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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清涼之意,給這夏季抹去了幾分燥熱,原本焦躁的心也安定下來。他身後的畢雷真小眼倒是提溜亂轉,越發肆意起來,心中想著這侯府的丫鬟姿容樣貌都是極好的,便是方才門口的那個丫鬟小手都極其細滑,冰肌玉骨,像是玉堆砌而成的。
宋彥之看畢雷真不成器的樣子心裡搖了搖頭,不著痕跡地拉開了與他的距離,如此不入流之人,與他站在一起只會拉低他的檔次。抬首望去只見一個清雅的女子正小口喝著水。一身月牙白的裙子把她這個人襯的就像是月宮的仙子一般,她梳著飛天髻,眉間點綴的花鈿看不出材質。只是悄然折射著月亮的光。周圍都紅燭高照,燭火噼裡啪啦不是濺出幾點火花。使那女子倒是有了幾分煙火氣。
極淡的妝容巧妙地把她柔和溫婉的氣質展現出來,極有親和力,但是周身的氣質又縈繞著一絲絲的高貴,就像是月裡的嫦娥。宋彥之心下一動,在他見過的人裡,也只有清水的姿容可以超過眼前的女子了,可是清水莫名其妙不知去向,如今瑄王身邊帶的人也另有其人。心下不由得有幾分後悔,若是當初自己努力爭取,不知現在到底花落誰家?
可是,他就算喜歡也不會娶她。因為清水無權無勢,若只是空有美貌留在家中也只是個招惹禍事的花瓶罷了。他立刻換上一副儒雅公子的做派晃動著自己手中的摺扇向趙秋宓走來。
畢雷真看到宋彥之輕搖摺扇向美人走去,心下暗笑這廝還不就是那幾分出息,又比他強過多少呢?只是向趙秋宓他是不敢招惹的,畢雷真最多就是調戲一下丫鬟民女,若是真的高門,借他十個膽子他也是不敢的。他自己心中也是清楚這些小姐千金其實沒一個看得上他,他今日來只是走個過場,自家父親的官位升遷他只會越幫越忙。還不如好好享受此刻的春色滿園。
他的眼睛盯著這些丫鬟,心裡做著自己的盤算。
看人都差不多到齊了侯府的蘇夫人宣佈開席,長輩們都坐在離這邊較遠的地方,而這些年輕人則坐在一起,雖說男女七歲不同席,可是大家對今天的目的心知肚明,便稍稍放寬了這些規定,只是男與男同桌,女與女同桌。雖然分席了可是還是不影響眼神交流。這侯府的紅燭可是亮著呢!
清水被常氏(蘇夫人)安排到蘇祁年的身邊,蘇祁年身邊早就有了‘清姑娘’便把她給遣了。她正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辦,這蘇夫人不是說的好好的會幫她搞定的嗎?她端著酒壺正左右為難。這時坐在一桌的畢雷真高聲道:“我這兒怎麼沒人倒酒啊?”
清水明明看到他的身邊站著一個丫鬟,可是那畢雷真笑道:“你這丫鬟是聽不懂人話嗎?”
清水看蘇祁年絲毫無動於衷的樣子心裡還是有些失望的,就算是不認識的人,她的哥哥也會幫助的。她笑了笑款款走向畢雷真倒了一杯酒。畢雷真看著丫鬟走近了才發現這丫鬟樣貌倒是個出挑的,不說這園子裡的丫鬟,便是京城裡的高門小姐也少有這份靈氣的。其實蘇祁年心裡有些煩躁,他當時注意到了沈忘憂向他求助的目光,可是,他向來是不在意這些的,再說,她只是個丫鬟而已,斟個酒罷了。。。
在心裡就這樣安慰自己,眼神倒是時不時看向畢雷真那處,看到畢雷真三五不時地動手腳,他不好發作只有喝酒。
清水心裡正苦惱著,這個猥瑣男到底想怎樣啊!便只是這樣被他看著,清水就渾身不是滋味,她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倒酒——灌不死你!
畢雷真酒過三巡有幾分醉了,一把抓住清水的手用力一拉清水便跌進他的懷裡,清水差點沒吐,一股極重的酒味撲面而來,她立馬站起來並離得遠遠的。蘇祁年時時刻刻都在注意那邊的動靜,一看到清水有危險立馬站了起來,正色道:“你隨我來,我想起還有一瓶上好的美酒要與大家分享。”
蘇祁年只能用這個辦法把清水帶離,他的心裡極其矛盾,自己愛的難道不是他當日帶了的那個女孩嗎?為什麼現在夜夜出現在夢裡的會是那個叫忘憂的丫鬟嗎?不可能,才見過幾面!況且看得出來竹弟也十分心儀她,君子不奪人所好,再說朋友妻不可欺!我為什麼要用‘也’!蘇祁年心中有些亂,立刻起身叫清水隨他去取酒。
那邊席上趙秋宓看著蘇祁年如此,心下便有幾分計量,她看不上這些人,但是蘇祁年是特別的。
蘇祁年與清水離席之後不久畢雷真也尿遁,只是他並非是真的內急,心想那蘇祁年也太不夠意思了,自己不喜歡也不與別人分享,真真是小氣至極!他循著方才他們離去的方向走去,可是侯府的格局錯綜複雜,他又支開了帶路丫鬟,此刻正像一隻無頭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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