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那天我帶著滿腹懊悔,自責,悲傷以及奢望從他那裡獲得一點憐憫。結果漫長的等待冰封了我的心。
他總是在用他特有行為告訴我,我是誰!
孩子沒有了,我的於他的價值無非就是大房子裡的擺設。
身後的床墊突然下沉下去,濃濃的菸草氣息瀰漫我的周邊。
一隻冰涼的手,溫柔的將遮住我面的散發捋到耳後:“傭人們說你好幾天沒有吃飯了?”
我糾正道:“哪有,就是吃不下”
林宇宙欲要起身:“來,陪我一起吃點”我翻身抱住他,那滿腹的悲傷還是不由自己的傾瀉出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感覺到他身子僵硬,這讓我更有種無名的恐慌。
等了許久,他的那隻大手才又呵護我:“不怪你”語氣有些親暱般呵護“不要在折磨自己的身體了”
一汩熱流傾瀉,不停的抽噎讓我無法顧及。
他見我不動,只有抱著我下樓去。我臉埋在他頸間,身體一個勁的往他懷裡縮,好象這樣子,我就能進入他的身體內。
我竟異想天開的想,為什麼他不是那把琵琶,可任我決定永久的留在我的身邊,而不是此刻亦真亦幻的懸於我心。
他沒有帶我去廚房,而是走進了琴房。這裡我一直認為不過是奢華與氣派的彰顯。就在他翻開琴蓋那一刻,就那一刻,我才真真感覺到他是屬於我的。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不是時常與他水*融的臥室。與他品酒賞樂的酒窖,與他*相見的浴室,與他飲食三餐的餐廳沒。
是在這裡!
一個音符響起,涓涓如流水的音樂響起,他的歌聲響起。
雨夜花,雨夜花,受風雨吹落地。無人看見,每日怨嗟,花謝落土不再回。
花落土,花落土,有誰人尚看顧。無情風雨,誤阮前途,*凋落要如何。
他笑如四月天的陽光,和煦溫暖,那莞爾一笑,似世間根本就沒有仇恨與苦難,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只可惜,這樣的美好是如此短暫,他動聽的歌聲隨著琴鍵流淌了一會兒,便嘎然而止。
我巴巴的看著他那雙讓我陌生的雙眸,沒有陰翳與冷酷,只有一縷溫暖陽光留存。
“我希望我每次回來,你都能給我彈一首曲子”
我一下撲到他的懷裡,哭泣:“我一定學,一定會彈得很好的”
“抱緊我好嗎”
他如我所願。
“在緊一些好,讓我感覺你的存在”
我逐漸感覺我的身體被勒緊,時而令我窒息。
而我甘之如飴。
這是我用所有的眼淚,換來的那麼微小的安慰。
作者有話要說:
☆、十八、同是天涯淪落人
一連幾天,林宇涵都在我的身畔,小心呵護著我的健康,與其說是他小心伴隨著我,不如是我謹小慎微的依附於他,讓我多吃些飯,我就多加餐,讓我笑笑我就強迫自己咧開嘴巴。
真怕,做得不如他意,他就會像風一樣消失於空氣中。
到了晚上,我又做起了那個夢,我跌倒在山路上,四周白霧茫茫,不見一人,唯一聽見的是自己喘氣聲。
我嘶喊著他的名字,不見回應,嗚咽幾乎讓我窒息,我從夢魘中神覺過來,發覺床畔依然是我一人。
他是何時走的?又會何時回哪?
溫汩澹澹流過臉頰,原來淚水是這樣的鹹。
隨著時間流逝,一切又迴歸到最初,馬蘭德林別墅又成為林宇涵週末棲居之所。
與往昔不同的是,我再無法在漠視他在外的一舉一動了。
這個男人拿走了我的心,現在又不知何處!
從魚肚子裡掏出來的五臟六腑,被拋擲在沾報紙上,血液濃密的滲整張報紙,可我還是發現了那個人。他怎麼突然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正在收拾魚的丹丹看見我,笑笑說:“吳姨中午要親自給你弄杭州醋魚”
丹丹突然滯聲,順著我的目光看向報紙,馬上知道我在看上什麼,草草用報紙裹住從魚肚子裡掏出來的東西,匆匆把它丟走,亦遁溜出去。
“那女人有什麼好,不就漂亮些嗎,像個瘟神一樣,把唐胖子搞得身敗名裂,他不怕嗎”
廚房已經無人,我的嘮叨似在說給誰聽。
沈姿儒這張臉我曾毫不在乎,因曼麗的死,她一下深刻在我的腦海裡,現在又如影隨形於我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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