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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飛快的跑出去,見康南老師。
我邊跑邊想,見到他,我一定要緊緊抱住他,好好的痛哭一頓,把心裡所有的委屈與痛苦都哭出來。我要讓他用他那沙啞的嗓子好好的安慰我,用他那乾枯的手好好撫慰我。
見到眼前的人,我楞了。
“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花落時節
“你是誰”
此男人高大英挺,戴著金絲眼鏡,西裝革履,行為有範,淡然的一笑,都十分的標準得體。我心一慌,天,不會是那件事情的餘波未平,又起波瀾了吧。我的額頭冒了一絲細汗。駐足不敢前行。
那男人主動走到我面前說:“你好,我叫陳銘遠,這是我的名片”
他隨手遞給我一張名片,寫著“林業集團董事長助理陳銘遠”
我一臉茫然的把名片,還給他說:“我不認識你”
他表情滯板,但眼珠子迅速轉了一下,又標準化一笑“現在我們不就認識了嗎”
此人文質彬彬的相貌,讓我心生好感。我不由得往好的方面去想。是不是誰為我推薦了工作,用人單位派人來看下啊,要不一個集團公司的領導怎麼會突然來找我。又仔細打量他一下,看這派頭,像是個做領導的樣兒。
我探試的問他:“是不是誰給我推薦了工作,所以你來考察我一下”
他的眼珠轉了下,爽朗一笑:“還真沒準,我們將來都服務一個老闆”
我狂喜的跳了起來,是誰這麼幫我,王文匯老師,還是毛盈盈?我可憐的人脈圈裡只有這兩個人,也只有她們倆,對我是真心相待的,這南京城裡還會有誰如此對我哪?
“請問,是誰推薦的我”
“能找個地方好好談一下嗎”他謙遜溫和的說
初次面試,一定是要嚴禁考核我的能力,會問我很多問題。這麼站著談,無法正規交談,又很彆扭。於是我點頭,隨他上了車。
他把我帶到一個環境高檔的咖啡館裡。我坐立不安,默默的看著他點了兩杯藍山咖啡,那咖啡真香,氤氳嫋嫋,從我臉龐,瀰漫開來。頭本有的痛熱,立即得到疏解,我喜上眉梢的低頭聞了聞,想喝又怕失了禮,叫人嗤笑。
陳銘遠正襟危坐的看著我,提示了我也要端正做好,等他考核。
他從公文包裡掏出了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遞給我說:“這是林先生給你”
林,這個字讓我從雲端上掉了下來,可我還是要一問究竟:“那個林先生”
我這輩子只認識一位在公安局的供詞檔案上,與我並排簽名的林先生。
那是我不願回想的遭遇,這個名字也是我此生永遠無法洗刷的汙濁痕跡。
見陳銘遠一副公示化表情說:“總共有五萬,本是我要帶到公安局,替林先生交的罰金。去之前我瞭解一下,林先生被帶走的情況,那是百口莫辯的事實。”
我想叫他閉嘴,可我又感覺到體弱無力起來,視線也有些模糊。
我手有些冰冷,捧起咖啡呷一下,怎麼這麼苦啊!
那氤氳的甜香是我一時的錯覺嗎!
“處理這種CASE我全力以赴的是要保護好林先生的聲譽,將刑事處罰轉移到罰金上。沒有想到你的供詞,還有…那件帶了血漬的白浴巾,幫他解決了這次麻煩。”
我放在桌下手,我成拳頭,指甲已刺進肉皮,可依然抑制不住心中狂躁,那夜錯亂一幕幕,零碎的出現在我腦海。
是我提前的生理期佐證了我們的清白,審問我們的警察是這麼認為的,此刻可坐在我眼前的這位道默黯然的男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可現實哪,魔鬼行惡,怎會在乎一切。
“林先生意思,這錢轉於你,算是答謝吧。”
話畢,他從公文包裡有拿出一張紙,是收據的證明,也放於我面前連同一支筆。
我長到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它能讓我很多希望成真。
但我長到大從來沒有這麼厭惡一樣東西,看著那牛皮袋,我只想作嘔。
更是我長到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迫切的毀滅一樣東西,毀了它,就可以保留清白。
我厲聲道:“拿走,那已經過去了”
我速然起身離去,多呆一分鐘,我心與我這贏弱不堪的身體,就會被這男人偽善笑容,給踐踏一分鐘。
可我只起了一下身,就被他手攫住,手力極大,我只有再看向他。他面不改色的看著我,那眼神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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