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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辦公室的時候,他給了秦霜一個警告的眼神。後者本來偷偷的用八卦的火焰向他熊熊燃燒,被他澆了一盆冷水,立刻縮回去不說話了。
秦霜被他那麼一看,打了個寒戰。
然而她今天的奇遇還沒有結束。下班前裴錚言叫她過去,說是有事要問她。
還能有什麼事,她撇嘴,戰戰兢兢的進了裴錚言的辦公室。
“裴總好,”她立馬道,“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裴錚言正在簽署什麼檔案,從紙上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坐。”
“謝謝裴總……”她侷促的坐下。
“我是想問問你,今天下午來的那位女士,是你送走的?”裴錚言忙了一會兒,蓋好筆帽,才問她。
“準確來說不是我送走的,”秦霜尷尬道,“那位女士是等了您一會兒,自己走的。”
裴錚言正襟危坐,雙手十指交叉擺在面前,“她來到走一共多久?”
“不到半小時,”秦霜如實彙報,“那位女士來到這一層,我上去問她有沒有預約,她說沒有,我就按例回答說,沒有預約是見不到裴總您的。”
她說完了之後偷偷的觀察了一下裴錚言的表情,沒看出很生氣。
“然後呢?”
“然後女士就說,她坐在這裡等您就好,所以她坐在外面的沙發上等著,我想裴總您很忙是不顧上見沒有預約的客人的,就想要勸女士離開。但女士一副不急的樣子。”
“她有沒有問你什麼話?”裴錚言的目光犀利的射過來。
“有,”秦霜點頭,“她問裴總您是不是最近特別忙,我說是;她還問是不是有很多像她這樣的人來找裴總,我說裴總的客人很多,什麼樣的都有。”
裴錚言對這個答案很滿意,“繼續。”
“然後……然後女士誇了我髮型好看,我和她隨便說了幾句,她就走了。”秦霜直接忽略了嚴知禾野蠻的上門挖角。
“你為什麼不攔住她?或者為什麼不來告訴我有人來找我?”裴錚言發難。
“是嚴小姐自己要走的呀……”秦霜有點被嚇住了,“而且裴總您一向不見沒有預約的人啊……”
她說完了忽然意識到什麼不對,連忙捂住嘴,又覺得不對,趕緊把手放下。
果然裴錚言笑的非常陰險,“你怎麼知道她姓嚴?她給你說了她的名字?還有什麼?”
“我只知道她姓嚴,是她自己告訴我的,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秦霜做賊心虛,趕緊否認。
“哦,”裴錚言立即恢復了冷冰冰的態度,“你沒有留住我重要的客人,這個月工資扣掉一半。”
秦霜立即開口,“嚴小姐問我的名字,我就給了她一張名片,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這個月你的業績不好,上崗態度不認真,剩下一半也扣掉。”裴錚言繼續面無表情。
“裴總,我說……”秦霜覺得自己簡直都要淚流滿面,乖乖的把嚴知禾勸她跳槽去嚴氏集團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裴錚言,不過中間漏掉了她得到了嚴知禾電話這種關鍵資訊。
不過挖角的故事夠勁爆,裴錚言已經被震驚了。
他抬起手去扶了一下額頭,這種事情也就只有嚴知禾能幹的出來,公然挖他的人,還給他打電話打的理直氣壯。
“看在你還算誠實的份兒上,工資不扣了,”裴錚言對秦霜說,“今天下午這件事不要對別人說起。”
“好的裴總,裴總再見。”秦霜迅速的退出了總裁辦公室。
裴錚言凝目看著遠處天色,覺得寧可嚴知禾天天都這麼無理取鬧,也比杳無音信不理他的好。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可恥的發現自己居然在笑。
真是有點神經不正常,他想。
作者有話要說:
☆、開門
自作孽,不可活。有些時候別人犯的錯誤卻會加倍償還到自己身上。嚴知禾從來都沒花費時間抱怨過這世界多麼不公平,因為她不喜歡無病呻吟。
“這能喝醉嗎……”她對著一瓶酒喃喃自語道,酒液橙黃,在燈下閃著盈盈的光。她不想醉,也不想清醒,卻想要那種介於清醒和模糊之間的狀態——準確來說,她想要自己看起來喝醉了,實際卻沒醉。
這就是嚴知禾,她想要做的事情,都會想方設法做到。在允許的範圍內,她不介意自己是否是卑鄙,是否傷了別人感情,或者是否在利用別人。
說利用多難聽,她想,其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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