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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睡下,聽到客廳電視機響,見他倚沙發上看電視。我疲憊的走過去,連身上挎著的包也不卸下,枕在他膝上,靜默無語。
片刻後,感覺他的大手插入我的頭髮,又慢慢捋順。似愛憐,似寵愛,似乎什麼也感受不到。只能清清楚楚的聞到他手指菸草的味道。
我終於抵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憂傷,輕輕的說:“就這樣一直跟你走下去,是我最大的幸福”
他沒有回語,撫摸在我頭髮的手停止了動作。只管吞雲吐霧,煙霧濃重,看不明他的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哪句句警示之言,在腦中徘徊,揮之不去,騷動我心。
“你是個好女孩,應該給自己找個好的歸宿”
“我不忍,再看一個女孩被林宇涵傷的體無完膚”
臨離開臺灣,林宇涵欲要設宴與家人告別,並攜我出席,如此安排實則感謝自己姐姐對我的教育。我又驚又喜,他是把我當成他的家人來看,那日在書房的承諾他是當真在做。可因臺灣公司業務的問題,他不得取消了此計劃,我只有硬著頭皮單獨執行我的謝師宴,結果亙古果斷的拒絕了,臨行只給我四個字“好自為之”難以啟齒的尷尬,令我灼灼不安,畢竟我的存在有失林家的體面。
臨離開臺灣那幾日,林宇涵突然很少回酒店,我的憂鬱與惶恐甚囂塵上,整日在自我安慰中度日。想到那日與亙古老師談話,我猜度這是許是她所為,她在維護自己弟弟家庭的和睦,所以想法讓我這第三者自動離去。這麼想我雖然難受,但很心安。
有一日林宇涵帶著微醺的酒氣回來,我正在浴室間洗漱,他上來就擁抱我。一時的濃情愛撫,驅走了我內心多日的陰霾。
子夜驚醒,發現我依戀的人還在,發著輕輕鼻鼾,可見睡的香甜,倚過去枕在他胸前,胸膛的溫暖,這一夜我終於恬靜的睡去。
臺灣桃仙機場候機廳再次廣播飛往南京的飛機還有十五分鐘就要起飛了。我焦急的向安檢處張望,不見林宇涵的影子。昨夜他又沒有回酒店,一通電話通知明天在機場見,便算交代了一切。一夜的牽掛也就這麼的了了。飛機即將起飛仍不見人,不知又有何變故。電話始終是在關機。
這是身後聽到有人似在喚我,轉身竟見一男子對著我笑,是林宇涵在臺灣的專職伺機。
“劉小姐,你怎麼還在這裡,先生已經登機了”
“什麼”我立即飛奔進入登記甬道。
VIP機場只有他一人依靠機窗闔目沉睡。我一下撲過去:“登機了怎麼不告訴我?讓我乾等”
他沒有動,甚至沒有睜開眼,只淡淡的說“不都說好了嗎”
那你也沒有說你先得登機啊!本想突出的話,讓我嚥了回去。見他穿著西裝革履的,裡面的襯衫有些皺,想必臺灣分公司有多少繁重的事情讓他抗壓。昨夜定是辛苦了一個晚上。
我拿起毛毯給他蓋上,又向乘務員索要一個枕頭,讓他舒服睡一覺。
他拍拍我手,溫和的說:“要熬很長時間,你睡一會兒”
我依在他肩上,見他脖子上的領帶死死緊扣,實在讓人看了難受,伸手就要解開。他卻突然拽住我的手“我習慣了,睡吧”他的手再也沒有鬆開過。我心蕩漾,更加與他相依相偎。
一出南京機場,南京潮溼天氣,伴著烈日,如將整個城市放進了蒸籠裡,悶熱的令人喘不過氣來。
伺機周師傅迎到我們,開口就咒南京的天氣,只在外站不到一分鐘,渾身已大汗淋淋了。
我也有些難以適應,跟臺灣那清爽的空氣比,真是糟糕透頂的天氣了。
林宇涵沉默不語,快速的上了車,伺機見狀,以為他有要事處理,麻利放好行李,快速啟動車子。我從車上的小冰櫃裡取出一瓶依雲礦泉水遞給林宇涵,見他目光凝視著車子後視鏡子,那裡照著一輛紅色小跑車,款式設計獨特,市面稀有。我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住,而這顏色的紅一時讓我內心悚然,再望向那輛小紅轎車,已經拐向旁側行駛路。心中惶恐也消失了。
我把水瓶蓋擰開,遞給林宇涵,見他解開領帶,額頭出現細密的汗,終還是受不了這悶熱的天氣。他接過水仰頭就喝,仰瞬間突然發現他側頸有塊紅色的胎記,怎麼我從來沒有注意到他此處的異樣。仔細去瞧,是血色慢慢滲出肌膚,像吮吸出來,並有凹凸痕跡,那是齒印!
我渾身頓覺得冷,甚於手中冰冷的礦泉水,身體溫度許是到零下攝氏度了。
伺機透過反光鏡瞄了我兩眼說:“劉小姐,是不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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