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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那個時候的她還是父母捧在手心裡的千金小姐,只是那個時候是那個時候,而現在,她不再頂著慕家女的名號,而是顧家當家主母。只是,自己真的像個當家主母嗎?
晚上什麼也沒有吃,詩眠就回到了臥室。顧厲省不在,現在她連一個等待到深夜的理由也沒有了。挨著枕頭,就是怎麼也睡不著。但是她又不願意吃安眠藥,就這樣失眠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起來,詩眠就自己開車去了墓園。一年前,慕建國和周伶琳就因空難雙雙去世,留下她一個人在國內。
先去花店買了兩束雛菊,大清早的,墓園的人很少,今天也是難得明朗的天氣,步入初秋,天氣的溫度剛剛合適,不冷不燥。
詩眠來到墓前,看著石碑上還依舊年輕的男女,眼眶紅紅的。陪著父母說了會兒話,她就這樣坐了一上午。今天,顧厲省或許不記得了,但是為人子女,她怎麼會忘記今天是自己雙親的忌日。
慕詩眠的婚事是她自己選的,還記得當初,慕建國不是很贊同,卻也沒有反對,只是說:“小眠,不要後悔。”只是當初的她不懂父親言語間的沉重,就這樣歡天喜地地嫁給了顧厲省。
在這裡,她從來不說自己生活中的不如意,只是說很好很好的話,好像這樣,才算對得起他們一樣。
回了家裡,詩眠看著外面燦爛的陽光,決定把書房的書拿出來曬曬,順便整理整理。
詩眠的書籍大多數是關於旅遊的,當初選專業的時候,慕建國只說學她喜歡的就是了,周伶琳坐在一旁,還笑著指責他太溺愛閨女了,這不學經營,那以後一個偌大的集團交給誰去管理?慕建國當時笑著說:“老子給自己閨女培養一個職業經濟管理團隊,我們小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然後,就這樣,詩眠就選了旅遊。從小到大,詩眠都不是一個安靜的女孩子,喜歡到處蹦躂,誰又會想到,不過才一年的時間,這誰見到都覺得招人喜歡的小丫頭變得這樣安靜,或者說,沒有生氣?
慕詩眠的好性格,在上學的時候也是有很多朋友。詩眠翻開相簿,照片中一張張熱情洋溢的笑臉,竟讓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哦,原來這是自己啊,心裡有這樣的想法。
顧厲省並沒有在詩眠預計的時間回來,而是提前了一個晚上。
聽到樓下有動靜,詩眠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家裡進賊了。起身從衣櫥裡拿出一把衣架,然後貼著牆站在門邊,不一會兒,詩眠就聽見有人上樓的“噠噠”的腳步聲,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詩眠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出了一層密密的汗水,黑夜裡,她能清楚地聽見自己心跳地砰砰聲,就好像,下一秒,就會跳出來的樣子。
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詩眠握著衣架的手也越來越用力,那樣子,就好像快要把手中的物品捏碎一般。
“咔嚓”,鎖心轉動的聲音,下一秒,臥室的門就被開啟了,也是在同一時間,詩眠舉起了手中的衣架,朝著來人的腦袋砸去。
只是事實跟她預想的有點不一樣,手腕處的疼痛讓她不得不放棄手中的“兇器”,接著,整個人被反剪著雙手壓在了牆上。
“放開我!”黑暗中,詩眠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顧厲省一怔,鬆開了她,接著按開了開關,看著一旁靠著牆狼狽的詩眠,兩根濃眉蹙在了一起,長途奔波讓他本來就不怎麼愉快的心情變得更加好,當然,不可避免地,說話也有些嚴厲,甚至說,有些生氣:“你在幹什麼!”
詩眠垂著頭,不說話。
顧厲省看著腳邊落下的衣架,再看了看一旁的詩眠,最後什麼也沒說,大步走下樓。
詩眠愣了一下,然後追了下去,只是張了張嘴,沒有發聲,就透過一樓的落地窗看見一閃一閃的尾燈,最後消失在了黑夜中。
哦,這是他們分別後的第一次見面啊,就這樣倉促,而且非常不愉快地結束了,甚至,詩眠還沒有反應過來,剛才那個人是不是真的回來過了。
顧厲省現在心情的確是非常不好,任誰回到家卻被妻子當做賊心情都不會很好。對於自己娶的這個妻子,他到現在都不清楚自己當初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可以毫不猶豫地說這是他三十年來做過的最不確定的事情。
開車到了徐藝馨那裡,在路上,顧厲省已經給她打過電話。
開啟門,看見的就是穿著黑色鏤空吊帶的女人,不得不說,就算素顏,徐藝馨都屬於長得挺好看的女人。
看見顧厲省,徐藝馨接過他遞過來的外套,柔聲說:“水都給你放好了。”然後拉著他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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