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散發出來時,先不管長相如何,他會是特別的,更何況是外貌出眾,位居高位的男人,那麼他註定是男人中的精品,女人的最愛。
可是,壁室外的女人敢欣賞未必敢靠近。並不是她們妄自菲薄,不自量力,能來KN的可不是泛泛之輩,用社會地位來定製的會員制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
至於她們不敢踏雷池一步原因,應該女人天生對夜有無法剋制的嚮往與恐懼。而此刻的梁凱霖,就如同暗透的夜,蠱惑著人心,牽制著悸動。誘惑,如絲絲縷縷的秀髮一絲又一絲探入人心,無形的壓迫感穿心掠肺,它量化成剋制造次之心的牢籠,明裡暗裡告誡身後的人:只可遠觀,不能近觸。
梁凱霖完全沉浸在與自己對抗的世界,壁室外的人他無暇關顧。他現在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打得多瘋狂。
梁凱霖喘著氣,幾近全身的力氣揮出最後一球,身體的機能到達極致,手中的球拍無力滑落地板,“哐當”的一聲作為這樂章最後的一曲,嘎然制止這場對手只有自己的惡戰。他仰面躺下,盯著雪白的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吸著氧氣,胸口起伏劇烈就像洶湧的波浪激起接連不斷的弧度。
微闔上眼,讓呼吸逐漸平穩。剛剛還狂風暴雨的壁室,現在溫順得像羔羊。他灼熱的面板觸著微涼的地板,各路神經變得敏感,思緒不斷綿長,回憶不斷蔓延。不管腦海周遭怎樣的清洗,一個清瘦的身影和一雙清冽的眼睛揮之不去。
梁凱霖閉了一會兒,倏然睜開眼,低沉的嗓音輕輕念起,“何希冉,何希冉,何希冉!”
這個名字,拗口又難聽,這個人,奇怪又執著。遇人不淑被摯友鑽了空隙還不會保護自己,不知道說她是傻還是單純;好像又不是真傻,伶牙俐齒、抬扛搶白的活兒不怵誰卻又用不到正處,別人欺到頭上了言語還以禮相待,放句狠話又如何;對他的打擊明裡裝傻賣乖,溫順得很,暗裡的彎彎繞繞不知道腹誹他多少次。。。。。。
在愛情中他從來都不會主動,也不需要主動。因為總有些女人自然而然就蜂擁而至。可她這個人,這個女人卻讓他的思念瘋長,讓他相信的飛蛾撲火定理土崩瓦解,他以前堅信他永遠不會是那隻撲火的蛾,也不是那把燃燒的火,他只做縱火的人,因此等一切恢復平靜之後,他依然可以安然無事的置身事外。直到遇到她,他沒有對她縱火,而她也沒蓄意撩撥,原本一切就著預定的軌跡,兩不相關,互不相干。最後不知道他中了什麼毒就變成如此境地,她無動於衷,他深陷其中,被她放了幾把火,怎麼也滅不了。甚至只要她對自己笑一笑都是奢侈,只要她稍微流露一絲喜歡都要偷笑,哪怕要他變成撲火的蛾也好,那把燃成灰燼的火也罷,只要是她,就值得。
就是這樣人,他得不到,又忘不了!
“快要瘋了,知道嗎?你,知道嗎?。。。。。。”微慍的話音漸漸落下幾許無奈。語落無應,唯有頭頂的白熾燈明晃晃,金燦燦。沒人知道,沒人知道暗處瘋長的想念快要把他逼入絕路。
思念從來沒有聲音,卻無處不在,無時不有!
他自嘲笑了幾聲,“什麼時候對一個求而不得的人能這麼想念過,這麼上心過?”
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候?
是最近她乘坐206公交去向畫苑時,他偷偷開著卡宴踽踽跟隨的時候?
不是,那時候他的思念就已經病入膏肓了,以至於時常驅車到她學校尋找治癒的良方,哪怕只有她的背影就已經夠他苦中作樂了。
如果不是,那應該是去年年會上,他無緣無故的一直尋找她清亮的眸光的時候?
好像也不是,不然他怎麼會在她實習的一個月裡,每天下班就跟在她背後,從風華大廈走到簡陋的出租屋,從熱鬧的林青街的一頭走到人煙稀少的盡頭,陪她接受一路的風霜的侵襲。
在那一個月的光景裡,他看到最多的場景,最深刻的畫面,就是她總是喜歡一言不發的靜坐假山池旁,躲在最深的陰影裡平靜而安然的看著圍繞身旁常青樹。兩個人相隔不遠,一條街的距離,但是矗立路燈下的他看得足夠真切,記得足夠清楚:
那是一種最沉默的姿勢,不需要空間,也沒有表達。
思慮萬千,他想不出原因!
不用他想,琅江小鎮給出了他要的答案:她只想懷揣不為人知的秘密到處躲藏!而他當時被自己忽然蹦出的想法嚇了一跳,不如讓她躲在自己身旁!
如果說這時他已經存了心思,那追根溯源她進入他內心就是更早了。更早?那是多早?第一次看到她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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