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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心咬住下唇,她不敢輕易動彈,至少如果要反抗,也需要伺機而動。
蘇牧聞聲,適時皺起眉。
他一步步走下臺,整個人從璀璨的燈光,隱入陰影,他的聲音低緩,不疾不徐,說道:“我還沒碰過她的身體,就被你佔了先機?”
☆、第三十四集
蘇牧這話說的沒道理,乍一聽太過於曖昧。
但也只有白心知道,他說的可能就是字面意思,沒有什麼深層次的愛或者不愛。可能她基於他是一件專屬品,是獨佔物,所以才會不甘心,也不允許任何人未經他允許就觸碰。
他沒有碰過的,所以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白心想到他喝水思考的時候,紙杯邊沿會有一小圈淺淺的牙印,說明他偏好咬舐物品,這代表性…欲…強,也可以表示一個人佔有慾…強或者富有野心。
對她,蘇牧也是如此。
白心好像也在不知不覺中潛移默化,學會了蘇牧那一套思考方式。
越靠近他,越會被他同類化。
“嘶——”白心的思維頓住,下顎強烈的痛感襲來,讓她險些無法思考。
張濤等不了了,所以他加大了力道,將那凜冽的刀刃擱在她的喉口,親密接觸,象徵著它即將破皮而入。
沒有多少時間了!
蘇牧走下臺,他側身,直立站著,整個人如同健松蒼木,挺拔而高大,與張濤形成了反差,對比出張濤的狼狽不堪。
“musol,你不想救你女朋友了嗎?你……”張濤的氣息都有點顫,畢竟他原本是社會精英,現在就被逼成這副鬼樣子,想也知道其他人對他的鄙夷以及唾棄,現在還有一絲懼怕。
“想救,我會救她。”蘇牧揚聲截斷話。
節目組的人無法動身,就喊攝影師來攝像,直接轉播到網上,賺取收視率。
這就是人心,說骯髒也不能夠,一切為利而驅。
“你們退開,讓musol過來,不然我殺了她!”張濤眉目猙獰,扭成一團,他手指雖然發顫,但力道甚大,很快的,刀面就刺入下顎,有一絲血珠溢位。
蘇牧解開衣釦,褪下西裝,他皺眉,單指扯開領結,總算透過一口氣來。
他說:“讓我過去,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殺了你,都是你,害的我落到這幅境地,如果沒有你,什麼事都沒有……”
“和我無關,還有,你先往後看看。”
“看什麼?”
“先看看。”
張濤回頭,頓時目瞪口呆,他抓白心肩膀的那隻手施力更大,像是要嵌入她的皮肉之內。
蘇牧放鬆似的坐在臺階上,他手肘抵在膝蓋上,十指交叉,貼向下顎,一點都沒有困擾。
因為此刻,警方早已趕到。
刑偵隊派出了警員,他們此刻正拿著asso…狙…擊…槍對準了犯人。
雖然隔著四米,但是放…射出的紅外線可以精準瞄準獵物,只要張濤敢動手,他們就能像擊爆西瓜一樣讓張濤當場爆頭而死。
張濤明顯底氣不足了,但他還是穩住,手裡刀刃更加貼近了白心的肌膚。
白心不由皺眉,她覺得疼痛難當,流血就說明刺破了真皮層,已經刺入肉裡了。
她心裡還是慌張,雙腿都有些發軟,但她的身體被轄制住,貿然行動真的會讓自己受傷,不如靜觀其變好了。
蘇牧那一雙眼亮的出奇,他冷靜自若道:“張醫生,冷靜一點,我們有很多談判的時間。你想想,如果現在我走過去,你來不及將刀抵在我的致命處就會當場被擠爆,明白嗎?”
張濤當然明白,只是他不甘心就這樣屈服,他本來還覺得可以復仇,至少也得讓蘇牧死,否則他怎麼甘心!
“我給你算算吧。”
“算什麼?”
“算算利弊,算算是刀的速度快還是槍的。”
“……”張濤不語,此時他也不敢亂動作,就怕被那些訓練有素的警員發現什麼破綻,然後當場死亡。
蘇牧:“如果你現在不殺人,只是綁架罪,可能只需要判刑,但是殺人就不一樣了,死刑也是有可能的,明白嗎?你想死嗎,張先生?”
“我都這樣了,我還怕什麼死?”
“不一樣,張先生。你幻想一下,究竟什麼是死亡,你是醫生,必定見過死亡。”
“你究竟想說什麼?”
白心也不懂,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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