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3/4 頁)
出的,一搖一擺很滑稽的樣子。也因此這一類在文明世界裡到也經常能看到,不過不是作為正常的社會中的一員,而是作為馬戲團或者一些殘酷的角鬥表演的角色。
貴族們不會承認滿身肌肉粗壯,手臂上還有一叢叢黑毛的種族跟自己一樣屬於人類的。他們更不會讓這些看上去連路都走不穩的傢伙來跟自己分享社會權利。即使他們也非常清楚那醜陋外表下同樣有著跟人類一樣豐富的感情,在那些他們這種同類聚集的地,同樣有著各種文明,可他們還是不肯承認這些形容異樣的種類。
他們斷定這些人只能跟野獸是一類,或者就是屬於田鼠那同一綱目,只能是被虐殺的物件,與雞鴨牲畜沒有區別。民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給了他們一個帶著“人”字的稱謂,或者是某位已經無法考證的好心人的傑作吧,這個名稱卻很快流傳起來,多年後也就成為一種現實的定名。
第二卷 輕輕吹去桌上的灰塵 第二十八章
華洛斯有時候也會去看馬戲表演,那是在完成任務後急著要亂花錢的情況下,有時候帶著兩個姑娘四處轉找來的節目。他知道野蠻人在文明世界裡象牲口樣賣來賣去,也知道有很多慘不忍睹的故事,可他也知道野蠻人的報復行動給無辜者造成的傷害。
這是個非常難解的局面,也根本沒有什麼立場可言。人類不斷的蹂躪他們,他們當然會奮起反抗。一旦戰鬥打響,難道還會先去調查一下,這個是不是好人,有沒有犯罪前科等等?那是不現實的。所以只能說真正殺死那些無辜者的人就是那些貴族,那些捕獲並買賣虐待野蠻人的傢伙,或者這反到正成了他們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理由。
對這樣的事情華洛斯又能做些什麼?他也是那個世界裡的普通一員,而且說起來賞金獵人這一職業並不入流,就連他們的行會也是在妓女乞丐成群的地方。他又能做什麼呢?難道去振臂高呼保護野蠻人權益?還好他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老頭子師傅曾經說過,一個社會有它本來的次序,或者在一個時候你會覺得一種方式很對,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因為所有的次序都會有它的獲利者,反之也會有犧牲者存在。
他問為什麼?為什麼一定就會有犧牲者?難道就沒有一種可以適合所有人生活的方式?最少連公平都不能保證?老頭子啞了,支吾半天才敷衍著說,這就是文明世界的基礎,你小子以後不管你的事情都別管,你要知道的只有野蠻人的攻擊防禦特點,以後碰到他們知道怎麼辦。這都是小時侯的故事了,那還是在訓練他耐力的時候。
後來有個吟遊詩人跟他說了這樣一段話:黑夜白晝當然會有它們的規律,它們有屬於它們各自不同的時間,一個時間更長另一個就會更短,這就是矛盾。當這種矛盾無法緩解的時候,比如說沒有了夜晚你說會怎麼樣?
我們這個世界也是一樣,只不過我們的矛盾來自於一種最原始的行為,也是不可少的行為,就是交易。有交易就有差距,差距的積累就是矛盾的根源。換句話說,要想沒有矛盾除非人與人之間不再有任何交易,沒有交易可能嗎?那麼白天依舊是白天,夜晚也會在它應該到的時候來臨。
說實話這段話他到現在也不是很明白,也沒刻意放在心裡,但很奇怪的總是還能記得,至於原因他就更不知道了。或者是因為那個吟唱者很有趣,或者是因為他說話時的節律吧。不管怎樣他對野蠻人是有一定認識的,他們的能力和等級劃分,他們的戰鬥方式和防禦技巧,甚至他們的群體結構他都有些瞭解,比對其他種族更加明確。
所以他也就明白了為什麼這些哥多人會選擇退卻,因為敵人確實不是他們能夠抵抗的。遊騎兵放到人類社會里就相當於佔山結寨的強盜,他們有次序有規律也有一定的戰鬥力,最主要的進攻方式就是衝鋒。依靠野蠻人本身的抵抗能力和坐騎迅猛的速度衝刺,象狂風掃落葉般席捲敵營。
他們手裡的彎刀華洛斯也見過,那是些寒如涼夜之水,風過愁絲斷的利器。遊騎兵乘著他們的戰騎,斜舉起彎刀向前衝刺,那時候眼前是一片明晃晃的刀陣,是如怒河決口急浪躥動洶湧奔騰的驚人氣勢。
當衝近敵陣時他們會壓低刀口,藉著戰騎衝擊的力量撞向敵陣,然後在那裡撕開一道血口子。騎快刀快手快,這就是他們的攻擊方式,沒有任何其他配合的純攻擊方式的兵種。可這正就是他們可怕的地方,專心一意的發揮自身力量,使他們形成一套屬於自己的戰鬥技巧,就象一心磨礪的劍變的更加鋒利。
哥多人很難擋住這樣的衝擊,除非事先就準確知道敵人的來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