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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幻滅顯得十分詭異。
三個大鬼都沒吭聲,那象眼睛的兩點悠光明暗的忽閃,好象在掂量他的分量。鴻飲垂下指他們著的劍,手卻暗自握得更緊。
“你就是打退我鬼族大軍進攻的人?”那紫色的大鬼發出很含糊不清的聲音問,好象用很破的嗓子在說話,不仔細都會聽不明白。
鴻飲哼了聲冷冷回答:“準確的說其中有一次是我指揮的,要打退你們並不是難事,現在所以沒有那麼做是希望你們可以知難而退。”
大鬼立刻發出呷呷鴨叫似的笑聲,好象是聽到很有趣的事情:“什麼知難而退?你可真好笑!你知道敢阻攔我大軍去路的後果是什麼嗎?”
“什麼後果?還有什麼後果比你們已經做的還厲害嗎?”鴻飲沒在意他的諷刺,說話聲依舊平靜。
“死也有很多方法,你不知道鬼族輪迴十六道煎熬的嚴酷,不要到時候被我們抓住受苦時再求死。”大鬼居然用這個來威脅他:“投降吧,現在投降的話還可以讓你們死個痛快。”
鴻飲心裡有些驚訝他可以很自然的說出這樣的話,提這樣的要求和條件,好象一個好死就是最大的恩賜。有話說是千古難為只一死,可生命在眼前……想想鴻飲還是能夠理解,生命之所以被輕賤只因為對方是鬼。
“如果投降你們打算讓我怎麼死?”左右沒有其他隊員,他也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大鬼卻似乎有些滿意威脅的效果,微提高聲音回答:“一下一個,決不會讓你們感覺到痛苦。”
“把我們都集中到一起然後一排排的殺?就象殺雞殺鴨一樣,只是雞鴨是按只算,我們是按個數?”鴻飲發現自己這些人在他們心裡的地位,一種很被輕視的感覺就如同他比喻的那樣。
生命對鬼族來說就是食物,是用以維持他們繼續存在下去的食物,在他們而言決不存在其他的意思,更不會有如人自己所想的那樣好象思想上應該有什麼價值存在。那些理想那些人所安排的道理一瞬間全都失去意義,那些從前人們會具理力爭的對或錯全都沒有任何價值,無亂是哪一種好人還是壞人待遇都只有一種。
在這種殘酷的平等下鴻飲心裡忽然有奇怪的感覺,那絕不僅僅是因為輕賤而難堪感覺那麼膚淺,卻有一種更深的體會。人的存在就是這麼沒有價值?那些爭論真的就是那麼沒有意義?那為什麼還要去如此爭辯?
“就是這樣,很痛快的,轉眼你就可以成為我們的一部分。”大鬼開始安慰他,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感受。
鴻飲心裡開始有些氣憤,他實在不明白這是為什麼,鬼不也是由靈魂彙集而成的嗎?不是先有生命迴圈然後才有的東西嗎?為什麼現在他們對前邊的一切絲毫都沒感覺,就連一點同情都沒有。
“為什麼一定要我們死?你們來這裡到底是為什麼?”鴻飲話問出口便已覺得沒有必要,果然換來的也不過是那大鬼難聽的笑聲。
“你快點決定吧,我們也不是要你們全都死,要是你運氣好死夠數你也就不用急著殺了。”
現在什麼都不用再說了,鬼族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自己這些人都死,很簡單的唯一的目的,至於到底為什麼看他們在這裡是不會說了。
鴻飲緩緩抬起劍凝重的直指對方:“你聽著!我們的好死只有一種,就是壽終正寢。我現在就拒絕你的那種可笑理由,現在我到是有一個建議,不如伸出你的頭來讓我來給你一個痛快,我也同樣保證你決不會感到痛苦,很快你就可以重新去投胎做人。”
大鬼顯然是被他怔住,那組成身體的紫色流光靜止一會然後就開始劇烈顫抖,如篝火被風搖逸生出絲絲斜紋。大鬼被激怒了,活著的生命對他們來說不過是食物那麼簡單,現在他的感覺就好象人行路時忽然有隻格外自大的鵝伸長脖子來啄他。
被食物輕視的感覺當然不好受,就跟被當做食物是一樣難過,三個大鬼猛的撲了過來。一輪招架一閃而過,鴻飲立刻知道自己現在的能力同時對付他們三個也不是問題,不說擊斃他們最少自保已經不是問題。
四個議員為他的鎧甲重新加持後對內和對外的魔力都得到很好的控制,就算黑甲本身力量再不斷增加封閉旋鈕也不會再有魔力洩露,現在它雖然不能幫助自己增強攻擊力可也不能再防礙他本身力量的發揮。
其實現在的黑甲對其他屬性攻擊防禦能力已經很強,只是單對魔力這一攻擊來說除了有限的吸收外並不能抗拒。不過能力最終還是要靠自己本身,即使最好的鎧甲和兵器也不能代替,只有自身不斷提高所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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