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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便被他按在榻上纏倦。
艾離兒卻困的打起了瞌睡。
“懶得理你,周公來找我了,等本公主先做做美夢的。”
不消瞬間便打起了呼嚕。
“大王,屬下候命。”
沒多久玄機在外殿輕聲稟告。
山莽將艾離兒輕輕放好枕上。起身下榻走到外殿從玄機手裡拿進一個細身玉淨瓶。
瓶口的木塞旋下立時散出一股濃濃的花香。
山莽將巾帕沾上玉淨瓶裡的花露擦拭艾離兒腮上的面板,那一處土灰色面板凝上水露緩緩化成凝膠狀痕跡的東西,被山莽擦拭掉露出羽西雅原本嬌豔紛嫩肌膚。睡夢中粉撲撲的晶瑩剔透。
“西雅,你又回到孤王身邊了。這次不會讓你再失蹤。”
山莽半依在榻上,撫著她的亂髮。素日的冷麵綻出溫情,鳳眸流露的盡是*溺。
這冰羅散令人嗜睡,但是越是睡毒性越會侵進人的筋脈,中毒越深。
自從羽奴失蹤,他便感知到了什麼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寢。這深宮似海真不適合羽奴的率性生存。而他卻戀上了她的率真,純淨。
隨著真相浮出水面,又查出她一再被陷害,將後宮遣散便已經醞釀在山莽心裡。
他自幼長在深宮看多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妃嬪相殘。熟稔了君王和妃子間的薄情利用。
骨子裡他何嘗不羨慕平常夫妻的情深相守。其實從小他渴望坐擁天下更渴望一生一世一雙人相愛刻骨。
“西雅,從此你是我的唯一。這陌水宮孤王只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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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思思在不老鎮將養了數日腿傷已經痊癒。
羽纖塵就如一道烙印令她揮之不去。說走就走,勾走了她的心。
她跟了數日竟在雲霧山下轉了幾個彎的功夫就不見他蹤影。
林月思思不相信羽纖塵一個大男人就這樣突然消失了。她想他肯定是去哪個府邸或者哪裡辦事。
就這樣又是苦等了數月無果,回到了京城姨母家。
不像姨丈已經病逝,姨母尚在病中。姨母家積蓄已經花光,林月思思拿著藥方子開不了藥。
“姑娘的這位珍珠五味,實在是銀兩不夠,姑娘還是回家湊湊銀兩。
林月思思在藥店門口急得團團轉。
“林姑娘因何愁眉不展?”
林月思思抬頭不禁驚喜
“聶遠?你們放假?”
聶遠提刀穿著藍色的禁衛營袍服很是威風。
“不是,營長帶我等來此處做事正巧看見姑娘便走過來。姑娘可有什麼為難?”
“我——”
突然不街角轉彎處飛奔來一匹馬正朝著林月思思的方向奔狂。
躲避已經來不及,聶遠迅速推過林月思思,躥到幾米開外。
與此同時,一個飛來的身影也正將驚馬制服。
“抱歉。驚擾了。”
那攔住驚馬的青年男子一身錦袍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轉身欲走。
“是你?”
聶遠極為意外的抑制不住驚喜。
羽西雅細看從幾米外走過來的男子:不高卻結實,方臉大眼,是有幾分眼熟。
“本公子停車不當以致馬匹受驚打擾了。”
“公子如今可好?”
那男子再次奇怪的盤問,羽西雅忽地記起
“聶遠?”
那日河灘樹林聶遠採購衣物食品回來卻發現樹林裡有一串溼漉漉的印記,那兩個女人卻不見。四處尋了未果。時隔數月又聽說大王遣散後宮只*失而復得的羽妃一人。
如今這是?
羽西雅看出他的疑惑抱拳
“聶侍衛救命之恩,本公子不敢相忘。今日有空不如小酢一杯以謝恩公。”
聶遠看出了羽西雅的意思。順了她女扮男裝的意思。
“公子盛情,就去隔壁悅來餐館小聚。”
遂介紹了林月思思與羽西雅認識。
暗處的玄機也是大吃一驚。那女子明明是雲霧山遇襲她救過的那位,怎麼竟在此和貴妃寒暄。那禁衛營的侍衛怎麼又和貴妃熟識。
貴妃自在立春日吃了玄機配的藥引和密羹後每次號脈寒氣漸少。春暖花開受不住約束磨得山莽遷就放任同意她男裝出宮遊玩,由玄機暗中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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