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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雲雀氏風格的回答。
說得也是,沒有發生過的事誰知道會怎樣。
她收回思緒,看到黑髮少年的不耐煩的表情不懷好意的笑了,“才不是假設,是我剛剛從別人那裡聽說的。我失蹤五年你找了我五年。”
雲雀蹙眉,“你聽誰說的?”
朧月想了想他還真不知道那人是誰,她用手指抵在下巴蹙眉思索了一番,“呃……人妖?”
恩!那人很有人妖的氣質!
聽到她的話雲雀微微笑了起來,“不認識的?”
“嗯!我討厭那人剛才差點被他殺死。”
雲雀的眼神變了變,“他很強?”
“至少比我強。”朧月如實以告。
“哼!草食動物就是草食動物。”
“喂——”
哪有這麼打擊人的。
不在跟她拌嘴朧月打了一個哈欠,在雲雀背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打起了瞌睡。
“恭彌,有沒人跟你說過你的背……很溫暖……”
斷斷續續後面的話因為她的瞌睡而模糊不清,雲雀撇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睡得香甜。那對總是帶著凌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連他自己也沒察覺的溫柔,就連前進的腳步也下意識的放慢。
雲雀家的客房還是之前朧月離開時的佈置,甚至房間裡還有著她的氣息,雲雀安置好了她便關上房門離開了。
他要洗個澡把身上這身髒衣服換下來。
洗完澡身上的疲憊得到了緩解困意席捲而來,他打了一個哈欠看了眼客房方向就回房睡覺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有悉悉嗦嗦的聲音傳來,他本就是睡眠極淺的人,聽到聲音他戒備的看著傳來聲音的房間門口,他拿起自己的武器一步步靠近房門然後刷地把門開啟。
眼前一個人影也沒有,視線下移,他這才發現半夜吵到自己睡覺的正是朧月那隻名叫菖蒲的倉鼠。
此刻它正睜著一雙烏黑油亮地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肚子餓了嗎?”
倉鼠是夜行動物他以為它是出來找吃的,轉身去大廳找之前朧月交給他的鼠糧。
誰知道菖蒲飛身將他的去路擋住,然後在他腳邊轉了一圈朝客房的方向跑去。
雲雀一臉平靜地看著它做完這麼一番動作這才把目光看向客房,菖蒲正在門口等著他,她似乎很焦急,見他不動於是又把剛才那動作做了一遍。
雲雀蹙了蹙眉,不會是那個草食動物出了什麼事吧!
他在菖蒲滿懷期待的目光裡進了客房,他一進來菖蒲立馬跑到了朧月床邊,三兩下爬上床然後在朧月的枕邊看著他。
雲雀的目光隨即落在躺在床上的那人身上,她的雙頰通紅正大口的喘著氣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燒了。”
他看了眼正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的菖蒲說,“放心,死不了。”
不過也不好受就是了。
他找到醫藥箱從裡面找到退燒藥給她服下,又拿了冰袋放在她額頭上降溫。
從來沒有照顧過別人的雲雀動作僵硬的做完這些後發現朧月的狀況一點也沒有轉好的趨勢,相反的她額上的溫度更高了。
他皺起眉,“草食動物你今天到底做了什麼才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
可惜朧月沒有聽見他的話也沒有做出回應。
菖蒲似乎也發現了朧月的變化在旁邊吱吱叫著,看樣子很擔心。
“吱……”
雲雀把它抱過,“別靠太近會被傳……”
話未說完菖蒲扭頭朝她手上咬了一口,小小的牙齒鋒利無比,再加上她咬得很用力雲雀的手上很快就流出了血。
(都是你!)
被咬得雲雀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菖蒲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這才鬆了口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這傢伙不疼嗎?)
雲雀看著它,眼中沒有一絲慍氣嘴角反而帶著一絲笑意,“氣消了嗎?”
它愣愣地看著他。
“要是消氣了就去那邊等著。”他指了指房間裡的桌子。
“要是氣還沒消,我再讓你咬一口也沒關係。”
菖蒲看著他的目光頓時變得很奇怪,他是怎麼看出它在生氣的。還有,這傢伙意外的好脾氣呢。
瞬間誤會的菖蒲回頭看了眼朧月就任憑雲雀把它放在了房間裡唯一桌子上,儘管隔著一段距離它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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