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被帶了出去,顧厲省還不想在這座房子裡做出什麼事來,不然,詩眠會住著不舒服的。
抬腳上了樓,站在客房門前,顧厲省眼裡劃過一絲煩躁,然後轉動了把手。
詩眠並沒有睡著,聽見門響就警覺地抬頭。看見來門是顧厲省後,更是全身進入了一種防備的狀態。
“出去!”聲音不大,但是卻很堅定。
顧厲省站著沒有動,慕詩眠不相信他。雖然他早就知道,但是知道和現實發生是兩碼事,他發現自己不能用一顆平常心對待了。
“我跟她什麼都沒有,家裡也沒有來過別的女人。”他直視著詩眠的眼睛,沒有一絲躲閃。
詩眠在他的注視下透不氣來,顧厲省的目光牢牢地把她鎖住,好像是要望進她的內心深處一般。夫妻一年多,詩眠不知道是否該相信他了。顧厲省不喜解釋,這也是詩眠第一次得到顧厲省的解釋,她猶豫了。
“但是,顧厲省,你能說在我們的婚姻裡,沒有第三者嗎?”詩眠埋著頭,心裡千迴百轉,是啊,他根本就不需要把別的女人帶回這裡,他們有他們自己的“愛巢”!何須回到這裡?這個他深深厭棄的地方?
顧厲省眼神倏地變得凌厲,他是有過很多女人,但是現在他只有慕詩眠一個!今天詩眠突然翻出這樣的話題,他不是很高興!
“你不覺得現在說這話太晚了嗎?”顧厲省丟出這樣一句話就摔門而出。
“啪”的關門聲就像是詩眠欲斷的神經終於崩塌的聲音一樣,乾脆又利落。
出了門,顧厲省就後悔了,自己本來就是一個不容易動怒的人,今天卻在詩眠面前有些控制不住了。聽到她的話,就忍不住生氣,卻又知道那是事實,就連生氣都那麼沒有底氣。放在從前,慕詩眠知道也不會說的,她想盡力維持著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婚姻,但是今天,看見陌生的女人踏進自己的家裡,她再也忍受不住了。最讓她受傷的還不是這件事情本身,而是顧厲省的態度,這樣的愛情這樣的婚姻,她沒有信心走下去了。
顧厲省再次出現在一號酒吧的時候,章呈野瞪大了眼睛,他可是聽說顧厲省把慕詩眠接回來的訊息,更讓他震驚的事情在後面。
“啊!顧厲省!你幹什麼!”摸著兩槓熱乎乎的鼻血,某人憤怒了!他的鼻子,從小被人誇長得好看又堅挺的鼻子!萬一塌下去了怎麼辦!顧厲省他賠的起麼他!
“管好你的人!”若不是這個傻大個兒把自己的地址不小心說出去,詩眠跟自己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章呈野當然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招來這飛來橫禍,但是看見顧厲省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坐下來,結果侍者遞過來的冰帕子,給顧厲省倒了一杯酒,問:“怎麼回事兒?”
“你這兒那個叫陳小蘭的女人,我帶走了。”最後,顧厲省還是很“好心”地提醒,章呈野知道他一貫的手段,也不多說什麼,只是道:“動靜別太大了。”
楊嫂這幾天發現,詩眠又回到了最開始的狀態。跟誰也不說話。
那天顧厲省從外面回來後,要求詩眠搬回主臥,但是遭到詩眠的強烈反對。鄭祖奇說現在慕詩眠這個狀況,最好還是多順著她的意思比較好。顧厲省雖然內傷,但是也沒有強迫她什麼,她想要睡客房那就睡。
於是,詩眠自以為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用見著顧厲省。每天早上,她都是聽到顧厲省汽車發動的聲音後才起來,晚上在顧厲省回家之前就進了臥室不再出來。她不知道的是,每天晚上在她睡熟了之後,有個男人都會靜默地站在她的窗前,用眼光一寸一寸描摹著她的輪廓。月光透過薄沙,皎潔的光亮在這個如神祗一般的男人身上鍍上一層神聖的光暈,而他,卻不自知。
顧厲省回房後,不禁覺得心裡有些苦澀,或許這就是報應。從前詩眠追著自己,自己不屑一顧。現在,卻只能默默地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悄悄看著她。
一年就要結束了。
顧氏的晚會總是人聲鼎沸,今年當然也不會例外。看著桌上放著的策劃書,顧厲省腦海裡突然劃過一個想法,或許會不錯。
今天回到天瀾閣,顧厲省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不去打擾詩眠。
“詩眠。”站在門口,顧厲省敲了敲門。
在裡面的詩眠拿著書的手一頓,鎮定地開了門,就看見顧厲省只著一件暗紅色的襯衣,就不覺想問問他冷不冷,要不要加一件衣裳。只是,最後,只有一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問話:“什麼事兒?”
顧厲省也沒有進屋,只是站在門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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