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院有類是我要找的病人,這12家醫院分別在阿拉斯加州有兩家醫院,佐治亞州有三家醫院,新澤西州有一家醫院,馬里蘭州有三家醫院,剩餘的在紐約。12家醫院我一一查詢,結果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我意識到了,我的行動一定驚動了張清雅,畢竟他們家族在醫學界是很有權威的。
她是要指責我的行為,或者提醒我的身份。我做好心裡承受責罵的準備,老實的回答。
“蒐集了美國50家醫院的資訊,鎖定了12家,結果還是好無線索”
“他已經離開美國了”不想張清雅對我說出這樣一句話!
“在香港嗎?”我追問。
“是他助理幫他辦的出院手續,去哪我也不知道”
怎麼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我馬上追問“啊!他有意識可以指揮一切了,這也意味著他的手術很成功,康復很好。”
“應該是,所以他選擇了消失,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臺灣的家”我第一感覺到張清雅的傷感;卸去鏗鏘戰甲後的傷感,透著殆謝與無力。
“能找到他的助理嗎?”我問。
“也消失了,不,應該說隱藏起來了。林業很多商務債務處理都是他的助理委託律師跟我協商處理。看來他真的是不想讓我知道他的下落。”
“為他辦出院的醫生只聽他說,他要回家”張清雅哀怨的嘆了一口氣。
回家,香港不是他家,臺灣也不是,天涯何處才是他的家,他回去哪裡?
“我們已經離婚了,他請了會計事務所的人,清算了所有資產,然後抵押給銀行。餘留的資產他全部留給了我。他只留下了在臺灣那家小規模林業運輸公司,他是靠那公司發家的,他不捨的賣。還有他只給自己留100萬,不知是用他再東山再起,還是了度殘生”
離婚!這讓我一時不解,他清醒後的第一件事情,做了一件不清醒的事情,離開張氏,林氏如何再在香港崛起。
他真的要隨波逐流!
揮霍完100萬,再度了卻殘生!
我有些茫然不知,從接到噩耗到此時此刻,我們所提及林宇涵,是一個人嗎?
為什麼你們說的這個人,我是如此陌生!
張清雅這個電話,不是質問我的,而是想從我這裡瞭解到林宇涵的下落。畢竟我是他們公認的牽繫著林宇涵生死攸關的人。
“愛德華大夫給打電話,告知我你去找他的時候,我才知道你是這麼的執著。所以才給你打這個電話………不要再找了,相逢又如何!”
這話聽著讓我有些很意外。她又緩緩的開口“其實我打這個電話,是希望你找到他,算是我的對他彌補吧。可若這樣,似乎對你有些不公平,隨著自己心吧”
我的聲音有些嗚咽,含糊不清的吐出幾個字,聽著更像哭聲。只有我心裡知道。
謝謝…。。你
泡了一個多小時的熱水澡後,插上舊手機號,開機,然後把手機往沙發一扔。去冰箱了開了一罐啤酒。就聽手機簡訊聲音不斷的響,足足響了十幾分鍾。意料之中。
我手握啤酒,站在窗前觀望夜幕下的都會。
我深呼一口氣給楊帆打了電話。
“你在哪?”
“回紐約了”
“什麼時候到家”
“我住在酒店”
“我去找你”
“不,明天我去見你”
“你到底在搞什麼?”
我想了想工作室是我跟他坦白一切的最佳地方,那裡是他專心工作的地方,他已習慣於在那裡冷靜的去處理一切事務,於是我說“明天我們工作室見吧“
而他冷冽說“在公寓,我讓你回家”
我終於越過那條斑馬線,雖然時光重疊,但人事已全非。
我一開家門,迎面就是酒氣熏天。定眼一看亂七八糟,瓶瓶罐罐橫七豎八的亂放著。而楊帆像一個垃圾人一樣,站在客廳中央看著我。
他狠狠的說:“你怎麼能這樣愚弄我們的婚禮”
我平靜回答:“是人都會這樣,狐狸都知道報恩,何況是人類”
他似懂非懂,一股腦的撲上我,狠狠的攫著我的胳膊,我痛得我要叫出來,可我忍了,我覺得這樣我心會好受一點。“你什麼意思,難道愛上你,你就會讓誰痛苦?”
這句話曾經有一個人對我說過,那是我初戀,他的名字叫高贊。
我質疑的看著他說:“你給高贊打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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