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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傲蒼穹輕輕按著胸口說道，“沒有能高於我的力量絕對不會把我打成這樣。”

“對。”程天涯也說道，“我的內裡雖然沒有傲蒼穹的深厚，但是你什麼時候看到過我們倆受內傷？我現在只能動用六成半的功力了。你呢？”

“我也只有七成的功力。”傲蒼穹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怎麼回事？”站在山頂的胡薇看到那一道白光射下不禁也很驚奇。但是她的神色很快就變成了冷靜的。

“傲蒼穹，恐怕你也想不到吧？這座老子山，就是你的傲天神龍的葬身之地！因為這裡有專門剋制你的力量。”

但是很出乎胡薇意料傲蒼穹這一行人並沒沒有立即登山。在到達山腳的頭一天，傲蒼穹就專門為著老子山整個轉了一圈觀察山勢走向。

“這麼山的山勢很怪。”這是傲蒼穹的結論。“山勢龍脈的走向似乎總是在這一個地方。沒有走開。”

“我們不懂風水。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程天涯問道。

“就是說這一座山上有巨大的力量。我的魔龍之眼看這座山的時候也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既然連我的魔龍之眼都看不透的地方，這個地方環繞的力量會有多強？”

“至少得和你的一樣。”程天涯說道，“但是有這麼強的力量九尾狐受得了嗎？剛剛那一道黑白相間的光芒連你我都打得傷。無論是與火陸吾的戰鬥還是與八岐大蛇的戰鬥你我可是都沒有受過內傷。什麼樣的力量會將現在的你和我傷成這樣？尤其是你。”

“道教的無上內力。”傲蒼穹說道，“盤古一氣化三清。這三清就是老子也就是太上老君，原始天尊和靈寶道君也就是通天教主。三清的師傅是鴻鈞老祖，一個能和盤古的年齡有一拼的人。但是現在看來，應該這應該是把結果作為原因的說法。老子能當上三清不是因為天生的，而是他後天苦苦修煉和諄諄思考得到的名譽。所以他才能自創道教。”

“為什麼人們會這樣呢？”李思問道，“為什麼人們總是喜歡在傳說之中把偉大人物都說的好象天生不凡一樣。”

“其實沒有什麼不凡的。”傲蒼穹說道，“用一個光明一點的理由說就是人們總是喜歡把成功人士裝扮得好像神一樣。藝術包裝在中國早在春秋的時候就流行了。其實按照我的這種黑暗的理由來說那就是人們為自己達不到對方的高度找藉口。”傲蒼穹說完這句話的，就把嘴抿上了，似乎是在等著某一個光明的人士在和他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