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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必是他奈何不了徐兄啊,徐兄剛才說想去哪?”
徐昊天幫石松流到滿茶,道:“我想去趟匈奴。”
石松流剛想說什麼,門外有人叫著進屋“徐昊天,徐昊天……”
居然是長安二大少之一的劉流年,只是嘴角沾滿了血跡。
徐昊天搶忙扶住道:“怎麼回事,誰把你傷成這樣?”
“快,春宴樓,有人要抓王皇輝的妹妹,皇輝在那也要頂不住了。”劉流年一臉蒼白倒在徐昊天懷裡,道:“你們留在這裡,我和石兄去。”
“我也去”東方流瀾的話輕靈縹緲的穿過。
三人一出別院,也顧不得驚世駭俗,身發展開就朝春宴樓而去,路上行人見有人從天上飛過,恍然如仙降世,竟然有人跪下來拜。
春宴樓前已經圍著很多人,徐昊天漠然一笑,真氣運轉,在胸前形成一股旋轉的勁氣,走進去,周圍的人碰到真氣都不明所以的轉了個圈。
徐昊天擠到最裡面,只見樓前三人抓著一個一臉慘白的少女,淚流滿面,無力的被人掐著脖子。
徐昊天扶起到在地上滿嘴獻血的王皇輝,徐昊天道:“這裡就交給我吧。”
把王皇輝交到石松流手中,那三人見有人來扶王皇輝心中一陣怒意上湧,不住在那裡大罵,等到東方流瀾上前,見到她的仙容,眼中又露出異樣的眼神。
王皇輝只覺一股精純無比的真氣傳來,頓覺舒服了很多。
徐昊天站起來,看這三人,輕聲喃喃自語,像是說給自己聽得,但又不像:“結束了,是的應該結束了。”
第六章 愁離別之意
徐昊天腳下慢悠悠的踏出三步,第四步踏下時,腳上無為真氣急聚,一股真氣發出,真氣直向三人逼去,地上石板盡裂,三人見狀也同時踏下一腳,但是三人同時被震退。
徐昊天站定,殺氣湧向三人,周圍之人感到徐昊天殺氣中的一種柔和之氣,但就是著一種柔和之氣,越是讓人感到害怕,徐昊天一雙虎目金光大盛,望向三人,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壓著三人胸口,“放開她。”
三個字從徐昊天口中說出,聲音沉重之極,三人忍住恐懼:“笑話,我兄弟三人在塞外怕過誰,小子不知死活,敢跟我們大呼小叫。”
徐昊天眼中透出一股寒氣:“這裡是我大漢朝,更是我朝都城,不是塞外。”語音剛落,腳踏天罡,右手化掌,一道陰影閃過,三人還沒
明白怎麼回事,左邊臉上各顯出血紅的掌印,徐昊天站在他們面前再次說道:“放是不放。”
一手暗拈拈花一指,劃出體內漩渦狀的真氣,向三人胸口戳去,三人阻擋不及,口吐鮮血。徐昊天一把拉過王馨兒,走向東方流瀾。
東方流瀾幫王馨兒擦乾眼淚:“好了,不要再哭咯,再哭就不漂亮了。”
徐昊天旋轉身體,閃電般拔出東方流瀾的入情劍,積聚無為真氣,三道無為真氣射中三人右手脈搏。
三人只覺一股強大的勁氣強行鑽入自己經脈,並迅速在自己體內擴散,全面入侵自己身體,忍不住無為真氣的衝擊,倒在地上,口中混著血,含混不清的問道:“你究竟是誰?”
徐昊天還劍入鞘:“怎麼,你們武功被廢,還想打嗎?記住這是大漢朝,不是你們那種只懂入侵別人國家沒有律法的匈奴。”
“你小子廢了我們武功絕對沒有好日子過,我們教主不會放過你的。”三人眼神怨恨。
石松流心中大怒,舉起手剛想闢過去,被徐昊天擋住:“石兄不必和這種匈奴的垃圾一般見識。”
徐昊天轉身道:“你們記住了,我叫……徐昊天。”
三人聽了呆在那裡,徐昊天自然想不到自己在漢朝名聲暴漲,而周圍匈奴,樓蘭等地對於他的傳言並不比在漢朝少。
圍觀之人,一聽是徐昊天,口中大叫“徐昊天”“徐少俠”,並且讓出一條路來讓他們離去,只是徐昊天沒想到的又豈是單單這一件事。在春宴樓對面二樓上,有個堪與東方流瀾一比的少女目睹了一切。
後來在徐昊天弟子對徐昊天的記載中,這個少女在徐昊天征戰沙場的數年間,對徐昊天的幫助甚至超過了東方流瀾。
回到別院救醒劉流年和王皇輝,眾人終於鬆了口氣。
東方朔皺眉道:“長安二大少在長安無人不知,怎麼會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還有,剛才你們說那三人口中的教主是誰?”
東方流瀾道:“表哥有所不知,據我推測,他們大概是見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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