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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識趣的不打自招,而且這招百試百靈,軍腔,“報告上校,任務未完成!請懲罰!”
許嚴坤站在他倆面前,兩人的衣裳還來不及整理,有些凌亂。他餘光掃過惴惴不安的何希冉,定在一臉篤定的謝桓上,上下打量了一遍,衣服真是乾爽舒適啊!
他一進內廳就給他欣賞這麼一幅香豔的畫面,場景似曾相識,他很久以前也似乎撞破過這樣的事。他暗暗的笑了笑。
很快,笑轉瞬即逝,厲聲,“一邊倒立去!”他看了看頭低得快埋到地上了的何希冉,收了幾分嚴厲,聽著柔和了不少,“你跟我進書房。”
……
書房兩邊立著兩個大木書架,入門迎面是雕花木窗,房內光線很充沛,可能頭頂的天窗抽走一些黑暗。
何希冉坐在赤紅沙發上,心七上八下,人如坐針氈,他是不是要追問剛剛那件事?哎!實話實說?說我心情鬱結,耍了小性子,謝桓才欺身逼問。胡編亂造?說我不小心撲倒剛好扳倒在做俯臥撐的謝桓身上,然後就變成了那樣。
可是,不管是實話還是胡編,她都覺得矯情。
“你們……”
“我們什麼都沒做,真的!”許嚴坤吐了兩個字,緊張兮兮的何希冉就搶在話前表明清白。
許嚴坤靜默,看了看她,拘束緊張。“如果他真的敢做些什麼,恐怕不是倒立那麼簡單的懲罰!”
他是個傳統的人,骨子裡淬入的是和軍人一樣的靈魂——忠誠,忠貞。如果不是能廝守終身的人,他永遠不會碰。
所以,也要求他一樣!
“你不用那麼拘束,我只是想你聊聊!”
“嗯!”何希冉點點頭,就算他放柔語調,她依然放鬆不下。
“你什麼時候認識謝桓?”
“上一年,秋天。”機械的回答,偷看了眼他,儼然嚴肅的臉,是不是回答得太簡單了,她又補充,“幫他工作認識的。”
他靜默,她感覺空氣都被他的氣息凝固了。她又抬眸看了一眼,又垂了眼眸。
“你是隻停留喜歡,還是愛?”冷不丁的問。
何希冉身體凝滯,抬眸直視許嚴坤。緊張,拘束煙消雲散,轉而茫然,不解,愛和喜歡不能對等?
許嚴坤瞧出她眼裡的疑惑,“喜歡可以有很多人,朋友,同事,偶像。愛是一生的責任和承諾,換一句話說,你的一生是否非他不可?”
“非他不可?”她喃喃道,她從來不曾想過一生的問題,也不曾區分過喜歡和愛有什麼不同,她從一開始就被他的氣質吸引,被他的笑容纏著移不開眼眸,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絕塵溫潤的氣質?一個人怎麼能有如此暖人沁心的笑?慢慢地著迷,漸漸地沉淪,會關注他的一舉一動,會因他突然的蹙眉而急躁不安,會為他的事心神不寧,會因他的過往心如刀割。
可是,她到底是喜歡了還是愛了?是否一生非他不可?
她竟然得不出答案。
“我……”她垂了眼眸,天窗落下的光在她臉上打出了陰影,明暗兩面卻找不出界限,她笑出一抹涼意,“竟然不知道。”
許嚴坤嘆了口氣,遞給她一封泛黃的信,“如果有一天槍抵在腦門,寧願你死換他生,那麼恭喜你了,你應該愛上他了!假如以後你生出這樣的念頭,請你開啟這封信。”
何希冉接過了信,他頓了頓,“希望你不會想太久。”
————
夏季的雨下得酣暢,下得迅猛,去得也毫不猶豫,絕不留情。雨過天晴,太陽照樣勤勞出來工作,庭院的一切熱鬧起來,還嬉鬧的還在嬉鬧,該低鳴的還在低鳴,該搶食的還在搶食。
何希冉出了書房,走回內廳,就看到謝桓腳抵在牆上,手掌撐著他身體的重量,額頭上的青筋暴露,臉上血液倒流的緣故也漲得通紅,手上的肌肉膨脹著,還有他微喘的氣息,都可以說明倒立著的人不好受。
她靜靜看著。
謝桓愛你勝過愛他自己了!
如果可以,給他全部的愛,陪他一生。
她收回思緒,走了過去,曲腿坐下,輕聲問:“累嗎?”
“聊完了?”他打下了腿,落了地正了正身子,坐起來,喘著氣問:“聊什麼了?”
她看著他的臉,這個人,這個男人,似乎永遠都以最暖心的笑對她,可是她卻一直以混沌的感情對他。她垂了垂眼簾,失落的情緒暴漲。
他倒流的汗珠瞬間從額頭,脖子順著血管溜走,她倏忽抬眸,用揶揄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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