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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說道:“那便是嫁了吧,不過千歲王爺,若是嫁了你本宮的一甘男寵可如何是好?”
不等千歲王爺說話,我又接上去,尋思著說道:“這樣好了,本宮是捨不得那一甘男寵的,若是要嫁給你,需帶著男寵才行。”
我看著千歲王爺跪下身子,額頭上隱隱約約的青筋暴起,但還是說了一句:“謝長公主恩典。”
然後我那可憐的皇侄兒下了人生的第一道聖旨——賜婚。
聖旨寫的有點猛
我的皇帝侄兒在宸宮擬旨意的時候,我就站在皇帝侄兒的身邊,對面的是教皇帝侄兒的太傅,這位太傅雖然滿頭白髮,但是依然精神抖擻,就憑他在皇帝面前不斷說道:“陛下,自古以來都沒有女子把持朝政一說,陰陽顛倒,國之不幸……”
明著和我的皇帝侄兒說,暗著說我呢,聽著長篇大論,看太傅頓下了唇舌把砸下嘴巴,我吩咐一旁伺候侄兒的太監說道:“沒看見太傅口渴麼?還不奉茶!”
小太監很是聽話的應了一聲,我看向太傅,朝他一笑,說道:“太傅,我看你也一把年紀了……但是依舊精神不錯,我那男寵裡面……”
我沒說完,太傅就屈膝跪在了我面前,我看著面前的老叟花容失色,不覺心裡暢快,卻仍不放棄說道:“自古有云老當益壯,我甚為仰慕,但卻不曾體驗,可能委屈一下……”
估計是我那皇侄兒看著情況不對,眨巴著大眼睛看向我這個帝姑,奶聲奶氣的詢問我:“姑姑,這聖旨這麼寫可以嗎?”
我低下頭去看那聖旨,不得不說,皇帝侄兒的字還是不錯的。我讀了一下,不得不說我那皇侄兒的書寫能力實在不錯,委實不錯!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帝姑名聲遠揚,千歲慕而求知,朕詢以帝姑之意,遂許帝姑同其面首同嫁,然,帝姑乃先帝親封監國攝政公主,在朕未有親政之時,千歲王妃依舊監國,與王爺同朝。欽此。”
我站在九千歲家的大堂前面,身旁是高昂頭顱的總管太監,下方是咬牙切齒跪下接旨的千歲王爺,實在感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想當初本宮我來一次大堂不小心見了一次九千歲人家聖顏,都被千歲斥責回那破爛園子,並且禁足一月。
如今麼,我看著跪地的千歲,眉頭一揚,大有小人得志的威風:“九千歲,還不接旨?”
“微臣謝主隆恩。”
看著九千歲那接旨的樣子,我頓時心情大好,同時摸著下顎道:“本宮可不想委屈了那幾十個男寵,原本還準備公主府支出點些銀子做個精緻典美的院子,如今麼。”
我頓了頓,笑眯眯的看向我這位非常能夠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千歲夫君:“還望夫君建好鼎好的閣樓,以共我的一干面首居住。”
“娘子如此相信為夫,為夫自不讓娘子失望。”
瞧瞧瞧瞧,這是我的夫君,如此大度,堪比女子,當然,我是帝姑,更是攝政公主,比起皇帝還大一輩分,用句得瑟的說,三夫四侍算不得什麼的,也只有如此風流,才配得起我這北國第一公主的身份。
“夫君說的,我當然相信。”說完之後轉身往外走去,還順便對著蘇序詢問,“今天去哪家小倌?”
蘇陪在我身後,可以說是苦口婆心的進言:“公主,您都快要嫁給千歲王爺了……這樣做實在不合禮數啊!”
“你說起禮數我倒是陡然想起了!”我頓時驚醒,的確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快去命翰林院編著《男誡》一書,並且寫男子三從四德之類!”
蘇序沒話說了,我做攝政郡主的第五天,帶著一干男寵(面首)下嫁,還要求千歲夫君為我面首做精美閣樓,當然,這還沒有完,還為了管教自己的男人,命翰林院編著了《男誡》。
你還有初次?
迎親隊伍敲鑼打鼓著到了公主府門口,本宮還在和周公約會甚好,奴婢們深知本宮起床氣之濃烈,故而沒一個敢上來叫本宮起床,這樣子的結果就導致了這麼一件事情:那就是本宮到底是怎麼樣被一眾人從榻上悄無聲息的扶起來,並且和這位千歲王爺成親了?
而此時,本宮躺在床上,穿著大紅喜服,眼睛直直盯著床上的帷帳。
本宮記得似乎有個人過來喊本宮起床的時候,被本宮一個陶瓷枕頭砸中了?
當然,到了晚上,差不多的時候,千歲王爺過來要與我圓房的時候,我看著千歲王爺額頭上圍著的紅色的布條,沉默不語。
當然,本宮心裡此刻只有這麼一句話:本宮那枕頭砸的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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