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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拒絕…
“那個…餘年閣下,真的不能等到我兒過了成年禮之後再出發嗎?”
思考了許久,成天遼漢終究還是選擇了答應,但是…之前他說他準備即可動手,實在有些難以接受,他還想等到自己兒子過了成年禮之後來著。
餘年隨手拿起一杯馬奶酒往嘴裡灌了幾口,漫不經心的撇了成天遼漢一眼道:“不行,我時間可不多了,要是趕不回去,那我可就罪過了,要知道,我可是立了軍令狀的,而且可汗您也不用擔心,當時候,我會為你兒子,親手操辦一個盛大的成年禮的喲。”
雖然餘年語氣極其隨意,可成天遼漢也能從裡面聽出了不可悔逆的意思,那種感覺就和自己一樣,身居高位久了,自然而然的就能透露出這種感覺。不過想想,讓兒子出去歷練一番也好,於是決定不再思考,索性就答應了。
餘年走得匆忙,甚至連讓陸離打算收拾幾本說書人的書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就拖著陸離這個人高馬大三五大粗的漢子拽上了馬,天知道這傢伙為什麼吃了飯之後有這麼大力氣,總之,陸離就這樣,陰差陽錯的上了餘年的賊船。
很多年後再回憶起這件往事,陸離都感慨萬千。
第二章:醉夢生死何知命
半個月後,現在京城最火熱的話題,莫過於“西域毒師盜竊玉璽一案”,夜朝安定元年一月三日,新皇帝夜貓登基更換玉璽,卻未料到新玉璽完工之際,竟然被一夥西域毒師劫走,朝廷震怒,下令其手下第一走狗軍團寒雨關徹查此案。
可這群西域毒師如同鬼魅一樣,來無影去無蹤,寒雨關毫無線索,面對這種情況寒雨關的死對頭青衣衛這時候及時的站了出來,嘲諷外加落井下石,不過由於某位缺了根筋的傢伙酒喝多了,竟然直接下了軍令狀說他能在一個月之內將玉璽帶回。
這下可好,如此沉重的包袱一下子就丟到了青衣衛這邊,還記得寒雨關那天晚上全員通宵慶祝,燒香拜佛還給那人立了個長生位供奉,以報他背黑鍋之恩。
如今一個月的時間只剩下兩天,如果明天午時那人沒出現在京城,那麼遭殃的,就是青衣衛了。所有人都在議論此事,這丟玉璽的事可是大事,傳出去可會丟了朝廷顏面,可又是因為某個傢伙在青樓喝多了酒,把些事給傳給了那些青樓女子聽,而那些青樓女子為了取悅客人又告訴了客人,這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又傳到了皇帝耳中。
你說這青衣衛死不死?要是那傢伙帶不回來玉璽,這青衣衛也不必再存在了。
夜幕很快降臨,京城的大門也開始緊閉,由於毒師一案,在玉璽未帶回來之前,一直將實施禁宵,而在夜晚任何人不得進出,違者先斬後奏。
就當城守昏昏欲睡的時候,城門外馬蹄聲起,月光將那兩道身影拉得老長,城守長頓時驚醒,提起身邊的長弓就是拉滿,指著城下兩道身影怒吼:“什麼人!”
“你太爺爺餘年是也!”
城下傳來這麼一聲回應,聽到餘年二字,愣是嚇得城守脫了手,滿著的弓嘣的一聲伴隨那箭矢劃破空氣嗖的一聲往餘年激射而卻,還好餘年身手敏捷瞬間棄馬而逃,剛翻滾落地,那可憐的草原馬長嘯一聲之後倒地。
餘年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朝著城牆上吼道:“他孃的今天哪個守城值班的!老子記住你了!”
隨著城守門將城門慌慌張張的開啟,那城守長只得連滾帶爬的跑下城門跪伏在地,見餘年扯著流星大步走進,更是緊張得頭也不敢抬起來,不斷的重複著一句話:“對不起,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餘年走到那人面前,蹲下與他對視:“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那城守長不敢與之對視,目光不斷向下偏移,支支吾吾的回答:“小的…小的叫王有財…”
餘年和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嗯,很好,明天來青衣衛入職,讓我教教你怎麼用弓,好了,我先走一步。”
就這樣,餘年帶著一臉愕然的陸離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這他嚮往已久的中原京都,只留下面如死灰的城守長。
陸離對這個神秘的餘年越來越是佩服,這說書人可說了,京都的守衛刁蠻橫行,就連一些三品官員也得禮讓三分,因為他們的背後可是直屬於御林軍的人,可如今一聽到餘年的名諱跟聽到黑白無常一樣,竟然嚇得跟條狗似的。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真讓人好奇。
青衣衛總部府邸,大門緊閉,陸離第一眼就認出了那大門頂上的“青衣衛”三個大字,這裡說書人曾經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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