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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缺水的緣故。
白心想要起身,忽覺臉側有什麼冰冷的事物拂過……
她急忙睜開眼,朝床上一看——很遺憾,蘇牧還是緊閉雙眼。
“蘇老師,早安。”
白心失望,打算去洗把臉然後趕到單位上班。
這時,她的身後傳出一聲回答:“早安,蘇太太。”
他的聲音雖弱,穿透力卻十足,在充滿俗世喧囂的清晨也能被輕易捕捉。
誰是蘇太太?
白心剛想辯駁,卻反映過來,這是……是蘇牧醒了。
她回身,果然見他半闔眼,微微側頭盯著她看。
蘇牧的臉上帶著氧氣罩,說話很不方便,他儘量閉嘴保持緘默,養足精神。
白心欣喜若狂,一下子也忘記計較。
她按了鈴,讓查房醫生過來觀察情況。
“我得去上班,下班來看你。你現在可能還不能吃東西,掛著水呢,等醫生說你能吃了,我再給你帶。”白心和他像是久別重逢,有點小別勝新婚的依依不捨。
最終,白心還是咬牙往外走了,可不能被美色所誤工作,早點下班了,再來探望他。
到了晚上,白心親自買了粥,以及米湯,甚至是幾樣精緻的小菜。
她總想著,要是蘇牧能吃了,喝點流食還是沒問題的。
剛進病房,她就看到墊枕躺著的蘇牧。
他正閉目養神,聽到了聲音,一下子就睜開了眼。
他的氧氣罩已經拆了,見到白心來,啟唇:“我們有三個秋天沒見了,你想我嗎?”
白心無奈了。
那個,他的意思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草燈去工作了,掙點錢買面吃~
一回家趕緊更新了,終於在12點以前趕出來了
☆、第五十六集
白心坐到蘇牧的邊上,給他舀了幾勺粥湯,除去了米,比漿糊還稠。
蘇牧得寸進尺,說:“你吹一吹,我才肯喝。”
這算什麼?
白心皺眉,又搖了搖頭。
算了,誰叫他是病患呢?
白心無奈吹了兩下,遞到他的唇邊,哪知這廝又作怪,撇頭,避開了。
蘇牧義正言辭:“據說唇和舌尖是對溫度最敏感的地帶,你先試試看燙不燙,不然我不肯喝。”
白心臉紅了,這個人就這麼喜歡沾上她的唾液?也不嫌髒?
但她無法,只能低頭,蜻蜓點水一般碰了一下勺子裡的粥湯。
溫度適宜,一點都不燙。
蘇牧滿意了,這才緩緩飲了下去。
他喝粥的速度很慢,與舌苔抿動,潤過咽與喉,吞了下去。
由於受了傷,膚色有點顯白。蘇牧滾動喉結時,動作細微又緩慢,還閃著一點淡淡的白,有種極致的脆弱。
喝了兩口,他就推開了,拒絕再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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