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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每日白天上山,晚上就借宿在山下的農戶家中。越是找不到那隻白狐,他就越是覺得那隻白狐跟他有很大關係,其中或許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
張誠只是象徵性地說了幾句阻攔的話,反正侯爺在府裡也無要緊事,既然侯爺一心想找那隻白狐,不管能不能找到,他們都只能跟著一起找。而且虎怪一除,山中就沒了危險,普通的豺狼野獸完全不足懼。
第七日早上,歐陽瀟剛一出門,農家的男人突然攔住了他,“侯爺,您的獵物小人不敢再收了,您肯在小人家中住,小人家中已經是蓬蓽生輝了,是小人全家的福分。”
歐陽瀟一笑,“你不用客氣,在此打擾,理應送些野物作為補償。”
那男人還想說什麼,張誠一把拉開他,對他嘀咕了幾聲,那男人便乖乖地走開了。
歐陽瀟看看了蘢蔥的青山,轉向眾人道:“今天我一個人上去,你們不用跟著我了,日落時分,如果見不到我回來,再上山去找我。”
張誠道:“侯爺,其他人不用去,讓屬下兄弟跟著侯爺吧。”
張誠也道:“侯爺,讓屬下兄弟跟著侯爺吧。”
歐陽瀟笑道:“虎怪已死,山上已沒有什麼可怕的,再說我有辟邪劍在手,你們就留在此處。”
歐陽瀟說罷,提著辟邪劍頭也不回地順著山路走了。
☆、第六章 前世今生
歐陽瀟獨自上了山,一個人找遍了整片山頭,也沒見到白狐的影子。正午時分,來到一片綠草如地毯般的山坡,綠草之間,還零星點綴著許多野花,暮春時節,陽光正柔和溫暖。
歐陽瀟坐在草地上,隨便吃了些攜帶的乾糧,又感到口渴難忍,掏出水袋喝了幾口水,然後躺倒在草地上,看著暖洋洋的太陽,不知不覺就昏然入夢了。
夢裡他又見到了那隻白狐,像上次夢到的一樣,做出各種動人的舞姿,令歐陽瀟驚奇的是,白狐舞到最後,竟然搖身一變,幻化成了一個白衣女子,二十歲左右,容貌姣好,跟那天救他脫險的白衣少女長得一摸一樣,但是當他要問那女子名字的時候,那女子突然變成一道白影消失了。
歐陽瀟從夢中驚醒,睜眼看著白雲飄渺的蒼穹,喃喃道:“為何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如若能再見你一面,我便……”歐陽瀟其實也不知道如果能再見到那個女子,他會怎麼做。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嬌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小女子叫白玉兒,如果侯爺不嫌棄,叫我玉兒即可。”
歐陽瀟聽到聲音,喃喃自問:“我這是在夢中嗎?如果不是在夢中,為何我又見不到姑娘?”
那個嬌弱的聲音似乎輕笑了一下,“你站起身來,不就能見到我了嗎?”
歐陽瀟依言站起身來,轉頭一看,竟然真是那日所見的女子,心中驚喜,“原來你叫玉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玉兒柔聲道:“我知道你在找我,所以我就現身出來了。”
歐陽瀟曾經把那個白衣女子和玉兒聯絡到一起過,沒想到真如他所想,他們就是同一個人,仍然有些不敢相信,“你就是那隻會跳舞的白狐嗎?”
玉兒輕輕點了點頭,“是的,這事說來話長,我恐怕一時不能給你解釋清楚。”
歐陽瀟拉了玉兒的手臂,兩人並肩坐下,“我被你弄得暈頭轉向,你總要給我個解釋,這樣坐著說不累。”
玉兒臉上漾出一個淺淺的笑,“那我說大概點,以後咱們再慢慢細談。”
歐陽瀟聽到“以後”兩個字,心中充滿了幻想。
玉兒的聲音透著些傷感,“許多年前,我認識了一個不得志的書生,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們愛上了彼此,後來我們在一個小鎮上定居了下來,夫妻恩愛,百般纏mian,就像人們說的不羨鴛鴦不羨仙。”
玉兒說到這裡,似乎想到了曾經的美好歲月,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歐陽瀟卻大失所望,原來玉兒就是要跟他說這些,他竟然有些嫉妒那個書生。
玉兒無意中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你不喜歡聽我講嗎?”
歐陽瀟忙道:“不是,我很喜歡,後來你們怎麼樣了,你繼續說。”
玉兒接著道:“後來那個鎮上最富有的張員外發現了我,便逼著要納我為妾,我當然不同意,就大打出手,傷了他們的一些人,後來那張員外不知道聽了何人閒話,懷疑我是狐妖,就去請了一位道士來收服我,但是那個道士法力低微,被我輕易打敗了。但是我感到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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