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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有點不爽,她和歌羅莉胡搞慣了,看著艾米莉亞的臉離得這麼近,就順勢吻了下去。
艾米莉亞給她吻得身體一顫,立刻避了開來,臉色微微紅了起來,道:“見鬼,瓦勒莉,你這個腐墮的女人,屍體給我,我有用,這種事情我拿手。”
瓦勒莉看她敗退,咯咯笑著,心情好了起來,不用處理屍體就更好了,她才懶得管艾米莉亞要做什麼,反正拉斐爾說過,屍體丟哪裡其實都沒什麼效果的,就點點頭,下馬溜了,她本想回家去,可是走著走著,想到晚上拉斐爾會躺在妮柯絲懷裡,心裡又不舒服起來,她一轉身,找歌羅莉尋求安慰去了。
酒宴結束後,埃裡克就收到了手下騎士的報告,說是菲諾死在了星辰教會教堂的門口。
埃裡克的手顫抖著,他雖然看不上兩個兒子,可畢竟是他的血脈,他沒幾天好活了,就喃喃地道:“開始了嗎?”接著,他對騎士道:“等星辰教會的人上門解釋的時候,告訴他們,我很清楚這是挑撥。命令城衛軍大搜一下,弄些犯人,狠狠殺上一批,就說是這些犯人乾的。你們給我暗暗保護下妮柯絲。”騎士點頭去了。
晚上,婚房裡擺著一張大大的婚床,婚床非常精緻,有著精雕細刻的漂亮幔架,幔架上纏繞著綠色的藤蔓,滕蔓間,懸掛了很多五彩繽紛的水晶魔蝶,魔蝶下,妮柯絲穿著薄紗睡衣,展露著嬌人的身姿,慵懶地躺著,她的大杏眼變得嫵媚多情,瞟著正在嚥著口水的拉斐爾道:“親愛的,你還要看多久?”
妮柯絲那曲線驚心動魄起伏著的身材,那豐腴筆直的雙腿和紗衣下的隱約,讓拉斐爾覺得勾人心魄的美,他明知妮柯絲利用他居多,還是愛上了。
一聲嬌呼後,床上的魔蝶漸漸飛舞起來,它們撲扇著翅膀,如同活了一般。
魔蝶停歇於藤蔓花卉之中,妮柯絲把拉斐爾摟在懷裡,道:“拉斐爾,你要住在魔法塔,我也不反對,你自己小心些,最近我可是不敢到處亂走了,想我了,就來我這裡。”
第二天拉斐爾回到魔法塔,伊諾克才滿意地點點頭,扔給他一些魔穴資料,道:“拉斐爾,這是以前的傭兵試驗整理出來的魔穴位置,這只是其中一部分。法師不能沉迷於溫柔之中,你雖然還沒有魔力,但是你記住,你是法師。”
拉斐爾一臉恭敬地點頭,他也堅信自己能成為法師,他回到房間後,靠著驚人的記憶,迅速背下了魔穴,然後卻開始修煉起騎士基礎來,幾次的對戰,讓他深深體會到哪怕是法師,最好也要夠靈敏。
他拿著劍,配著步伐進攻防守著,跨步、側滑、進擊步、撤步。。。
每一個動作,他認真無比地不斷重複,即使滿身是汗,肌肉抽搐,也不停止,直到累倒在地上。
他感覺每次修煉到很極致的時候,往往對動作會有新的領悟,那疲累的身體,變得遲滯而不自然,不但能清晰地感覺自己動作中的不足,而且疲累的身體會幫助自己找到更好的行動路線。
因為人的動作並非能做到直線最快的,肌肉,筋腱如何發揮,才能更快,是很重要的,如果有了鬥氣,還要配合鬥氣的運轉路線,這就是為何有時劍帶著點弧線,卻速度更快的道理。
他一邊修煉,一邊不斷的思考著。
光是前進和後退就要細細的思量和調整,前進的時候不管用什麼步子一定要壓住,身形要穩定,不能露出破綻,以防止對手突然進攻;進攻的時候劍要儘量先出,步子再跟上,這就是出力七分的道理;除此以外,進攻不但要用技巧挑逗迷惑敵人,真正接近敵人的時候,出劍一定要快和準;後退的時候步伐則要儘量大,同樣還得身形穩定,退得快就有了防守的距離,才能發揮後發制人的優勢。
思考之下,拉斐爾覺得,戰士的守則:攻則速,防則距,真的是一語中的,只是攻則速,並非是直指一味地急速靠近敵人,那是找死。
他就這樣修煉著,躲在魔法塔裡,他只是透過瓦勒莉和艾米莉亞,瞭解外面的局勢。
瓦勒莉來的時候,總是不讓拉斐爾太過份,她是為拉斐爾著想,認為這樣拉斐爾稍微安全點,留有一種退路。
艾米莉亞來的時候,自然會和拉斐爾親熱,初嘗雲雨的男女,怎可能不念想?她還給他帶來了一個範圍纏繞符咒,當然錢是拉斐爾出的,他悲催地給洛蘭敲詐走了三千金幣後,只能弄了這個,他可不敢虧空大公的錢,就這個東西,一次姓的,都要幾十金幣。
透過兩名美女,他了解到費斯和妮柯絲正式翻臉了,菲諾的人都跟了妮柯絲,儘管費斯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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