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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連個發洩的點都沒有。她想躲,往後一縮,結果被蘇牧攬住腰,緊扣在懷中,頓時又萎了。
蘇牧對於親近愛人這方面有著超高的天賦,幾乎是無師自通。最起初還是淺嘗輒止的碾磨,再後來,他撬開她的牙關,長舌長驅直入,與她糾纏。
白心實在被磨得受不了,氣喘吁吁,想說話,字到牙口,又被他抵回來。
好半會兒,蘇牧才鬆開了她,懲戒一般輕咬一下她的唇瓣,說:“討了一點利息,我願意為你解惑。”
白心目瞪口呆:“這才只是利息?”
那完完全全還他人情的時候,又要她做到什麼地步?
有什麼事情比接吻還要親密嗎?
白心臉頰微燙,突然想起了,還真有。
蘇牧看她臉色,就知道她已經懂了,就不再說明題型、點明主旨。
他繼續做飯,今晚吃的是手擀拉麵,湯料是幹魷魚、蘑菇幹,以及雞蛋還有黑木耳,再炒兩個小菜,湊合吃了。
白心把雞蛋都剔到蘇牧的碗裡,她愛吃肉,但對雞蛋很反感。
直到碗裡黃澄澄的雞蛋堆積如山,蘇牧才皺眉,說:“夾回去,吃了,不然別提附身的事。”
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忍了。
白心一口一口含住雞蛋,吃的很艱難。
終於,他們倆吃飽了,這就打算開始切入正題。
白心介紹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把細節挑出,細細講解:“當時是死者妻子的妹妹發現了屍體,然後報警了。”
蘇牧問:“那時候,門是上鎖的?”
“對,”她回過神來,“你問這個做什麼?”
“他的妻子有鑰匙不足為奇,可是為什麼妻子的妹妹會有鑰匙?她妹妹寄住在家裡?”
“沒有,一直都是他們小兩口住。至於妹妹,會不會是他妻子給的鑰匙?”
“我記得你說過,他妻子外出旅遊了,那絕不可能將鑰匙交給一個外人,除非是在家的丈夫,也就是死者給的。”
白心恍然大悟:“就是說,死者在死前和妻子的妹妹有交際?”
“他們的關係,你不覺得很可疑嗎?”蘇牧淡定喝了一口茶,半晌不語。
的確,按理說絕對沒人會把鑰匙交給外人,即使是至親。
所以死者和妻子妹妹的關係就絕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了。
而且死者死時,妹妹是唯一一個在場的人物,難道和她有關?
白心皺眉,又搖搖頭:“不對,猝死之所以叫猝死,也就是死者本人造成的快速死亡,和外力無關,要是他殺,我們會第一時間檢查出來的。”
蘇牧抬眸,看她一眼,眸色很深,“我可沒說是謀殺案。”
“那你的意思是?”
“說不定,是被鬼附身了?”
白心原本還鬆懈的狀態,被他這樣不陰不陽的一句話,嚇得尖叫,“蘇老師!”
“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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