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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他倆的存在,一一應了,才發現這四個孩子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竟然連說話的份兒都沒有。人到底是老了,沒有年輕人的活力。
所有的一切都只發生在裴父身上,他身後的中年女人默不作聲,只是靜靜的低著眼睛站在那裡。
“既然您來了,也得見見大家,”裴錚言面無表情的說,“很多老員工都還是您以前的下屬,他們看見您可能會很高興。”
於是裴父在裴錚言有意支開之下,被熱情似火的員工們圍了個水洩不通。大家的關注點都只是在“前老闆來視察兒子工作”這種話題之上,沒人會特意關注父子之間不太融洽的氣氛。
此時舞池裡已經有三三兩兩的男女開始合著拍子隨旋律慢慢起舞,嚴知禾看了一眼裴父在那邊說話的樣子,就拉著裴錚言進了舞池。
“你看看你那臉色,像是我欠了你五百萬似的。”嚴知禾掐了一把他的腰,嘟著嘴說。
裴錚言知道她是想讓自己開心點,於是扯出了一片笑容。他看見那個女人心裡煩躁,但嚴知禾卻能在這時候讓他知道,他愛的女人心裡是有他的位置;這個認知讓他輕鬆不少。
“他……今天來,無非就是想帶著有些人,讓你給她一個名分而已;但裴家現在是你當家,你不同意,你爸爸當然奈何不了你。”嚴知禾開門見山。她的思維一直都是數學的那一套,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會迂迴轉折,尋找的永遠都是最簡單便捷的解法。
“他挑這個時機來,無非就是覺得我可能會在訂婚的興奮期頭腦衝動。不得不說他真是不瞭解他自己的兒子。”
“難道你最近不興奮?我覺得我挺開心的。”
裴錚言低頭看她一眼,覺得她胡攪蠻纏故意不抓重點的毛病有時候很讓人無奈,“我一直覺得,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會是我的;哪怕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
嚴知禾習慣了他偶爾冒出來一兩句暖心的話,勾起唇角道,“我要是個小女生,估計每天都會被你的糖衣炮彈迷倒。”
“可惜你不是。”裴錚言搖頭,“倒是我,每天都得擔心自己有沒有情敵。”
“哪有那麼誇張?”嚴知禾失笑,“我又沒有在背後貼個條子寫著‘妹子們漢子們約不約’,你怎麼能有假想敵?”
“看上你說明他們眼光好,除了這一點以外,我沒有任何可以讓步的地方。”
裴錚言可能是今天確實心情不太好,說出來的話比較強勢。一般來說他很少給嚴知禾說這些,畢竟兩個人之間從沒有因為第三個人出問題。而他今天的態度也向嚴知禾說明了,她可能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裴大少的控制慾很強,可能就差在嚴知禾背後貼上“裴錚言專屬,生人勿近”的牌子了。
“你倆在這邊說悄悄話了,我倆來的不是時候。”寧晨帶著林晚也進了舞池,蹭到他倆身邊,話雖說著不好意思,但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雖然我知道你來這裡可能就是打著‘疑似會吵起來所以前來救駕’的旗號,實則是帶著晚晚來玩兒,”嚴知禾犀利的指出寧晨的企圖,“但我們還是得感謝你,起碼看來我和裴錚言在你心中還是挺有分量的。”
寧晨被拆穿了絲毫沒有愧色,“晚晚最近工作很忙,我找機會帶她出來放鬆放鬆。”
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嚴知禾。林晚最近確實很少查她的崗了,對她和裴錚言的程序也不是一步三問了。這對於話嘮林晚來說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實在沒時間來關心其他的事情。
“晚晚,你最近在忙什麼東西,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嚴知禾看見林晚雖然畫了精緻的眼妝,但還是有著淺淺的黑眼圈。
“別提了,”林晚一副快要瘋掉的樣子,“最近有一個病人,精神有很嚴重的問題。我和幾個同事以及主任都建議病人家屬把他直接送到精神病院進行專門的精神治療,配合藥物比我們這樣子開導要有效的多。可病人家屬大約和我們院長有點淵源,堅持不肯送去精神病院,所以只能折騰我們。”
嚴知禾對於這類人群有著天生的排斥感,心裡敲了警鐘,“這樣下去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禾姐,剛好你來勸勸她,”寧晨及時搬救兵,“晚晚這個脾氣你知道,雖然這種事情很難受,但咱們林晚女士就是個新世紀勞動模範,雷打不動的尊重職業,哪怕是上級無理的要求她也當做本職工作來做。”
“這本來就是本職工作,”林晚梗了一句,“我的本職工作就是幫助病人走出心理困境。”
“你們院長和我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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