻飛的五指停下,他側頭,眼底的寒意更甚。
他回:“本來我是很相信白小姐的人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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