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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小女不一樣,她有著不同尋常的潛力,她是我們八卦門的希望。門慶中的事情發生在過去,都屬於曾經,但是我們要看的卻是未來,因此我認為我門下剛過而立之年就臻至六級的墨陽才是她雙修的上上之選。”二長老一脈在火拼中損失最小,因此現在實力最強,談吐之間已隱隱帶了上位者之勢。
“二長老,誰不知道墨陽是在你的無數丹藥輔助下才突破的……”
最後,在這蕭瑟的戰亂裡,在這苦難的時代裡,在這悲傷的歲月裡,在誰也說服不了誰的情況裡,幾位長老一致同意,秉著八卦門一向不偏不倚的原則,讓各院門下的弟子來個公平競爭。
這件事很快地傳到了化悲痛為力量,一心一意修煉準備替父報仇的李婉清耳朵裡。當那名偷偷傳信的弟子神色驚惶地告訴李婉清長老們的決定時,她竟出奇的平靜,淡漠如水。
她的眼裡彷彿要湧出明媚的陽光來,她笑了笑,卻沒有一絲暖意。
當天晚上,李婉清帶著悲慼的回憶,最後凝望了一眼那片已經微微長出些青草的埋葬了她父親的土地,隨後便毅然決然地收拾了包裹,離開了生活了二十年的八卦門。
她沒有方向地逃離了,不知不覺間來到賴子麒常年居住的山洞。洞口依然擺著林奕秋設的小型陣法,同她所學的自然是一脈相承,但她卻並沒有選擇解開陣法進去,而是抱膝坐在了洞口的紅豆杉旁,隨後,她終於肆無忌憚地哭了,哭地滿地是傷。
幾日後,一直等不到林奕秋的賴子麒終於回到了山洞裡。
他一眼就望見了坐在百年紅豆杉旁的冷冷清清的李婉清,那個曾經神采飛揚,意氣風發地少女已經不見了,她的笑容裡泛著微微的黃,靜靜碎在陽光裡,苦澀而憂傷。
她舉目望著彷彿穿越了層層霧靄的賴子麒,眼淚無聲無息地滑落。
禍起蕭牆
林奕秋同郭豐摟抱親熱了一番,依依不捨地作別,這才踏著鱗片輕身而上,直飛山洞。
入了那山洞,一切物什擺放仍是原樣,進入第二間,這才發現終究有些不同——原本疊在石床上的被子已經沒有了,少了被子的石洞在感覺上立刻變得冰冷蕭索,這也昭示著此處已經不復有人煙了。
見此情景,他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微微皺著眉,舉步往第三間走去。果然,第三間也已空空如也,常年躺在此處的賴媽媽已經不見了。
林奕秋懊惱地走回第二間,一屁股坐在石床上,暗忖:難道師傅以為我遭到不測,離開此處了?還是他自己已被奸人所害?噯,不對啊,若是師傅被害,我不會一點感應也沒有啊。他究竟去了哪裡?現在外面又是怎樣一番光景?
“哎呀我滴娘咧!”林奕秋長嘆一聲,倒頭躺了下去。
他的手無意識地擱在腦袋上,突然間,感覺手下的石壁似乎似乎刻了些什麼,仔細一摸,是字!立時精神大震,一翻身趴在床頭看個仔細,只見上雲:小奕,尋你不到,只知你應無大礙,我在豐都城或者石源城。麒親筆。
“呵呵,師傅好算計,寫在床頭石壁,料準了我會躺下麼。嗯,是立刻去找他呢?還是先去八卦門看看小叔?”林奕秋盤腿在床,一手撐著膝蓋,一手撫著光滑的下巴,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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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豐都城西側的那間村舍小院內,賴子麒與李婉清還在繼續交談著。
“是他?你?”
李婉清微微低下了螓首,收起眼裡的戾氣,回覆平常神色,低聲道:“放心,我知道輕重,不會以卵擊石。我是在頊昊府邸外的巷子裡瞥見的,他正與一個全身裹在披風裡的人交談,怕被發現,我沒有靠近去打探。”
賴子麒默然半晌,沉吟道:“那人是季仁無疑。情況不太妙,看來那張名單上的人凶多吉少了。”
李婉清秀眉輕蹙,不解道:“季仁怎麼會跟假金玉剛接觸呢?才一天,他們不會做得這麼絕吧?如果全處理了,那他們得損失多少啊?”
“左讓或許因為諸多考慮不會,但心狠手辣的季仁一定會下手的,他連自己的妻兒都下得了狠心,還有誰的生死能讓他皺一皺眉呢?”賴子麒淡淡道。
李婉清抬眼望著對方,頹然道:“如此說來,你是做了無用功了。”
賴子麒道:“怎會無用,至少讓他們損失了不少線人兵力。”
李婉清苦惱道:“唉,這樣一來,我們的努力也白費啦。只不知右相那邊怎麼情況怎麼樣,前兩天聽探子來報烏託國那邊馬上又要進行新一輪的進攻了,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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