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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身的穩重的人,“小江啊,嘉言愛玩,以後你多管管她,照顧她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說著,溫和的拍拍江心白的肩膀,算是預設答應。
宋慈長舒一口氣,彷彿如釋重負,“小江啊,來,吃菜,累壞了吧,以後啊,經常來家裡玩,阿姨給你做好吃的。”說著,拉著江心白的手走向餐桌,親切疼愛如同自己的兒子,還張羅著張嫂再炒幾個菜,拿瓶紅酒慶賀。
“爸,媽,你們這麼隨便就把我賣出去了,都不徵求我的意見嗎?”嘉言故意哭天搶地,冤比竇娥六月飛雪,稍時,無人理睬,立即識相的停止把戲。
沈丹雅被她收放自如的表演驚住,這姑娘,很有表演天分,雖說有點活潑浮誇,但是自娛自樂已然足夠,跟冷都男的唐嘉名截然不同,是個古靈精怪的姑娘。
一向話少的唐中嶽受妻子的影響,破天荒的開啟話匣子,問長問短、噓寒問暖。
江心白知道自己的老大早就認可了自己,沒想到二老這麼容易透過,沒有任何阻攔反對,感覺如至雲端,有點虛無飄渺的感覺。
唐嘉言看著老爸老媽對小白的熱情招呼,哥哥如願以償的洋洋得意,一臉平靜的沈丹雅,彷彿自己不存在,有種不受待見的冷落感,這個家怎麼黑白顛倒了,女兒跟外人似得。但是,看到小白得到大家的認可和喜歡,那種幸福感溢於言表。對於沒有門第觀念的爸媽,這個結果雖然可以猜想到,但是如此快的角色變化,一向被嬌寵慣了的人一時真的難以適應。
這種其樂融融的場景,沈丹雅從心底喜歡羨慕,倘若自己和父親這樣相談甚歡,真的非常不可思議,但終究只是幻想。
這樣的一絲落寞落進了唐嘉名的眼睛,明明剛才還興致勃勃的人瞬間流露出截然不同的情感,心情真是變化不定啊,或許這樣的人,習慣把喜怒哀樂藏於心裡,表面上看上去波瀾不驚、風平浪靜,心中卻是泛起漣漪、波濤洶湧。
沈丹雅拿起桌前的玻璃水杯側身,看到唐嘉名玩味的神情,莫名的有種被人看穿所有的錯覺。他的眼睛清淨明亮,炯炯有神,看人時,有種攝人心魄的力量,仿若眼前的一切剔透玲瓏,讓人有種無所遁形的荒蕪感。
沈丹雅微微轉身,避開他的視線,莫名的感覺不自在。
唐嘉名心裡有點好笑,我的注視讓人無法直視嗎?為什麼要逃避?!
用餐完畢,大家坐在客廳聊天。
一晚上不受待見的唐嘉言無處撒氣,於是指向罪魁禍首的親親大哥,“哥,現在我已經塵埃落定,你呢?想一直孤家寡人嗎?一個人可是很孤單很寂寞的喔。再說了,媽可是等著抱孫子好久了,是吧?媽。”說著,故意把頭靠在江心白的肩頭秀甜蜜,刺激某人。
唐嘉名視而不見,懶得回應她的幼稚挑釁。
難得女兒跟自己戮力同心,宋慈藉機追問,“嘉名啊,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兒媳婦啊?你爸和我都等著急了。”
被合力攻擊的唐嘉名,欲言又止,心中有點苦痛,這種事情不是一個人一廂情願可以決定的。
三十而立的年紀,正是男人打拼事業的花樣年華,雖是繼承老爸的基業,但不想被人看做是嗟來之食、碌碌無為的人,只有勤力工作,忙碌奮發,自然很少有自己的閒暇時間,更別談男女私情。再說,芷蘅……
他沉默不語,氣氛有些微妙尷尬,快言快語的唐嘉言最怕哥哥沉默,他這個人從小就少年老成,性格沉靜獨立,不像她外向張揚大大咧咧,把所有的情緒表現出來,他習慣獨自承受所有的壓力煩惱。
兒子大了,宋慈越來越不瞭解他了,即使瞭解他和芷蘅之間的某些事情,但是無法替他像小時候一樣做決定,畢竟他有自己的主見,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通悟透徹。
唐中嶽覺得,作為一個男子漢,方方面面的決策是需要深思熟慮的,任何拍板定案的決定都會引發千絲萬縷的結果。急躁莽撞成不了大事,不管事工作,還是家庭。
沈丹雅自己也單身,明白父母們的心思,子女的終身大事永遠是父母的心病,只有成家立業方能醫治。況且嘉言都已經有了男朋友,作為大哥,至今單身有些說不過去,更何況,他的條件非常好:一米八三的修長身高,比例完美得恰到好處,五官立體清俊,雖然臉上的表情冷淡,但是整個人散發出讓人無法抗拒的男性魅力,是很多女孩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
作為唐嘉名“朝夕相處”時間最多的人,江心白沉吟了一下,“很多老闆都翹首期盼大少做女婿,只是那些鶯鶯燕燕入不了大少的法眼,叔叔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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