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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源不夠,照不到他的臉,處在黑暗裡,更有壓力。
白心又小退了一步,她囁嚅:“我沒想反悔。”
她的聲音太輕了,就像是受驚的小貓兒,只敢在角落裡,用瘦小的爪子隔空撩一撩,然而沒半點威懾力,只覺脆弱與可愛。
蘇牧不敢太逼她,走了半步,腳叩在地面上,停在原地。
他說:“所以呢?”
所以?
白心哪敢想什麼所以,再怎麼想,結果當然是兌現諾言——吻他。
她也不是想賴賬,就是總覺得彆扭。
原本她跟蘇牧隔著千山萬水,還有一層紗,只要她不主動撩開,那層平衡就不會破,她心安理得裝傻,不想逾矩半步。
但現在,蘇牧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他在逼她過來,讓她親手捅破這一層窗戶紙,讓她主動……吻他。
怎麼做得到啊?
她是膽小,是愛迴避。
所以她做不到啊。
“嗯?”蘇牧又哼了一聲,尾音上揚。
他很少有這樣說話的時候,平時幾乎是陳述句,要麼一言不發。
像這樣目標明確、行事大膽的時候很少見,就差昭告天下,他在撩她了。
“我沒賴賬,”她深吸一口氣,將心跳沉沉壓下去,“我真的沒想賴賬。”
她給自己加油鼓勁。
“所以?”蘇牧問。
他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她的靠近。
所以……
白心遲疑著,朝前走了一步。
她輕手輕腳,甚至到了鬼鬼祟祟壓低腳步聲的程度。
終於,她站到了蘇牧的面前,抬頭,望著他。
他想要個吻,這是承諾。
所以,她得兌現,是答應好了的。
白心踮腳,單手勾住蘇牧的脖頸,將他拉近了——他那麼近,細密的眼睫都要觸到了她的鼻尖,帶著熟稔的氣息,有點癢,還發燙。
這個男人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她終於湊上去了,將自己的唇抵到蘇牧的薄涼的唇瓣上,緊貼上他的唇線。
這時,白心的腰被他攬住,死死扣在了懷裡。
她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那麼近,是想象中的淺淡香味。
他的唇瓣很熱,像燒著了,還有火星,沿著唇縫吐納出來,湧入她的嘴裡。
白心的腦海炸開,簌簌煙火在其中迸發,炸裂,化為灰燼,一點點落下。
她與他唇舌交纏,氣息相織,黏在了一起,難捨難分。
本來只是說一個吻,怎……怎麼吻了一下,還被舔了?
☆、第五十二集
白心反應過來,一下子掙開蘇牧。
她氣喘吁吁,如脫水的魚。
這個男人總是出爾反爾,說好了就親一下,還想給她來一個法式溼吻嗎?
蘇牧湊近兩步,彎腰,低語:“你不喜歡嗎?”
喜歡?他還有臉問!
“你這個騙子!”她依舊沒平復好心情,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
“這是戀愛的伎倆,也就是驚喜,可不算是騙。我查過資料,追求異性時,不單單要死纏爛打,還要有驚喜,也就是善意的謊言,這些不違背倫理道德的方面,甚至是你們所喜歡的。”
“我一點都不喜歡,還有,下次要親之前,能不能先說清楚了?”她用手背擦拭嘴角,上面還有餘熱,總覺得殘留了蘇牧的氣息。
雖不討厭,但她實在是有些羞怯。
這是初吻,是她的初吻。
但白心絕對不會和蘇牧說,以免讓他的氣焰更加囂張。
“這是我二十年來第一次親密接觸一個異性,你應該感到榮幸。”
“呵呵,”白心冷笑,隨後反應過來,“你是初吻?”
“……”蘇牧喉頭一梗,沒說話。
沒和女孩子牽過手,沒和女孩子接過吻,更沒和女孩子那什麼過,對於一個男性來說,是關乎尊嚴的問題。
他絕對不會輕易承認。
白心樂了,知道這是蘇牧的短板,她笑眯眯,逼近兩步,“噢,蘇先生原來沒和女孩子親過啊?”
蘇牧淡漠睥著她,像是心虛,又像是在暗地裡琢磨什麼壞點子。
白心覺得他的眼神都帶了壓力,但必須好好羞…辱一下這個肆意妄為的大騙子。於是走近了,又問:“是不是連戀愛都沒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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