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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琬額上冷汗“唰唰”冒過,欲哭無淚地看著安娜:“姐姐,你沒看過合同啊?”
這神情讓安娜心一咯噔,不好的感覺爬滿全身:“沒。”
“沒看你就籤啊!”季琬一臉“你無可救藥”的神情。
“到底怎麼回事?”
“那不是普通的勞動合同,是專屬合同,就像藝人和經濟公司籤的那種你懂嗎,無條件服從公司安排的工作,若是違約會面臨訴訟,違約金高達幾百萬呢!”
“怎麼可能!我只是普通職工,又不是藝人!”安娜震驚不已。
“大叔把你當畫家來籤啊,我說姐姐,你怎麼籤合同都不看的,那真的是切切實實的賣身契啊,你辭不了職的。”
安娜的腦袋此刻像被放在油鍋裡面炸一樣,噼裡啪啦地直響,一股無名火頓時蹭蹭蹭地冒了起來。
“停車!”
“啊?”
“我說停車!”安娜牙齒咬著咯吱響。
季琬認命地靠邊停了下來,不安道:“姐姐,你要做什麼?”
安娜看著後視鏡裡跟著她們停下的那輛卡宴目光兇狠道:“找人算賬!”
季琬脖子一縮,無奈地提醒她一個事實:“可是姐姐,合同是你自己籤的,不看合同也是你自己的失誤,大叔怎麼說都是得理的一方,你這樣貿然找過去真的好嗎?”
安娜囂張的氣焰頓時蔫了,“我知道,可是若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籤啊,琬兒,你哥哥給你的錢夠不夠賠償金?”
“都買車了……”
“你說我要不要跟你哥哥借點錢?”
“你會嗎?”季琬試探道,以安娜的個性,絕對不會開口找季煦借錢的。
果然,安娜頭顱頹喪地一歪:“不會。”
車窗外飄過一道熟悉的人影,季琬吸了一口氣才道:“你要算賬的人就在外面,要不要開車門?”
安娜目光移向車窗外,凌晨希的目光透過車玻璃注視著她,薄涼的唇動了動:“下車!”
她的眼裡滑過算計的神色,不能找他算賬,那膈應膈應他總能吧!
“琬兒,甩了他!”
黑色的車子絕塵而去,揚了凌晨希一臉的濃煙,凌晨希盯著二人離去的方向,臉色綠了黃了紅了再黑了,好不精彩!
好,很好!
明目張膽的和男人約會不說,現在還敢給他甩車屁。股!凌晨希的瞳孔頓時危險地眯了起來。
“姐姐,那個大叔似乎很不高興,今天惹了他,你明天在公司能好過嗎?”季琬瞥了一眼那道愈來愈遠的人影,惴惴不安道。
“額……”安娜一臉茫然。
“哎,我就知道你沒考慮那麼多,我覺得我必須以我的經驗告訴你,明天要好自為之!”
“他沒這麼小心眼吧?而且現在是私人時間,又不是工作時間。”安娜仍然不相信。
季琬嘆了口氣:“姐姐你太不瞭解男人這種彆扭的生物了,總而言之,我只有二個字。”
“什麼?”
“節哀!”
事實證明季琬對男人這種生物真的瞭解得比她透徹,第二天安娜一到公司就忙成陀螺,策劃案一份一份被上頭駁了下來,而且都是她參與的設計部分出現了問題,搞得部門經理只想把她從十二樓直接丟下去。
下班的時候,她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安娜盯著那一疊摞得高高的檔案,整個人都癱軟在桌子上,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杜悅收拾好東西,憐憫地看了她一眼:“我說安娜,你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了上頭啊,我看這些設計比之前的都要好,上面就好像骨頭裡挑刺一般,專門就針對你了。”
“鬼知道啊!”安娜雙腿一蹬,白眼皮直往外翻。
杜悅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頭:“我們先下班,不陪你加班了!”
“路上小心!”安娜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待辦公室其他人都走遠之後,才捶著桌子憤恨地喊著:“死男人,臭男人,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不就是甩了一個車屁。股嘛,又不是搶了你的情。婦,計較個毛啊,這麼多工作,累死本寶寶了……”
“我是自由插畫師安娜啊,以前的我多自由多驕傲啊,怎麼一到A市就淪落到給別人打工的份上了,還是給一個小肚雞腸的老男人!”
安娜越想越憤恨,心裡所有能罵的話,都被她翻出來抒發了一邊,罵了大半個小時後,這才覺得心裡舒坦了一些。
可是,怎麼感覺氣氛微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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