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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的孤兒,期盼有雙手能牽引他擺脫困境。我心癒合不久的傷口,又開始有些鎮痛,我已經是脆弱不堪,不想在被他的情所牽絆,無力應付,更確切的說是對他有個徹底結束,往日藕絲牽絆,縷縷情思如光翌照耀我前行。至那個早晨我清楚知道從此我真的是個孤女了,而我也無法走進高讚的世界。
那個晨露微重的早上,晨霧還未散,我安葬完康南老師,從墓地回來,形如孤魂野鬼般來到高贊唸的b大學,我心中這一腔的傷悲與淚水不知道這世間還有誰能為我承受,我只想到了他。我躲到樹後足足站了兩個小時,才見他從一輛黑色的轎車裡下來,一位年長的女人隨他而下,女人著裝高貴,與他的言談舉止,散發著母愛,見高贊表現出一種憨憨的倔強,母子間繾綣愛意,迎合此時陽光普照,在們周邊似乎被一道光包圍著。高贊離開母親走近校園,突然來幾個陽光燦爛般的女孩與他相其左右的同步校園。那時我清醒的知道,此生無法走近他那陽光照耀的世界,他也無法進入我這陰霾無光的世界中。
我把書放回書架,躲避開高贊那深邃的雙眸,箭步穿向郝建國。此時的書吧幾乎已被郝建國帶來的藍球小隊給佔領,他更肆無忌憚的,把書吧的桌子拼湊成一個巨型長方桌。他站著桌子中央,煞有介事的單手掐腰,一手指著桌上一張他隨意塗鴉的白紙。就像革命片裡演的政委要帶領大家要打場勝仗。
我忿然的走過去,直視郝建國的眼睛說:“你是知道他在這裡,所以讓盈盈帶我來的?”
“對,沒錯”
我又怒視毛盈盈:“他回來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毛盈盈嘴一瞥,懶散的說:“我——剛知道”
郝建國霍地站起來,正義凜然的說:“就是這小子鼓動他班女生跟我們班宣戰的,還不是因為你,他不甘心”
郝建國的話語,我聽得有些渾然,什麼宣戰?
郝建國見我一臉茫然,知道我對一些細枝末節還沒有搞清楚,便詳細說明:“那公子哥,不知道又發了什麼神經,自降一級的考入我校了,也不嫌丟人”
我聽時一怔,目光又質疑的看著郝建國,怎麼會!那麼的高傲又恃才傲物的人,怎麼會如此做,毀了自己高傲形象,就為重讀我校。目的是什麼,我嗎?
祝你好運。
他在禮堂上跟我說這四個字的時候,話語是那麼的蒼涼。
我以為那是永久告別,沒有想到會在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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