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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章呈野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
“她昨天把警察撞了!”顧厲省說這話的時候也頗無奈,但是這也確實是慕詩眠做得出來的。
“哈哈哈哈!”章呈野忍不住笑出來,“好啦,你也不用在我這裡了,我沒事兒,真的,你還是去接弟妹吧。”
顧厲省上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下次我們搏擊館見!”
章呈野的臉色一下變得菜的不行,這是叫他作沙包的意思嗎?
詩眠坐在階梯教室有種回到學生時代的感覺,看著周圍坐著的人,都埋著頭看手機,她也從包裡拿出一看,還有一個顧厲省的未接來電。
悄悄撥了過去,男人特有的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小眠。”
詩眠握緊了手機,埋著頭讓自己不那樣顯眼,“喂,阿省,有事兒嗎?”
顧厲省正在開車,聽著自家的小朋友帶著警惕的聲音就覺得好笑,他深深懷疑慕小同學沒有上過大學,誰打電話還這樣偷偷摸摸的?“下了課我在門口接你。”
詩眠心中有些雀躍,等臺上的講師合上了講義,然後關閉了投影儀後,詩眠就迫不及待地走出了教室。
詩眠是真的沒想到會又在走廊裡遇到徐澤西。現在他一身便衣,即使脫去了制服外套,整個人還是精神抖擻,要不是跟他那一點點小過節,詩眠還是會承認他真的長得蠻不錯的。
徐澤西當然也看見了她,本來還想跟她說兩句話來緩解因為早上自己的口不擇言帶給小姑娘的難堪,但是這次,詩眠目不斜視,很快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她才不要“二次受辱”。
徐澤西一愣,就只看見了小姑娘“雄赳赳氣昂昂”的背影。不由失笑,這小姑娘的脾氣果然,很,別具一格。今天家裡打電話讓他務必回去吃飯,徐澤西拗不過徐母在電話那端的懇切,只好決定今天中午回家,正好剛出辦公室,就遇見了詩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顧厲省早早在門口等著詩眠。看見詩眠從裡面出來,臉上不由露出一個溺愛的笑容。詩眠也看見了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扎眼地不行的顧大少爺。衝過去就把自己冰涼的小手塞進顧厲省的脖頸,冰得顧厲省一個激靈,卻依舊任由她胡作非為。
跟在詩眠後面出來的徐澤西當然也看見了這一幕,心下一震,這世界真不大啊。看到兩人的互動,心中說不清道不明覺得不舒服。但也沒有駐足,很快就上了車,驅車離開了。
後視鏡裡的男女,就像是漫畫裡的人也一樣,徐澤西心中一動。他知道這次回家不過又是舊事重提——相親。
詩眠倒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另外一個男人盡收眼底。
“阿省,我們要去哪裡嗎?”詩眠睜著一雙圓鼓鼓的眼睛仰起腦袋問著身邊的男人。
顧厲省替她開啟車門,“想去哪兒?下午不是還要來學習嗎?”
這話就像一個釘子,刺破了慕小同學的美好的夢。“能不去了嗎?”詩眠真的不想去啊,自己的駕照那是憑著自己的真本事考來的,也沒有參水。
顧厲省當然知道只要自己出面詩眠就不用去了,但是這丫頭的技術實在太讓人擔心,還是讓她練練比較好,於是道:“當然不行,你這不是撞了別人,而是國家的公僕啊!慕詩眠,我真的懷疑你腦子是被驢踢了嗎?不看誰都敢撞啊!”
詩眠癟癟嘴,“我那時願意的嗎?只怪你的車太大了,我踩剎車都來不及!”
這是什麼邏輯?顧厲省完全不能理解,明明就是她自己腿短,長得太矮的原因。“你撞誰了?”顧厲省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交警。
詩眠聽到這個問題,更是想洩了氣的皮球,“別說了,我今天早上已經被他秒殺了!”
顧厲省不禁有些好奇,“怎麼回事兒?”
詩眠原原本本把今早遇見徐澤西的事情給顧厲省講了一遍,男人的臉色變得有些沉重。“你說是徐澤西?”
詩眠後知後覺地點點頭,“怎麼啦,你們認識?”
顧厲省心裡一哂,何止認識,簡直熟悉得很啊!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
顧厲省當然對詩眠口中的男人熟悉的很,從小就認識,能不熟悉嗎?
因著馬儀的緣故,顧厲省在政府大院裡呆了不算短的時間,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章呈野。
徐澤西的優秀大家都有目共睹,顧厲省僅僅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當然也是對他稱讚的。但是兩人從小就不對盤,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