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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手,但這並不代表,她是那種會砍手的變態啊。
“即使你喜歡,我也不會同意。所以,白小姐,請死心吧。”蘇牧在說這種話題居然異常認真,他彷彿真的認真而嚴謹考慮了這個問題,並且委婉拒絕了她。
這個人,還真是……有點讓人難以捉摸。
白心乾咳一聲,說:“蘇老師,你放心吧,我不會對你的手有非分之想的。呃,我會盡快忘記它,恢復正常的生活的,所以你能不能繼續將案件,不要再把時間浪費在這裡了?”
“好的,那我們繼續。”蘇牧臉色稍緩,竟然像是鬆了一大口氣。
白心心情略複雜,不知該說什麼。
“b的死法,我在新聞上看過,四周有掙扎而四濺的血跡,手腕被捆縛,割脈放血,造成失血過多致死。”
“嗯。”
“但是四周,並未有一處空白處,甚至是血跡稍微不同的地方,濺射的血液形狀都很完美,像是一氣呵成。”
“對的,如果是兇手先蹲在那裡割開手腕,死者後掙扎,首先會有一處地面被兇手擋住,濺不到血,其次就算讓開,血液的拋灑形態以及顏色都會與第一次的不同。”
“那麼可以推論出什麼?”
白心恍然大悟:“那就說明,死者是自己完成割脈的情況,並沒有假借他人之手。”
蘇牧贊同點頭,繼續說:“話題再繞回a的死法,a沒有服用導致虛弱或昏迷的藥物,那就說明被害時是清醒的,可清醒時被勒住脖頸,脖子上居然無強烈掙扎的抓痕。這說明什麼?”
“啊,我明白了。這說明a是心甘情願赴死的,甚至可能是……自殺。對,只有自殺才會形成半圈勒痕,吊死與勒死的痕跡不同,吊死的頸椎開裂只有一種形態,而勒死有很多種,可以模擬成吊死的傷痕。而只是半圈的勒痕,無法借力,無論如何都很難造成,所以可以推論出,a是自…殺。”
“沒錯,再反觀b,她難道不像是自…殺嗎?只不過造成了勒住手腕的他殺痕跡而已。”
白心說:“她們的目的都是造成他殺假想騙取賠償金?”
“有這種可能。”
“只是薄荷糖是怎麼回事?死亡來電呢?還是死後的拿報的人。”
蘇牧抬眸,低語:“我曾經說過,死了的人什麼都做不了,那麼就說明,還有其他人。”
“還有其他人在幫她們完成這個他殺假象?”白心終於明白了,“對,沒錯!而且這樣,後來塞薄荷糖的人就能完美錯過死亡時間,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警方怎麼都查不到他的頭上。”
白心全都明白了,她此刻再聯絡之前的種種,終於能解釋為什麼那是死者自己的留言,而不是兇手拼湊的單字。
因為兇手和死者早已串通好這一切,所以提前留言,讓兇手播放死亡來電,造成懸疑的他殺假象。而在a死者客廳內發現的螺絲眼,也是為了裝用於上…吊的裝置,所以才要選擇那樣的高度,事成之後由兇手處理。
而死後的人,則是兇手自導自演,排演的一出*陣。
他要的是毫無痕跡,並且懸念重重。
白心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出大戲,想明白了的同時,也不自覺渾身發寒。
蘇牧看了她一眼,倒是很體貼地說:“別怕。”
“嗯,我不怕。”白心感激他安慰自己。
“就算被盯上了,你今晚也不會死,因為從那個男人的行為舉止來看,他彷彿還在觀望,還沒打算下手。所以,白小姐,你一時半會兒,應該是死不了的。”
白心看了蘇牧一眼,對方依舊坦然自若,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還慢悠悠喝了一口水,閉眼休憩。
白心知道他是無心之言,一時間,硬忍了下來,她選擇保持沉默。
☆、第九集
其實還有疑點,還有一些小瑕疵沒有解決。
如果兇手是為了幫死者,是死者較為親密或者熟悉的人,又為何會同時幫兩個毫不相干,甚至連家都很遠的人呢?
並且都用薄荷糖,都用這種類似連環殺手的套路。
總覺得這種手段,不是一般普通的人能做出來的,甚至有點像在批次生產某種事件……
白心沒有想明白,但是死因還是就此破了。
她本想舉薦蘇牧,可奈何他不願意出頭,只想當一個沒人注意的數學老師,按照他的話說,那就是——“請不要讓我暴露在任何人的視線之下,我只想當一名普普通通的數學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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