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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件利器似乎總有它的負面,蕊也難免是這樣。它每次把元素徹底用完後,都需要一個長時間來恢復,這使得它的使用環境和重要的次數受到制約。這是因為它的力量是消耗性,跟人本身擁有場的元素不同,它不能讓元素成為自己的。
此刻鴻飲還在吸收,在黑甲的壓力下修煉這麼長時間,力場比想象中更大。他絲毫都沒察覺,自己身後已經出現一個傳送陣,那是外邊三人合力開出的。這蛋殼子建築對魔法有很強的抵抗力,並非只是個擺設。
費德勒、林頓和五絃穿過傳送陣已經來到身後,三個人是各自表情的望著他。
“咳,看來他蠻專心的,這樣子還能靜下來,真是不容易。”費德勒上下打量著他那滿身的傷痕,也不想忽然一吼嚇他大跳。
修行中的人都怕這個,說造成什麼傷害,那真的是可大可小,說不好丟了命都可能。
“起來吧,族長要見你。”林頓依舊是冷冷的聲音,好象對什麼事情都不會太在乎的味道。
鴻飲已經聽到他們的聲音,立刻停止了場的運動,扭頭看看他們站起身。“你們怎麼進來的?”他發現門是鎖著的。
“族長要見你,你是自己去呢,還是要我們請?”林頓對他的問題絲毫不感興趣。
“我正好要去見他,當然是自己走了。不過,我告訴你們,我真的不知道誰要殺你們族長。”
“走吧。”林頓說著已經轉身,對他的話不理不採。
其他兩位也沒說話,就看著他等他走,鴻飲聳聳肩跟在後邊。
乙邊背靠床頭坐著接見了他,看臉色他的傷真的不輕,或許也跟與夜冰交手有些關係吧。不過他依舊沒有改變他的笑容,看到他們進來,就大聲招呼著說:“託雅族的使者,看來我們現在是同病相憐了啊,呵呵。”
鴻飲精神隨即振奮,不由一笑的回答:“族長的部下很厲害啊,我開始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還能活著。”
乙邊上下看了看他,微微點頭吩咐賜坐道:“這裡邊的誤會你是不是已經知道?”
鴻飲遲疑點頭:“知道一點,不過我絕對不是刺殺族長的人,我也不認識那些人。”
“哦,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哎,只是使者也該對我們隱瞞一些事情啊,說起來真不知道,你該算是朋友呢,還是敵人啊?呵呵。”
此刻鴻飲就坐在他的床邊,而林頓就站在他身後,手距離他的背不到一尺的距離。費德勒和五絃離得稍遠點,不過也在一伸臂的距離內。鴻飲對這些全沒在意,他現在關心的是如何跟乙邊解釋,而他的出兵承諾是不是還算數。
聽乙邊問,他毫不遲疑回答:“我當然是朋友了,其實隱瞞在飛馬城的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杜特族與飛馬關係的時候,戰已經打完,而且就當時的我來說,也根本沒有選擇。”
“哦?呵呵……”
“不過,這個事還是算我不對吧,但我希望族長依舊可以實行承諾,幫助我們託雅族。”
乙邊眼睛挪向被子,看著自己的腿在思考,過片刻才輕嘆問:“使者跟西邊的不迭列族還有一個海中的美人魚族很熟嗎?”
“是啊,我從懸崖上下來時掉進海里,後來被捲進旋渦差點死掉,是他們救了我。”鴻飲跟著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恩,我明白了,沒想到你還會有這層關係,呵呵。”
“父親,現在已經很晚了,有事不如明天再說?”乙邊看看林頓,再看看鴻飲,遲疑點頭:“那好吧明天再說,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你們要好好招待,使者是我們的客人,我不希望這場誤會影響我們族與族之間的關係。”
第一卷 與命運抗爭 第十六章 (二)
“我知道了,父親。”林頓遲疑下回答。
鴻飲還想繼續聊,可看看乙邊的臉色真是不太好,也就忍下來。
費德勒的任務算是完成了,鴻飲重交給林頓負責,司禮的職責正在於此,不過這回好象會有些尷尬了。
不過這兩人似乎都不在意這些。一個都沒往心裡去,救族人的大事還等著他,挨幾鞭子能算什麼呢。
另一個習慣於公事公辦,對這些事是心裡放不進去。鴻飲向他打聽了事情的經過,林頓也就是簡單的說了下,規範於外交辭令僅夠他對經過做些瞭解。鴻飲也不需要知道更多,只要知道自己從麻煩中擺脫出來就行。
黑甲、紅眼寶劍和其他隨身物品已送還過來,然後是上好的療傷藥水沐浴,美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