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又是楚河漢界,無法逾越。
一些記者們已經開始放棄了這裡新聞價值,去撲捉其它頭條新聞去了。
仁愛醫院的大門口,猶如散了場影院,垃圾狼藉一片,醫院派出了保潔人員開始清潔整理。
我覺得我也是仁至義盡了,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吧。我決定回酒店取行李,然後去機場。
“這位地產巨鱷風頭雖然比不上張國榮,這一跳也真夠折騰我們這些記者的了。你們娛記還好些,貼些他情婦的照片,寫寫花邊新聞也就夠買座的了,我們金融報可是白白空守一場。”
“現在也要虛實結合啊,讀者可不是傻子。守了兩天了也沒見一個女人來看她”
路過兩名記者身邊,無意間聽見他們交談,我心咯噔一下,好似有誰朝我心窩踹了一腳。
見地上有許多丟棄的娛樂報紙,封面都是林宇涵的照片。那些娛樂記者們邊搶頭條,邊關注對手爆出頭條效果。
保潔人員正一張張拾進黑色垃圾袋裡。我偷瞥向那兩名記者,見他們正互交香菸。我快速的撿起地上的一張娛樂報紙。
我緊緊的繃住報紙兩端,幾乎要斷裂。林宇涵風采的照片圍繞著一圈美女玉照。上面有沈姿儒照片,他妻子張清雅的照片,還有我見過的大陸的三線電視明星高莉均的照片,其她的照片旁邊介紹是什麼臺灣嫩模、香港設計師、還有商場上的女人等等,沒有看到我照片。第二版面的正版就是林宇涵的情史介紹,一段段匪夷所思的情史,竟然沒有提及到我。
我猶如雕像一般,佇立在冷風中。
那句話…。。那是他最後跟我說的一句話“我林宇涵此生有過你,我永遠也不提”
雖然臨別那個晚上,我如死人一般沉默,不肯與他說一句話,這句話也是他僅說的一句。
“謝謝,你尊重了我的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四、昨夜之燈
一朵嬌豔的蕙蘭,芳姿伸展,從我眼前徐徐而過……
那個人曾經把我名字“男”更作“蘭”,他說蕙蘭如我,精通人性,蕙心惠德,又偏在寒天鬥豔。那時他的書房、客廳、茶几凡是他喜歡的角落都擺放著嶺南蕙蘭。
見捧花的女孩圍著一個罩裙,像是花店的員工。她走到醫院的鐵門前,門內的保安,沒有細緻的檢查與盤問,開門便讓她進去,似這裡的工作人員。
我突然記得那日那個實習的小護士,也是捧著蕙蘭花回到醫院的。看來這蕙蘭花是這醫院經常擺放的花,不對!是擺在那個人的病房裡。
蕙蘭花而且是嶺南純正的蕙蘭,此花因嬌貴所以持貴,非精通花藝人,無法伺候好這種花。醫院裡的人一定把它當成普通草本植物來料理,導致花易枯,所以天天更換新品。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敢如此確定,好似冥冥中有人在引導我。
我在離醫院的五十米處,找到那家花店。走進花店沉默徘徊,尋找機會點。
一輛貨車停止花店門口,是送批次鮮花的。司機叫老闆娘幫著一起卸貨,說趕時間。老闆娘說店裡就她一人要看店,幫不了。我二話不說上前幫著司機把一沓沓鮮花搬運到店裡。
老闆娘奇怪看著我,然後笑了笑說:“謝謝你啊”
我說:“不用,隨手之勞嗎”
她說:“你是深圳過來的”
我點了下頭,隨手從包裡掏出500元錢說:“幫我抱一大束百合”見老闆娘高高興興的從花筒理挑出幾隻最大百合,用皺紋紙幫我包裝好。我趁著老闆娘的熱情又繼續說:“阿姨,我花是送給醫院的張大夫的,現在醫院封鎖,你能幫我送進去嗎?”
她說:“是哪個科的?”
我隨口說:“腦科的”
她說:“好的好的”
我說:“我本是從深圳過來,求張大夫幫我父親診斷病況的。能不能幫我給張大夫傳個話,就說他前年開刀一個病人叫李有財,現在病情有復發了,運動不靈、言語不清、眩暈、視物模糊等徵象。常於睡眠中或晨起發病,患肢活動無力或不能活動,說話含混不清或失語,喝水發嗆。意識消除或輕度障礙。面神經及舌下神經麻痺,眼球震顫,肌張力和腹反射減弱……”
她不耐煩的說:“哎喲,太麻煩了啊!”
我要的效果達到了。
她說:“這麼的吧,一會兒這個店裡小妹送貨回來,你跟她一起進醫院去。遇到人問就說是我們花店的”
我說:“大門口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