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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回頭,他一副拭目以待的模樣,更讓我噁心。
“林董事長為迅速佔領南京房地產市場,給予唐文凱最大賄賂就是讓他成為林業集團控股人之一。唐文凱以他在南京政府高官要職的身份,暗渡陳倉的協助林業集團低價拿下了不少南京市裡的黃金地皮。私下裡也有很多不能公開的交易。唐文凱性醜聞案一曝光,影響致命的不是他的族系而是南京的整個林業公司運營重要是財務運轉。這幾天林董事長在這裡一是躲避風聲,二是利於幕後清理與唐文凱的所有商務合同協議和一些見不得光帳目。唉——唐文凱涉足林業太深,難以清濁哦”
他竟然還幸災樂禍!這個外表忠誠,內心狡詐的人,真該讓他主子好好看看他這幅偽善的嘴臉。
“為什麼,為什麼告訴我這些?”我一步步逼向他問。
他凝睇我冷靜面頰,餘光狡詐“提示你,這對你來說是個好機會”
我靜默無聲,等待著……………。
“南京林業現在可說是危在旦夕”他踱步我跟前,詭秘在我耳畔低語“你要想離開這裡的話,他決對會放你走”
又爽然一笑的看著我“就不知道你還是不是當初那個自命清高的女孩”
他緩緩而去。這個陰險的男人,輕而易舉的就將我推至尷尬難堪之地。
我背對於他,理直氣壯的說:“留與去不是我來定,是一個人的心在定。你的留與去,卻不是心在定了,而是你這個人。因為你本無心”
我始終沒有回頭,因為他不屑一顧。我不期望他會有什麼表情,只要他能聽到做罷。
我繞道花園門進入大房子裡。家傭們頻頻的出入,我知道大客廳裡一定還有很多人在跟林宇涵商議事情。
回到臥室準備睡覺,輾轉反側,望著窗外明月,陳銘遠在花園對我說的那些話,一直在我腦海裡攛掇。
危險,危機,無法顧及,他的麻煩到底有多大?
回想在皇朝上班的時候,每次見唐文凱帶林宇涵來消遣,口口聲聲稱呼林宇涵為老三,他又被林宇涵喚作老二,如此公開以兄弟相稱,緊密的是關係,強固的是利益。現在來看是扯不清的麻煩。
我又望向窗前月,失眠。打算喝杯牛奶入睡。
已是子夜,大房子裡地燈開啟,朦朦朧朧的安逸清除了整日的喧鬧。
廚房的燈亮著,吳姨沒有睡,許是熬湯。這幾日早上林宇涵都要求早上喝湯。吳姨說心中有火的人不願意進食,喝碗補燙,能頂一天飯量。可這一碗湯,要從暮鼓晨鐘熬氣,可苦了吳姨。
怎麼是他?!
空蕩蕩的廚房裡,只有林宇涵一人。
頭髮有些零散,襯衫的兩個袖子挽到大臂,下襬褶皺的拿了出來,這是我第二次見到他不規整的樣子。那次是第一進到他房間,在浴室裡醒來,他那衣著不整的樣子,是那樣的陌生,可卻減少了內心的恐慌。此時見他站在廚房操作檯前,倒剛煮好的咖啡,減少的不是內心恐慌,而是一直以來與他的疏離。
我很想走過去,將他襯衫下襬的褶皺抻開,規整的掖在褲子裡,然後…………。我走過去,從後背抱住他,臉埋在他的肩胛裡感受他的溫度。
怎麼還沒有睡啊?他問。
“站在那裡幹什麼?”
我恍然醒過神來,看著那張冰川似的臉“睡不著,想喝杯牛奶”我低頭走進廚房,開啟冰箱拿出牛奶放到微波爐裡熱。
他的眼鏡充滿紅血絲,衣領前襟開啟,鎖骨嶙峋精瘦,渾身散發著尼古丁的味道,不知道他煎熬了多久,靠了多少包菸草在支援自己體力。
見他這幅樣子,想來陳銘遠的話沒有在誆我。他通宵達旦的工作,是親自在處理那些商務危機。看來事情真的是在力攔狂瀾之中。
他手裡依然夾著一根點燃的菸蒂。一縷煙嫋嫋飄浮,從容的燃盡自己的生命。他將煙移到嘴邊,吸了一口,似在享受這快要燃盡的生命,這樣慵懶又帶著頹然氣色的他太讓我陌生了。我心一*,從冰箱裡拿出一個橙子切成片,放入被子中,擱置一勺蜂蜜,用熱水沏好,遞給林宇涵“別喝咖啡了,傷身體,喝點蜂蜜水吧,對腸胃好”
他沒有理我,但拿走了我手中的蜂蜜水。
我喝完牛奶,欲要上樓,被他喚住“把那個拿走”
我回頭看他,見他用下巴一指,順著看去,餐桌上放著一沓宣紙。我走過去攤開,原來是我寫的《蘭亭序》。
我一下惱了,恨吳姨,定是他從我房間裡拿走,交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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