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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是不是鬧鬼了,我有聽到怪怪的腳步聲……”夏雨音生性膽小,粘他粘的更緊了。
“人比鬼可怕。”說著,楊澈把她拉進他的休息室中,以策安全。“我去巡邏一下,記住把門鎖上,沒有我的吩咐不準出來,知道嗎?”
“阿澈。你要去捉鬼嗎?”夏雨音擔心的捉牢他的手臂。
“你不是都說有大廈盜賊了,怎麼還會有鬼呢?”楊澈掙脫她的環抱,揉了揉她的長髮,逕自轉身。
“阿澈……”夏雨音追上他,把母親從廟裡求來的平安符遞給他。“這借你,我媽咪說他能保佑我,我想也一定能保佑你的。”
楊澈真想罵罵她別那麼迷信,但見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真誠明亮,喉底的話都哽住了,幾乎是彆扭微害的接過,匆匆置在襯衫的口袋內。“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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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楊澈走出了室外,夏雨音也乖乖聽話把門反鎖了,但她始終無法安心的等他回來。“不行,我要去幫阿澈,他一個人太危險了……”
打定主意,她開始找著防身的武器。
花瓶看起來好貴,她拿來砸人,阿澈一定會罵死她的,剪刀又那麼小把,看起來一點威脅力都沒有,根本比不過她上回在KTV看到的槍林彈雨……
等等,阿澈要她不準亂跑,他一看到她鐵定會兇巴巴的罵人,那她在他背後當他的助手好了……
夏雨音得意洋洋的暗忖著,沒料到肩膀上一個輕拍,教她驚悚的快要休克,也差點尖叫而出……
“你、你……”她睜大隆眸,自動捂住嘴。噫,她差點吐了,這個中年老頭一臉橫肉的好啜心。她不是把門鎖上了嗎?他怎麼進來的?
歹徒似乎很意外她的存在,丟開了開門的鐵絲和棒棍,見色心喜的忘了該辦的正事,把手電筒擱在桌上照亮了她,他搓了搓肥手,迫近她。
“公司裡,就只有你一個嬌滴滴的女人?”
夏雨音再單純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她不懷好意,她想拉開聲音求救,但喉頭像是啞了,害怕到哭不出聲,也怕激惱了對方。
“大叔,你是不是走錯樓了?”她顫抖的乾笑道,盼著楊澈的出現。阿澈不是說要去巡邏嗎?怎麼還不見人影,他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你叫我大叔?我才三十出頭而已……”
夏雨音緊張的往後退,退到了桌緣,自以為好心的冒出一句。“大叔,我建議你去打肉毒桿菌,可以讓你年輕十歲……”
“你找死……,歹徒臉色猙獰,朝她逼近。
“等等,大叔,你是不是那個大廈盜賊……”她、她居然還有心情問這個!
“是又如何!小美人,難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怕。怎麼不怕,但是比起害怕,她更相信阿澈……
“我相信阿澈會來救我的!”儘管渾身打著哆嗦,夏雨音仍是無懼地道。
她拼命的告訴自己,她把平安符給了阿澈,阿澈一定能毫髮無傷的來救她的!
“阿澈?辦公室還有人?”歹徒心一驚,憤怒的抱起腳邊的花瓶,想砸向她。
夏雨音嚇死了,看出了他的意圖,趕緊勸阻道:“不能砸,那是阿澈的花瓶,他會心疼死的……”說著,她頓了頓,視線定住在他身後一點。
是阿澈,他真的來了,持著棒棍出現在門前……
歹徒遲疑了下,像是察覺到什麼想轉身,夏雨音怕他發現楊澈,隨手捉起桌上的檔案、雜誌朝他一丟,連開瓶的優酪乳也朝他潑去,沾溼了他的衣物和地面。
歹徒一時不察,在粘膩的地面跳著滑稽的舞步,楊澈乘機自背後制服他,取走了他手上的昂貴花瓶,再重重的痛折著他的手臂,逼問道:
“說,是誰派你來的,你把樓下的保全人員怎麼了……”
夏雨音跳過了溼滑的地面,興奮的想湊一腳,不料揮動了桌上的圖釘盒,整個盒子一個飛出,灑落了一地的圖釘。
她驚呼了聲,惹來楊澈白眼。
歹徒精明的趁著楊澈分心時,想掙開他逃走,沒想到楊澈的動作更快,往他臀部用力一踹——砰砰,正中目標,歹徒正好跌在滿地的圖釘上。
別小看小小的圖釘,扎入肉也是痛得要人命的。
此時,歹徒早已扎滿了圖釘,疼痛的爬不起身,只能哀號的接受楊澈逼問。
“快說,你是誰派來的?是不是跟下個月的競標案有關……
歹徒根本沒機會開口,就兩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