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牧是有好感的,勉強湊一湊,也可以說是喜歡。
她的身體總不會背叛她的思想吧?又沒有說謊!
蘇牧手下動作很快,並不是莽撞地撬開內裡裝置,而是精巧地找到各種位置,使用技巧,細細扭開外殼。
他的手幾乎一秒都沒停下來,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似夏日草叢裡繁密的蟬鳴聲,很吵,也很鬧。
白心連呼吸都平復不下來,她像一個重症患者,反覆大口汲取氧氣,胸腔起伏的厲害,要和全世界證明她的生存跡象。
蘇牧一邊拆,一邊抬頭,和她說:“可以嘗試找個相似的答案,答非所問就好。”
“比如呢?”
“她問你是不是情侶,你回答真話,譬如喜歡我之類的。”
“嗯。”白心安定了一點,但轉念一想,蘇老師就這麼認定她是喜歡他的?並且能說出這種話,面不紅心不跳?
但好歹比說謊強,可以嘗試一下,只希望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不要再有其他反應,也不要被檢測出什麼。
蘇牧放棄了,他收起夾子,說:“拆不了,沒辦法。”
“就這麼放棄了?”
“嗯。”
她抿唇,由於太過用力,唇線抿出青灰色的一條。
“叮咚。”
天花板上的裝置又亮起,裡面傳來清晰的人聲:“好了,那我們開始提問。白小姐,你和蘇老師是情侶嗎?”
白心緊閉雙眼,低聲說:“我喜歡蘇老師。”
說出來了,她說出來了。她感受著自己的心跳聲,還不是那麼劇烈,甚至說出這句話時,還有種如釋重負的錯覺。
對方一愣,笑了一聲,“請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哦。”
是,或者不是?
白心遲疑了,她的心跳開始劇烈躍動,不知為何這麼緊張。
她要說是,還是不是?
當然不能說不是,那麼說了是,又被檢測出說謊,好像有欺瞞觀眾的嫌疑,該怎麼辦?
她下意識看蘇牧,彷彿無論走多遠,她最掛念的依舊是他。
有人說過,如果發生異常狀況,譬如火災時,人都會下意識往最重要的事物看去。有人望向自己的房間,因為那裡面有錢財;有人望向自己的父母,因為這是至親之人。
而她望向蘇老師,這又說明什麼?
她好煩躁,但現在又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白心,要冷靜。
燈光打在她烏青色的長髮上,折返了淺淺的光暈。
她背靠冰涼的椅子上,那點刺骨的冷意鑽入後頸,驅散了心頭盤踞的燥意。
不能再拖延了。
她調整心態,利用呼吸法讓自己的心跳與脈搏都回歸正常。
她說:“是,我們是情侶。”
天花板上的播音裝置發出細碎的敲擊聲,像是在記錄著什麼。
白心無比緊張,像是等待宣判的囚…犯,恨不得之前的罪孽統統消除,一切重新來過。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有所動搖,連心跳都慢了一拍,估計會被節目組察覺到,然後宣判說謊的答案。
“恭喜你,白小姐,你透過了測謊儀的測試。之後門外會有人送來手…銬的鑰匙,趕快逃脫房間,奔赴樓頂吧!”
白心難以置信睜開眼,茫然望向蘇牧。
他彷彿早料到了這種答案,臉上一點意外的情緒都沒有,淡定自若。
他拿了鑰匙,幫她解除手銬的禁錮。
白心用餘光偷瞄蘇牧的臉,他依舊面無表情,說不上淡薄,卻也並不熱情。
他總是這樣冷靜,即使身處這樣陰森可怖的室內,也還是淡定如斯,很是難得。
她甚至覺得蘇牧不愧是musol,處事沉穩,且心有丘壑、城府極深。
“蘇老師,你都不緊張嗎?我特別害怕,生怕被他們發現,取消了資格。”
蘇牧頭也沒抬:“不緊張,因為我知道一定不會被檢測出什麼。”
“你對我這麼自信?”
“不是,”他抬頭看她一眼,聲音低了下來,“我在感應器裡做了手腳,他們無法檢測出精準的生理參量。”
“哦,”白心點了點頭,復而驚呼,“什麼?!”
也就是說,他早就破壞了測謊儀,又為什麼要對她說沒能成功損害呢?
害得她還要提心吊膽,生怕出了差池。
蘇牧牽住她的手腕,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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